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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微)

 

即便已经第好多次坐上这辆车,好多次在副驾被伸过来的手拉住,况也还是有种不真实感。已经一个月了,但那晚发生的事好像就在昨天。那个酒后的吻,让他躺在自己出租屋的单人床上失眠了一整夜,但在第二天看到小区门口等自己的男人后,不安的心情立刻平静了下来。

可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倒也不能这么说,况也有些羞耻地自责了一下,他们看了那么多场电影,吃了那么多家好吃的餐厅,只要有空,陈方煜肯定会来接他下班,甚至在遇到同事的时候都毫不避讳地打招呼……只是,最多止于牵手,连一个吻都没有。陈方煜的君子行为,让况也觉得自己那些旖旎的期待倒有些小人色急的感觉了。

悄悄叹了口气,却被开车的人听了个正着。

“心情不好?”

“没有……”

“今天想吃什么,我记得你喜欢那家川菜,要不……”

“我想吃你。”

“哦?”隐忍的笑意传来。

“做的饭……”况也的脸红到了耳根,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对方,甚至不敢相信,这句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

“好,不过千万别对我的厨艺抱有什么期待。”

车子缓缓开进林荫道,干净蜿蜒又寂静的路漂亮得像电影里的画面,况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正在缓缓游入大海,游近他的世界里,内心即不安又兴奋起来。

一扇黑色的铁门寂静又低调地立在那里,没有浮夸的立柱和那种巨大烫金的小区名字,只隐约一间不显眼的黑色岗亭,两个穿着制度的安保人员向着开来的车微微地点头示意。

况也觉得自己像走进了油画里,各种叫不出来的灌木丛和花丛掩映着不同风格的小小建筑,每开一段路就是不一样的风景,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厚重的狗吠,听起来像大型犬。车开了一段路,停在一座小小的中式庭院门前。

“一直没有带你来我家,怕你骂我老骨头,但我真的只有31岁,虽然对于你来说还是大了点。”陈方煜笑着凑过来给况也解开安全带,顺带安抚般摸了摸他的侧脸。

被牵着走进厚重的木质大门,跨过门槛,穿过连廊,圆形的拱门把里面的建筑框成一幅画,连同走在自己半人身前的男人,都成了画中人。况也一下子代入了许仙第一次去白娘子家的场景,暗骂了男人一声妖精。

房子没有想象中那样大得夸张,反而看起来更精致些,也没有想象中装修得那么古板,除了四处看起来像古董的摆件和屏风,其余的地方是不违和的现代化。

“也没有很老古董嘛……”

陈方煜把他按在红木座椅上,捏了捏他的脸,“本来就比你老,怕这陈年的建筑和器具加重我身上的老人味。”

他身上的松木味道混合着屋里淡淡的焚香味传入鼻腔,况也忍不住把脸埋在他怀里吸了吸,一阵淡淡的眩晕感。

“哪有……”

回复他的是清冽的笑声。

“坐会儿,我看看有什么吃的。”

面前的人离开,椅子上虽然铺了软垫但还是有些硌屁股。在这里做肯定不舒服,况也默默地想。

陈方煜打开冰箱,除了一柜的饮用水和带着超市塑封袋的几袋水果,哪还有可以下锅的东西。陈方煜摇了摇头,他这里可太久没点烟火气息了。

正准备回头解释,就感觉一副纤细的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腰,皮肤的热度细密地传来,他转过身回抱住低头磨蹭的人。

况也觉得喉咙里含着一团火,干燥得要命,亟需止渴的水,但偏偏他抱住的是点火的柴。

“为什么……”

“嗯?”

“为什么不再亲我了……”

后面的话被吻堵在了喉咙里,灵活的舌头闯入口腔,带来他期许已久的津液,况也微张着嘴放纵他的闯入,却不知道那柔软娇纵的样子已经快把那唇舌的主人点燃了。

“嗯……还要……”

腰被手臂箍紧,紧得有些喘不过气,微微的推拒是变相的引诱,陈方煜干脆把人抱上岛台,况也两条腿被强势地挤开,屁股被托着紧紧贴向对方,热烈的吻带动着急促的呼吸,身体躁动起来,忍不住向着对方靠近,磨蹭,欲火正烈烈焚身,花穴为将其熄灭而涌出汩汩的水液来。

一吻终了,发肿的嘴唇被大手轻轻摩挲着,晶亮的唾液沾湿了他的手。况也索性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滋润着剩余的关节,含混不清地吐出一句“想做……”

男人的呼吸乱了,脑袋随便地埋在他颈间,胡乱地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耳垂。

“不是要吃我做的饭,不吃了?”

“吃……”

况也的手略过男人结实的肌肉滑到腰间,努力盲解那复杂的腰带。运气这时候眷顾了他,不知按到了哪里,咔嗒,金属扣被打开,随后他随着腰带一起滑落下来。

“吃这个……也好……”

内裤被拉下来,陈方煜双手撑着岛台,胳膊因为用力而爆出青筋,男人上半身看起来仍是衣冠楚楚,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早就狰狞地立起来。

好大……比记忆中还要大……

况也吞了口口水,伸手抚上滚烫的肉棒,旺盛的毛发显得它愈加狰狞,套弄间甚至能感觉到跳动的血管……况也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口水和下体的淫液一起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抚摸着铃口渗出的腺液,张嘴含了进去。

嘶……陈方煜爽得几乎打了个颤,湿热的小嘴含着他的龟头,软舌在轻轻地打转,想用力塞进去,把他的嘴巴塞满,肏他的舌头,把精液射进他的喉咙然后看他一边哭一边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暴虐的欲望只刚露头,就听见身下的人不适的呜咽。陈方煜将人拎起来,况也喘着粗气,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雾蒙蒙的一层泪水,嘴唇微肿,唇周湿漉漉的,是他的液体,偏偏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况也来不及惊呼,已经被打横抱起来,只得伸出胳膊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他当然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这是他期待已久的,虽然暗自想过对方是不是伪装成猎物的猎人等着自己上钩,但欲望不管那些,它随时随地的,在他冲自己笑时,牵自己的手时,为自己添水夹菜时,在黑暗的电影院中盯着自己的侧脸时,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在况也脑子里放肆地吼叫:占有他!或是让他占有你!

房子大的的缺点大概也就这一个了,客厅距离卧室好远,况也难耐地解着他的扣子,手伸进衬衫的缝隙,透过胸膛喷薄的肌肉抚摸他的心跳,好像想从中抚摸出爱意来。

但在陈方煜眼里,这分明就是在肆无忌惮地点火,他一定是气他太沉得住气,但他不知道,克己复礼都是装的,只是怕心里不安分的野兽吓坏了他。

转过几个转弯,况也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房间的布置,已经被压在了床上。激烈的吻暴风雨般袭来,下巴被捏住,嘴巴不自觉地张开,舌头被舔出来,嘴唇被含住吮到发麻,随后脸颊,耳垂,像被饿久了的野兽当成了餐前甜点般舔食,况也睁不开眼,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衣服被半撕半扯地剥开,滚烫的手隔着内裤揉弄着已经硬了好久的可怜巴巴的阴茎,而那之下的布料已经湿了一大片,那隐秘的缝隙早就偷偷打开,被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轻轻戳弄着,快感袭上小腹,空虚瘙痒着体内每一个器官。

而身上的男人却开始起身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划开衣服的裂缝,露出小麦色的肌肉,裤子早就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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