鹰愁涧-玉龙三太子(1)
才在水面打在身上淋透的衣服一入水便看不见了。
不断挣扎乱动,一缕长发落下遮住眼角搭在肩头,玉龙凌冽目光瞪向唐州,口中牙齿愤恨摩动。
“你这妖道,快将我放开,你我光明正大斗一斗!”
薄唇张口,适配俊朗的脸,唐州心不在焉地听着玉龙的叫嚣。
“小龙儿,你可是我手下败将,莫要再嚷嚷了。”
“呸!”玉龙啐出一口,“若非你用花招诓我,你早就做我肚中食了。”玉龙边说着边挣扎,但被绳链捆着,只能把前胸膛往前顶顶,和后背石柱成个弓形。
唐州知道玉龙挣不开,他用的乃是天庭束龙的缚龙索。这是他斗法后在水底一处石洞中找到的。当初观世音菩萨向玉帝将玉龙三太子讨来,那缚龙索便没了用处,随着玉龙三太子一道扔来这里,画地为牢,让玉龙没法逃离这地方。
不然以他的食量,非但鹰愁涧水鸟,怕是方圆十里地内凡非鳞甲水族类禽兽早就被他嚯嚯干净了,这可比不上龙宫佳肴。
唐州手头拽着缚龙索一端,轻轻动了动,那边玉龙双脚又得抬起来,他只觉得胳膊都要折了。
唐州:“小龙儿,菩萨可是让你等取经人给他坐脚力的?”
这厮是故意的!玉龙想到,他既看得出自己脚跟,又怎么不知道自己为何囚困此处。但听他提及菩萨,实实将玉龙脑中混怒压下去些。他的确是因菩萨作保才得以释放。
玉龙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会唐州。
唐州见状,点了点头,他不怕这小龙儿不上钩。
施法将绑在玉龙身上的缚龙索松开,唯留下捆住双手的上方那段,玉袍上满是勒痕褶印,皱皱巴巴。
唐州走上前,将玉龙放在地上。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玉龙警惕问道。
唐州上下打量玉龙。
“我看你这小龙儿卖相不错,谁骑不是骑,不若让于我骑。”
唐州说这话的时候右手在玉龙惊愕中抚摸着他的脸,还没等唐州最后一个字说完,玉龙一转头咬住在唇角旁唐州的食指,狠狠合上牙齿。
“啊!”
利牙咬破了舌尖,鲜红血渍飘散面前。
唐州时刻防备着玉龙的任何可能的攻击行为,他最好的法术就是幻象类,他真正的右手还正捏着玉龙那缕垂落的发丝。
舌脉通心,锥心刺痛,一口血水从玉龙口中吐出。
唐州掐着玉龙喉结的左手从后面抄过去,右手绕过玉龙后顶,举首上前,唇口中舌伸出冲入玉龙口中。
双舌将嘴口堵住。
玉龙的痛觉被万般的惊骇所淹没,他想要吐出舌头却被对方更柔软灵巧的舌体压住,正好盖在伤口上面。
扭动摇晃身体,被抵在身后石头前,不平的石棱硌着后背椎骨疼痛,越是激烈越是难受。
龙在水中不需要呼吸,但玉龙现在觉得再不换气他会活活闷杀。
稍微能动的只有前胸和脚趾,胸膛因身体的动作微微摆动,一直和唐州胸部隔着衣物摩擦。
胸膛急促起伏保证供气,愈发狭小的空间盛不下正膨大的乳粒。
唐州舌头在玉龙口中占绝对优势,玉龙的舌头只能跟着唐州走。当唐州收回舌头时,还和玉龙的舌头缠在一起。同时注意到玉龙原本洁白的牙齿沾上了微红。
二人面对面,身贴身。
带出的口津——唐州在刚刚布了一道结界隔开了周围的水流,沿着下颌角流淌,滴落到二人贴靠的锁骨中间。
玉龙张口,现在还合不上,道:“你这混蛋,我要,剥了你的皮……”
唐州听玉龙说话含含糊糊得听不清,但也知道他是在骂自己。
从玉龙腋下抽回右手顺着他身体右侧缘一路向下,大腿胯上向里拐了一个弯儿,这里硌得两人邦邦难受。
玉龙表情一瞬变得惊恐。
唐州笑道:“小龙儿,龙儿它抬头了。”唐州手中握住的正是玉龙已经硬起来的龙茎下的囊袋。
本来能好好说话,但唐州不知怎么想的,临时改了主意,打算和玉龙斗一斗。
唐州不是想过模仿哪吒将龙太子剥皮抽筋,敖丙是三太子,玉龙也是三太子。这样只是想想,毕竟他可没有哪吒那样的背景。
或者取其龙珠,龙珠也炼器所需的极为贵重的器材器。
然而以上无论是哪种,最终后果不是现在的他所能承担的。屠龙,他目前还没那个本事能逃得了漫天神佛的搜捕。
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保证玉龙活着,自己就有一线生机。毕竟在书中,玉龙三太子可从未有过优胜战绩。
思及此,唐州便无所畏惧。
况且,他本就是个好龙阳的主儿。
身下传来的感觉令玉龙战栗,唐州的手指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了形状。
玉龙也曾是风月老手,但自被流放此处后便未纾解,一直压抑着,而今被唐州一刺激,玉龙血气翻涌。
“啊!”玉龙被唐州摸得舒服,但压得难受。“你放手,你放手啊!”
唐州这次听话地放开了手,玉龙正欲喘口气时,唐州又将他吊起来。
这次双脚彻底踩空,周身没有水流托住,下坠的重力和上方拉力扯得玉龙裂疼。
唐州站在下面,看悬空的玉龙摇摆的身躯,那上下中间的凸膨也看得一清二楚。让裤勒着紧绷绷的形状,好大一块被小小一团包住。这下摩擦更为激烈,又没人来给他止抚。
玉龙蹬了两下腿脚便合拢在一块,屈膝弯腰,做一个曲状。在半空中随锁链转向,不敢有大动作,眼见着就快慢慢停下。
唐州自然不喜,走近玉龙下方。然而玉龙再怎么警惕都无济于事,他现在任何反应都做不了。
唐州抓住玉龙的一只脚,在玉龙惊喊中拽下他的鞋子,鞋袜一同掉了下来,露出玉龙那对光洁的足脚。唐州托举着足跟,细细观摩,白里透红。
“小龙儿,这样摸你可真舒服。”唐州说着,手指在足心涌泉处一挠。
玉龙耐不住的笑声果然传来。
唐州借玉龙笑得丢了力气,将人放下来松开合拢的双手,又趁玉龙未作出反应的同时挥出四道缚索缠住其四肢,解开腰间玉带。
玉龙现横平身体,悬躺半空,呈大字型,手腕、脚腕均被拴住。外面白袍早垮了大半,胸膛精壮肌肉裸露。裤口褪了一节,与光白肤色不符的紫红色龙具正雄昂昂地立在两股之间,根部阴毛黑密密的盖住腹盆。
玉龙是个英俊人物,两道剑眉聚蹙,几分恶狠,几分惊惧地看向唐州。
“你若现在将我松解,我可既往不咎。”玉龙无可奈何道,他动弹不得,只得拉下脸面。若以往,胆敢在他动土定是嫌命长。
唐州丝毫不在乎玉龙的话,把手伸进衣襟内,首先便摸到了他健挺的胸肌。玉龙无效挣扎。
唐州一只胳膊前臂都钻入玉龙上半身,沿着肋骨行到宽阔的后背,滚烫的体温从肘窝传去,唐州再侧一点身子,终于摸到了玉龙光滑分明的脊梁,手心贴在两肩胛之间,轻轻在玉龙脊背上下游走。
唐州另一只手摁在玉龙左乳上,整片手掌压着心脏上方的半边胸肋,玉龙促烈的心跳能被唐州清晰感知到。
“泼皮,快放了我!”
唐州顶头努嘴再次咬上玉龙口唇,玉龙剩下的话语和怒气都被自己吞了回去。
玉龙困难呼吸,现在就如同断了水的鱼,从鼻口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