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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冲冲孕夫攻

 

听见,上手解柳南青腰带,柳南青为了防他,腰带都是他亲自本人系,不借下人之手。每次都是不同系法,这可难不倒他,看到木桌上的匕首了吗,解不开用它切开。

柳南青在这十年也壮了,但皮肤依旧白晳,宽肩窄臀腰身精瘦,掀开衣裳,脱衣显肉,每寸肌肉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人不禁为其倾倒,流口水。

肴难卿臀部摩擦着他胯部,感到勃起,睫毛乱颤得厉害。

“相公……”一开口的声音欲哭带上哭腔。

柳南青也只是眯着眼看着肴难卿,见他真快要哭了,开口劝道:“不要太过勉强。”

“妾身只是太过激动。”

“……”

肴难卿也解开自身腰带,半边浑圆的奶子跳露出来。他并不打算全掀开,只掀光下半身。

因为他们前期没钱,前二胎都是他亲自乳喂,来到京城才找奶妈。尽管这样,乳头不仅大了还变成了黑葡萄色,还有圈……,腰围都不知道胖了多少,一摸都是肉乎乎的。尽管柳南青说不嫌弃他,除了柳南青亲自上手脱肴难卿衣裳,其余肴难卿都是半露状态。

肴难卿拉下柳南青裤子,粗长的阴茎一下就打在了肴难卿手背上。不得不说柳南青这里比以前粗了点长了点,分量足足够。

把阴茎握在手上,手背上的青筋凸显,白色的皮肤在黑紫色素差别下呈现出肴难卿病态苍白的色。

肴难卿低头嗅着淡淡的麝味,又带有本人的冷香,用指腹划拨硕大的龟头,满意撸动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柳南青粗重的喘息声全飘进肴难卿的耳廓里,肴难卿微笑手上玩弄的动作一直未停。

“相公,想要吗~”

柳南青迟了会才回反应,脸色潮红地摇着头。

肴难卿就知道这死呆子不会开口承认,不过没关系,他自有方法。

“可妾身想要,这里想的很。”

灼热的花穴刚抵上硬烫的阴茎,龟头好像是被花穴吐出来的热气吓到而抖动了一下。

肴难卿看着柳南青憋成了大红脸,笑了一声,轻轻啄了自家男人的唇。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柳南青抿着嘴不说话。

“噗,相公好可爱,妾身好爱您~”

柳南青听到身体僵硬住。

肴难卿仿佛没注意到男人表现,沉迷在给自己织的梦里。

也知道自家男人被他勾得难受。他低头用鼻尖拱蹭柳南青的脸颊,轻轻哄道:看着妾身怎么吃进去好不好。

“闭嘴。”

柳南青上手捂住他的嘴,不料他伸出舌头舔他手,只好收回手。

见柳南青这幅模样,肴难卿嘟嘟嘴。

挺起身,两腿跪在柳南青胯处,慢慢弯下腰,用女穴一寸一寸吃入,龟头开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粗壮的阴茎撑开穴道,磨擦湿润的肉壁,甬道不受控制地裹住阴茎跳动。肴难卿忍不住呻吟。

“相公,全部吃进去了啊哈…”

肴难卿说完臀瓣重重坐落在胯处发出了啪的响声。

肴难卿尖叫着蜷缩脚趾:“好…好满…”

那垂坠半露的大奶子实在太引人注目。柳南青被勾得眼睛猩红,上手,一把掐住了肴难卿的腰,一把掐住肴难卿露在外头半边白嫩的乳肉,几乎用力到手指都泛白了,把他的背压下,然后咬住了他的耳骨,声音早已沙哑,说:“夫人太过了。”

肴难卿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喘息着说:“相公怎么玩弄我都行。”

肴难卿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微微摇摆。这举动作让柳南青理智完全的丧失。肴难卿的话切断了他最后的一根理智。掐着肴难卿的腰狠狠地往上顶弄,

啊——”肴难卿昂起头,挺直了腰,高亢地呻吟。

刚才那一下,柳南青粗暴地插到了底,那股狠劲,真td太爽了,肴难卿心想。

不过乳肉几乎被他掐得变形了。

柳南青喉结上下滚动,那喉结引诱肴难卿上前张口含住。

男人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嫣红的阴唇被阴茎囊袋撞击,连最敏感的阴蒂也被蹭到,龟头顶开穴肉,退出来再顶回去,狠狠插进宫口,肴难卿有种被插穿了的恐怖错觉。被顶得喘不上来气,手在他的肩膀胡乱地乱抓着。女穴吞吐着粗长的阴茎,连续粗暴顶弄让他变得害怕。

摇着脑袋抽泣道:“里面要被撞烂了。”

柳南青微垂着眼闭言不发地往上顶。

濒临高潮的他,花穴哆哆嗦嗦的吐着水,嘴里哭喊着:“相公,妾…啊…妾身…啊啊啊到了…呃…呃…”

肴难卿昂起通红的脖颈,高潮来临的前一秒,抵挡不住在海浪般的快感,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要被无尽的欲望吞噬了一般,大大张开嘴接纳微凉的空气,下腹一抽一抽,逼穴里流出许多黏腻淫液。

柳南青被夹得舒服,大开大合的肏干。

肴难卿高潮持续多久柳南青就疯狂狠狠插了多久,肴难卿脚趾都紧紧蜷缩了许久未展开,小腿也好似有抽筋的迹象。被操得往前移了一二寸立马被拉回,死死盯在阴茎上。

肴难卿含住他的嘴唇吸吮着,眼睛发红替他擦掉额头的汗珠,小声的安抚唤道:“相公,相公嗯……”

阴茎在软肉间微微挪动变化角度,肴难卿间发出细弱的呻吟声。

柳南青理智稍微回来,哄道:“快了。”

他双手把肴难卿屁股抬起来,又重又快地操了进去,都甩出了残影。

“啊啊啊…好快…不不行了…啊啊啊相公!哼…”

柳南青突然间松手任肴难卿掉下来,重重一击撞入宫口开关精口。

滚烫的精液射入最敏感的宫口,逼穴疯狂紧缩,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肴难卿缩在他怀里潮喷,清水滴滴答答到肉体落入到十分珍贵的狐皮上。

柳南青喘着气,轻轻拍了拍肴难卿的背防止他喘不上气,又在为这狐皮可惜。

两人歇了好一会儿。

柳南青起身叫人传了水。

洗浴里,柳南青抓住肴难卿的手,沙哑又疲劳说:“够了。”

“一次哪够。”

“……”

柳南青默默转身,背对着肴难卿。

肴难卿盯着柳南青雪白的背脊,贴上去,头靠在柳南青肩膀,对上柳南青那漆黑的瞳孔,用手覆盖上去。

“相公~”

摸柳南青他的尾椎处,知道这是他男人的敏感处,轻按了一下,柳南青带点颤声说:“只能在来一次,不能在来第三次,夫人身体吃不消。”

肴难卿乖巧立马回答:“好。”心想不把你榨干留给外面的女人吗?我才不傻。

勾得柳南青在三更才用的上膳。进食,柳南青不失风雅,肴难卿……饿死鬼投胎。

柳南青这时才想起正事,对正在疯狂扫食中的肴难卿说道:“夫人,今晚有使臣要来拜访。需得夫人参加宫宴。”

见肴难卿怔愣住,许久不回神。

“夫人,夫人?”在肴难卿眼前晃晃手,“嗯,夫人听见了吗?”

“相…相公,你可以不…不去吗?”肴难卿没发现他现在的声音有如此的难听沙哑。

柳南青一听站起身,拍起桌,“夫人说的是什么话,现在我们一举一动关系到孩子们的将来!更何况还是使臣的宴会。”

“我可以不要钱!孩子也可以不要钱!”肴难卿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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