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诱下接受丈夫最后一次内S小P股被打肿S满“给我生一个”
“你得给我留下一个孩子。”
“又开始说胡话了。”
林绮川慢条斯理地削一只苹果,侧脸漂亮得足以拍一幕电影,或是为画家提供海妖与人鱼的参考范本:
“忘了吗?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
病床上的老人紧盯着自己年轻的小妻,嗬嗬地喘气,手指攥紧了床单,青筋毕露,又把话艰难地重复了一遍:
“你必须……给我生一个孩子。”
“怎么,黑手党家族的生意没有前景,你决定改行做复读机?还挺有意思。”
林绮川瞧着他,眉目流露出讥诮的笑。这样的表情从他脸上做出来,居然也漂亮十足。
“对了,”
他把削掉的长长一条鲜红的苹果皮,连同丈夫的贴身拆信刀丢进垃圾桶。他刚才拿那把刀当做水果刀用。对,他知道那刀被这个人爱惜得要命,连唯一的儿子也碰不得,现在那又怎样?
没管用骇人的眼神死盯着自己的丈夫,也没像从前那样把苹果切成小块,小心翼翼地喂给他,林绮川直接把削好的苹果送进了自己嘴里,咔嚓咬下一口。
很甜。
舌尖将苹果在口腔黏膜上碾碎,脆,甜,甘冽的汁水四下迸溅,溅出一点,黏黏地粘在了嘴唇上。林绮川伸出舌尖舔掉,缓缓把润湿了的嘴唇贴向了病床上的老人的耳朵,用一种旧日情人般的语调耳语:
“现在你快死了,许诺的东西也该给我了吧?”
“钱财?遗……产?”
老人断断续续地追问,“你要的……就是这些吗?”
“没错。看,你这不是一早就知道嘛。”
林绮川好整以暇地双手对拍,瞧着自己垂死的丈夫,眼睛里浓黑的笑意根本掩藏不住——不对,也用不着隐藏了。掌控着偌大黑手党和家庭的这个人,病房里躺着的这个人,他面前的这个人,马上就要死了。
“好……好。”
老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像干枯的果核一样在皱巴巴的颈部皮肤底下移动,“会给……你的。”
他眨了眨眼,眼珠艰难地转向了已经起身的林绮川,林的眼睛是东方人标志的黑色,而他的眼睛虹膜颜色正越来越黯淡,几乎由蓝色褪成了灰色:
“你会得到……钱财。但你还有……最后……必须给我做的事。最后一件。”
“最后一件?哦?说说看吧。”
林绮川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耳朵,又吹了下摸耳朵的那几根手指。
老人盯着他,咧开嘴,扯出一个苍老却危险的笑,有如狮子露出冰冷的獠牙:
“跪下来……给我口,再骑到我身上,把我骑到射出来。”
他用手肘支起身子,明明处在低位,明明站着的是林绮川,但他的姿态和气势却压过这个美妙的小妻一头,仿佛正一如既往,居高临下地给予俯视、进行赏玩:
“不戴套,让我在里面射满,我会……再给你六千万。”
林绮川沉默了几秒,而后露出了一个仿佛能让人嗅到妖异香气的微笑:
“成交。”
他抬起手指,一颗颗解开衣扣,把自己的外套甩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老人无声无息地笑了。但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事实上,他眼睛里的东西冰冷又坚硬。
“过来。”
他抖着手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一瓶药,扭开,倒在掌心上一大把,全部吞了下去。而后,他招招手,像召唤小狗一样叫自己的小妻过来。
听到年迈丈夫的命令,林绮川顺从地垂下头,像从前那样,乖驯地缓缓走了过去,边走边扯开腰带,腰带上的金属环扣当啷一声,落在地上,而他还在继续把身下的衣物一件一件褪下来。等走到丈夫身边时,他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
“跪下。”
林绮川应声跪在地上,光裸的膝盖贴着病房地板。
他仰起头,露出曲线漂亮的脖颈,用濡湿的、含情带笑的眼睛望向丈夫,伸手解开了丈夫的病号裤系带。
就像往日那样,得到丈夫微不可查的点头动作,林绮川把头低了下去,嘴唇隔着布料贴上了面前男人蓄势待发的肉棍。
他用舌头缓缓地舔,从上到下,啧啧有声,像吮一只好吃的棒冰。直到把这一处布料全部润湿,全部紧贴着逐渐雄起的肉棒,甚至病服衣料都透出鼓动的沟壑和青紫的野蛮颜色,他才收回舌头,用牙齿咬住布料,缓缓褪下了丈夫的裤子。
肉棍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浊痕。他毫不在乎,甚至顺着这个姿势偏过脸,啜了一下龟头,啵!听得好清楚,像一个轻快的亲吻。龟头黏稠的清液顺着他的舌尖淌下去,落到了他的胸前。
他的胸口终日裹在衣物里,不见日光,莹白得像上好的瓷器或者白玉,但现在在情潮的作用下,林绮川白皙的皮肤上泛出了鲜妍的粉红色,如同某种未完全绽放的蔷薇。
病床上的年老丈夫的目光也移到了他的胸口上。他的胸口,自己小妻的胸口,情人,续弦,妖异貌美的年轻毒妇,贪图钱财的小婊子……他突然伸出手,拧住了林绮川胸口上立起的一颗红珠,刻毒地用力,指甲尖端甚至都陷进了肉里。
“啊……疼……老公……”
林绮川低声地呻吟,肩头颤动,仿佛撒娇,却任由丈夫继续残忍地动作,甚至还故意把上身向前挺了挺,向病床靠近,额前细碎的黑发都垂到了丈夫遍布棕褐老年斑的手臂上,更方便老男人肆意施为。
“疼?”
老男人松开拧住林绮川乳头的手指,随手抽了他平坦的胸口一巴掌:
“可以了,那就现在上来。这还用我教你吗?”
林绮川从善如流,一边敞着干净诱人的下身,一边挪动膝盖,骑跨到了丈夫身上。他晃动饱满紧俏的屁股,缓缓在鼓涨的龟头上滑动,带来一片湿漉漉的水光。滑动了几下,股间的后穴终于贴住了滚烫的、跳动的龟头,还不老实地挺起腰,一下一下地用穴口蹭了几次丈夫越发翘起的龟头,怀着坏心磨蹭。
啪!他直接被老男人狠狠地抽了一下屁股。
半边浑圆的屁股都红了起来,如果有个人站在林绮川背后,看到这副情景,只会觉得更加诱人,心头邪火烧得更旺吧。
“唔……”
林绮川哭吟了一声,屁股被打得又肿又痛,但没得到丈夫的允许,他不敢伸手去摸。曾统领过黑手党的男人有什么手段,他曾经切身体会,自然非常清楚。
现在,即便没做好润滑,他也不得不摇起屁股,沉下腰,慢慢在自己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坐了下去,不一会儿,后穴就吃下去了一大半。
但他的丈夫还不满意。
啪!他又抽了林绮川的屁股一下,还在同一个肿痛的位置,随后两手抓住了小妻窄腰的两侧,猛地向上挺动腰腹,动作毫不留情,凶狠异常!
“啊!”
一下子就全部吃了下去,两颗睾丸都紧紧挨上了小妻子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打得林绮川的屁股不住弹动!
“啊……老公……老公,好厉害,求你慢一点……”
求饶完全没用,他被箍在了身下的肉棒上,不得不努力地上下起伏,攀住丈夫的肩膀。没有防备的后穴里面被烫得慌张地缩紧,却只是把侵入者吮得更得意舒坦,做了个尺寸更合适的鸡巴套子,让肉棒进进出出地更大开大合、更深入、更快。终于,这口穴眼不得不敞开门户,在肉棒的捣杵中谄媚地迎合,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