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C晕之后又被死对头睡J
但是他实在是舒服极了。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在任锦辰的身下堆积,炙热的暖流顺着他娇润的女穴深深钻入体内,沿着血管窜腾攀爬,蔓延到四肢百骸。
而即使任锦辰不说,郁宴辉也能从双性人的身体语言中感觉出来。
此刻的任锦辰饥渴骚贱,身心都在渴望被男人玩弄并满足。
散发着骚靡香气的肉逼穴口松软淫弛,俨然如同一朵被情欲催开的肉花,从内而外地散发出勾人骚气。
郁宴辉看的更是眼热,喉结都不又的上下滚动,胯下的鸡巴变得更加的气势汹汹。
郁宴辉眼神晦暗,半弓着腰,将自己的背部伏得极低,那张英挺俊秀的面颊也距离任锦辰的骚穴越来越近……
“你……唔……”
任锦辰真的要羞耻坏了,再看见郁宴辉的靠近,更是让他感觉到难以抑制的难为情,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不对……
上辈子,他对郁宴辉根本就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感情。
连喜欢都谈不上,更甚至可以说,两个人针锋相对,互相为敌。
应该是彼此憎恨才应该是的。
不然自己也不会,处处针对对方,把那个男人恨不得直接打到泥里去。
让他永世都不得翻身。
然而自己,不也是被郁宴辉逼的直接从任氏大楼上跳了下来吗。
就算自己重生回到了过去。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芥蒂和仇恨还没有那么深。
但是在这之前他已经做了很多针对郁宴辉的事。
在他回到任家的道路上增添了不少的阻碍。
就算,郁宴辉现在还不至于恨自己。
但是也绝对不会喜欢自己。
可如果这样的话……
刚才还能说因为自己中了春药的毒,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关系。
但是现在呢?
起码自己现在是清醒的,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再用用自己身体的特殊性来解释的话,或许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郁宴辉的表现,又该怎么去说呢?
此时的郁宴辉认真观察着任锦辰身下这朵粉润,却也明显经受过男人粗大的阳具的操干的可怜肉花。
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双性人敏感的女穴上,激得肥软的阴唇都在跟着颤抖。
诱人的肥花就近在眼前,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好好品尝一番它的滋味。
毕竟,刚才有些唐突,很多东西,他都还没来得及品味。
眼下,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郁宴辉不可能错过。
下一秒,他便低下头来用那两片湿热的唇瓣含住双性人的肥穴,将软绵绵的肉唇咬进嘴里大口嘬吸。
“哼嗯……啊哈……!”
“停,停下,不行!你在舔哪里……啊!”
任锦辰当场便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那湿润缠绵的尾音转了好几个音调。
任锦辰做梦都没想到,郁宴辉居然会舔他的小穴。
这离谱的事情,没让他惊讶的全身的血液都翻涌了起来。
任锦辰无比惊慌,连嗓音都跟着沾上了浓郁的哭腔。
“郁宴辉,别,不可以……舔那里……啊!”
“混蛋!你怎么……你怎么敢!滚开!”
任锦辰记得什么骂人的话都想不出来,但是不管他怎么骂对于郁宴辉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他觉得任锦辰这语气有意思,在双性人的大腿间埋得更深,舔舐的更加用力。
他的双唇包裹着任锦辰圆嫩的浪穴,湿漉漉的舌头深深滑过细窄的肉缝,将莹润的骚穴都碾得绽开,发出黏腻水声。
强有力的舌尖来到肉蒂表面,绕着任锦辰浑圆的阴核拨弄,激起他身体上一阵凶猛的剧烈情潮。
“啊唔……嗯啊……我叫你住手……你到底听见没有!”
任锦辰羞臊欲死,却又没有办法。
虽然他是个双性人,但是上辈子其实也没多少性经验。
除了下药色诱了郁宴辉之外,他虽然也找过一些难办,尽管做爱的时候是舒服的,但是他却总觉得不够满足,所以久而久之就没啥兴趣了,不如折磨郁宴辉,和郁宴辉斗法来的刺激。
所以,他这身体,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于情欲都没有太多的经验。
郁宴辉的肉舌在他肉缝间钻来碾去,搅动任锦辰的整个大脑都变得混混沌沌的。
双性人得目光逐渐的变得涣散,脑海中一片混沌,唯那从热烫爽意是如此明显清晰,让任锦辰情难自已地吟叫起来。
“轻,轻点……哈啊!太痒了,别,别吸了……要被吸坏了……呜呜!”
任锦辰能感觉火热粗舌在他小巧的嫩逼上滑动,每一次狠力吮吻,他身下的粉鲍都要被蹂躏到完全变形……
肉唇被郁宴辉的肉舌拨弄到胡乱作响,绞出一阵数不尽的汁水。
酥麻浓烈的快感化作电流,毫不留情地钻入任锦辰的肉穴,刺激得他整个下身都在抽搐。
“哈唔……嗯啊啊啊!”
任锦辰腿间不断的被刺激的喷出骚汁,四周的空气中都溢满情欲的香味。
他无措又惊慌地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白嫩的双腿叫郁宴辉掰成了大敞的字,头颅深埋,津津有味的对着那私处嘬吮出浪荡湿润的水声。
郁宴辉的神情是那样认真又专注,甚至还有一种难掩的狂热。
肉嘟嘟,又嫩生生的的敏感肉逼在他炙热的唇舌下不住瑟缩,接连抖颤的被滚烫肉舌舔舐探索了遍。
“不可以……唔……嗯啊……哈……”
任锦辰的嘴上负隅顽抗,身体却早已投降。
他下意识地遵从快感,抬起双腿,搭在郁宴辉的双肩处,随着对方唇舌律动的无法控制地收紧双腿,下贱地勾着对方结实有力的肩身。
那圆滚滚的臀瓣也不自主地突向上高高挺起,主动追逐起郁宴辉炽热的唇舌。
郁宴辉显然已经摸清了他的敏感点,牢牢把控着的貌美小骚货的身体,短短一会的时间,就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浪荡的湿穴迅疾地收缩再松开,羞怯又坦荡地穴关大开,彻底失去了禁锢,在郁宴辉的口腔中激烈汹涌地潮吹出来!
“啊!……被舔……舔喷了!”
任锦辰已然迷失在滔天情潮之中,酣畅的感觉才刚过去,花径深处就透出更多强烈的难耐骚痒,迫切地渴望着有根壮硕大肉棒可以插入进来,好好地将他填满。
郁宴辉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他那叫自己吮弄得肥黏软烂的肉逼,骤然受到冷落的女穴饥渴的在空中晃颤,从开敞的穴眼中间涌出一泡湿润的新鲜逼液。
“嗯……唔嗯,下面好痒……哈啊……”
任锦辰剧烈地喘息着,仅由圆软酥胸在身前形成高耸的弧度,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郁宴辉裆下那根夺取了自己的第一次的硬粗的阴茎,鼻子不由得一阵发酸,心里就更是委屈了。
“怎么刚才让你看不看,现在又要偷偷看?”
“才,才不是,混蛋。”
“没关系,我又不介意。”
随着“啪!”的一声,郁宴辉那跟昂首冲天的骇人巨炮,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任锦辰的眼前。
让他看的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虽然任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