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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身诱惑(彩蛋:梦境)

 

回手,他的内心忍不住地触动,他略带复杂地望向玄璟,冷峻的五官染上一层情欲的色彩,透着寒意的眼眸在注视他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暖和起来。

他忍不住在玄璟的眼角亲上一口,内心却道了声可惜。

可惜玄璟遇见的是他,他的心只爱自己。

玄璟并未察觉,他挺动着腰身,每一下都很用力地捣进小穴。

裘音轻晃着臀部迎合着玄璟的动作,在每次肉棒挺进的时候都绞进内壁,让层层叠叠的内壁挤压着肉棒。

这种绞缠无疑是对玄璟的一种刺激,他加大攻伐的速度,膏体在温度的作用下融化在内壁,与分泌出来的蜜液混合在一次,到最后,肉棒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小滩蜜液。

两个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泥泞不堪,到处都是暧昧的水痕和白浊。

玄璟轻啄着弯着的脊背,沿着脊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音儿,他的音儿,此时就在他的身下,承受着来自他给予的快乐。

那从齿缝中溢出的呻吟,带着鼻音的啜泣,都在挑战着玄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真想操哭他

偌大的房间内,暧昧的水声和求饶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高大的男子压在少年身上,狰狞的肉棒在白皙的臀肉间进进出出。

修炼者的体魄都很强悍,他们连续在房间内待了多日,高强度的性事下,裘音率先扛不住,他连连求饶。

“一起。”玄璟松开已经发泄过两三轮的玉茎,肉棒一挺,撞入肉穴的最深处,龟头剧烈弹动着,在下一刻喷射而出,大量滚烫的精液击打着内壁。

“啊——”裘音跟着射出精液,猛然放松神经的情况下,他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玄璟结实的胳膊环住裘音纤细的腰身,牢牢地将人圈在自己的臂弯。

他擦了擦裘音鬓角的汗水,望着裘音安静的睡颜,内心涌上无比的满足。

阴雨连绵,细密的雨丝给天地都披上了一层纱幕。

城郊的乱葬岗内,往日无人问津的埋骨之地,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来了很多人。

“那小子跑不了,仔细搜!”

黑衣人纷纷领命在四周搜查开来。

一个小城池的乱葬岗规模并不大,黑衣人翻来覆去在上面搜找了几个时辰,连一些土包他们也去挖开来查看,怎么都没找到除了他们以外其余的活人。

“报告统领,未能找到。”

黑衣统领皱了皱眉,若不是他们一路紧追猛赶,将那人重伤,沿着血迹一路找到这里,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耍了。

他看向身边的符修,之前有几次的抓捕就是因为对方靠着手里那些千奇百怪的符箓,不仅被对方逃走还杀死了不少兄弟。

符修冲他摇了摇头,“老朽并未察觉到用过符的痕迹。”

“又是这样!”黑衣统领愤恨地一掌击打在地,被雨水泡过的泥地直接裂开了一条巨缝。

无论是地下还是地上,皆没有那人的气息,可是自己明明就看见他逃到这里来的!

“你再看看,那小子手里可有不少符箓。”

符修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笑眯着眼,不紧不慢地把问题抛回去,“老朽说没有就是没有,与其比起在这里发泄情绪,统领该想想如何和圣君大人交代。”

黑衣统领冷笑一声,开口嘲讽道:“呵,这就不劳张老费心了,我再怎么样也是老祖的人,而张老你就不同了,听闻圣君大人最近在寻找丹修,或许不久,我们就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说完,不顾张老扭曲的神色,带着下属转身离开。

微凉的雨丝飘落到一串佛珠上,下一刻被人轻轻拭去,那是一双极为好看的手,清瘦却不羸弱,在褐色佛珠的衬映下更显得像是匠人静心打造的艺术品。

然而在场的人都很清楚,就算这双手常年握着的是一串代表慈悲的佛珠也改变不了这双手曾经取走多少人的性命。

偌大的天地间沉寂的可怕,只有细微的雨声和黑衣统领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他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战战兢兢。

指腹捻过一颗颗佛珠,忽然间触摸到了一颗与其他佛珠都不一样的珠子,它很普通,是凡世的小孩子最喜欢玩的那种玻璃弹珠,在一群万年檀香木制成的佛珠格格中显得尤为突兀。

而这双手的主人却是极为爱惜,细细地摩挲过它光滑的周身。

这一刹那间的气息变化众人都感受到,圣君大人似乎心情不错?

黑衣统领跪在地上,精神紧绷地看着佩刀的甲士们拥护着轿撵渐渐远去,等了好久他才浑身是汗的站了起来。

盘旋于空的鹫鸟振了振羽翅,棕色的瞳孔直勾勾望着乱葬岗的一处角落,却在下一刻飞回到了主人的身边。

黑衣统领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口气,也是他倒霉,出了一次任务竟然碰上了难得出趟门的圣君。

他能凭借着老祖的关系在张老面前硬气,却绝不敢在圣君面前硬气,在魔域只要消息还算有点灵通的人都知道,圣君向来讨厌老祖的亲信。

想到那些死相凄惨的同僚,他忍不住在内心打了个寒颤。

他心绪繁乱,没有察觉到在他身后的不远处,一只像是鹰爪般的兽类爪子冒出了潮湿的土壤,微弱地挣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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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到底在找什么啊?”丫鬟不解地跟着穿红衣的少女在一处巷子口晃来晃去。

“你怎么那么多话?都让你别跟着我!”

“这不行,老爷说您出门身边要有人跟着。”

“你是我爹的奴才还是我的奴才啊?”薛瑶盈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小丫鬟委屈地低下头,她不明白自己家小姐怎么从上个月开始就跟变得奇奇怪怪了,往常虽然对他们这些下仆多有打骂,但是也不会发那么大脾气,不到一个月就打伤了好几人了。

最近又经常往出府,老爷不放心让他们跟着,可小姐根本不要他们跟着,还每次都去乞丐们活动的地方转悠,像是找什么人。

薛瑶盈心里也着急,她在上个月忽然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真实,里面的细节她现在都还能回想的清清楚楚。

梦里,她那个庶出的妹妹薛玉菀有一天瞒着爹带回来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将他安置在柴房,不仅送了伤药还时不时带些她自己做的吃食过去,渐渐的那个男人的伤好了,他在薛玉菀的挽留下留在了薛府成为一个不起眼的砍柴佣人。

而她从下人口中得知薛玉菀私自藏了男人还在养在柴房就去向爹爹告发,还带着仆人将那个男人打成重伤,薛玉菀哭的很伤心,她甚至还下跪恳求薛父饶过那个男人。

在薛玉菀的哀求下,薛父答应了她的求情,把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赶了出去。

薛玉菀还因此大病了一场,之后一直郁郁寡欢,薛瑶盈带着人几次上前去嘲讽她,秦父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下人也是根据主子喜好来做事的,于是薛玉菀在府内的日子愈发难过了起来。

本来她都打算说服爹爹将薛玉菀嫁给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的时候,那个被他们赶出府的男人找了上门,他自称自己是来报恩的。

后来她有幸拜入一个师门之后才知道,那个男人叫秦云,是最近几年的新起之秀,他也是最年轻的武君,大能们争相与他交好。

这让她根本不敢相信,几年前还在薛府劈柴的下等人竟然成为了高高在上的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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