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但话很密
不去问自己是谁,仿佛无论是谁,只要把他捡回家都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
他步步靠近坐在床上开始局促起来的男人,居高临下地观察起对方紧张的表情。
捕捉到眼前人有想逃离的念头,降谷零原本只是想刺激一下就消停的计划立刻决定临时更改。
他低下头带着试探意味地轻轻吻过去,手却压在对方后颈处,叫人几乎无法后撤。
那家伙的眼睛就立刻瞪大,活像一只全身炸毛的猫。
原本因为对方莫名的失忆带来的烦躁情绪此时突然消减大半。
这幅表情啊……
吮吸唇舌带来的黏腻水声在耳中无限放大,他情不自禁地将对方摁在床上专心地深吻起来。
真是糟糕了,想做,满脑子都是想做。
他喘着气把头往后撤开小段距离,看着舌头勾出的银线眼眸危险地眯了眯。跨坐在对方身上的身体擅自因为久违的刺激微微颤抖起来,刚准备伸手扯掉碍事的裤子时,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人突然抓住了自己放在关键部位的手。
“降谷……?”
顶着布满红晕的笨脸对他喃喃地吐出了几个字。
降谷零愣愣地和他对视。
方才才因为可能要被拒绝的情况恼火,此刻……
麻烦的笨蛋啊。
他半是叹息半是笑地再次低头将唇压上。
“嗯……突然脑子里闪出来的……啾……是名字吗?”
接吻的时候就不要叽叽喳喳了吧。
凭借对其的了解程度降谷零随手往身下一掏。
嗯,安静了。
接吻很舒服,可以说从安室把唇肉贴上来的时候我就完全没有一丝反抗心思了。
只知道呆呆地看着那双蓝紫色的眼睛,将自己的意识沉在交换的呼吸中。
无意识喃喃出声的话让安室停了动作。
欸、一听就知道是姓氏的发音,是名字吧?
我正自得自己可能找到恢复记忆的办法,安室,不,或许该叫降谷,立刻笑着又亲了过来。
笑着的俊颜也是绝赞……
又沦陷了,没出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