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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皇后 番外

 

钱叶看着窗外夜色中的雨景,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煞风景。但靳士展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或者说是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这样,他们在一起到现在,都在为彼此多多少少改变了一些……

有次两人又为了某些问题而起了争执,最后靳士展说:“我们要是有一天分开了,你一定不会难过。”

“我会。”钱叶说,“只是不会让你知道。”

靳士展笑了一声,“还真是你的风格。”

钱叶看着他说:“靳士展,你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的。”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并且已经为你改变了很多。

钱叶别过头和靳士展还在温柔的接吻,男人口中有一丝酒气,此时成了恰到好处的催情味道。

靳士展没费什么力就扯掉了钱叶身上的运动裤,窗外一阵湿气夹着雨水被风刮了进来,钱叶微微战栗了一下。

“冷么?把窗关上?”靳士展问,说话的同时稍稍抬起身上的,解开了裤子将自己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不用……”钱叶深吸了口气,他很喜欢这种绿叶和雨水的清新味道。

靳士展扬起嘴角,将钱叶按在自己下身,隔着内裤让他感受那里的勃发。他喜欢这样挑逗钱叶,看着他慢慢的有了欲望,然后开始配合自己,钱叶一向坦诚自己的欲望,比起那些所谓恰到好处的羞涩,他更爱这样的人。

果然,钱叶伸手掏出自己的性器,随着抵在自己股间靳士展的那根一起磨蹭起来,身体很快热了起来……像是要着了火一样。

靳士展用牙齿撕开了套子,钱叶拿出来半生不熟地套在他的性器上,那套子尺寸似乎有点不对,让他费了点力气。但是如果不戴,还要去找润滑剂,他们都不想等……

“钱叶……”靳士展轻唤了一声,自下而上地进入男人的身体。

钱叶一手扶着桌面,仰起头喘息着,身体被缓缓顶开,这种感觉无论有过多少次都让人心悸。

“疼么?”靳士展咬着他的脖子问。

钱叶皱着眉,低声说:“有点疼……”

“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他真想骂人,屁话一句!

随着按在桌上的手骨节渐渐泛白,靳士展终于完全进入了他,两人都长长舒了口气,毕竟他们很少用这样的姿势。

靳士展温柔的亲吻钱叶露在外面的后颈,并且尝试着动了起来。

“啊……”钱叶低着头随着他的顶弄整个人微微颤抖着,简直有种坐在悬崖峭壁的感觉。

这样的姿势靳士展无法使力,而温柔的性爱此时并不能满足他们。

靳士展突然抱着钱叶一起站起来,突然其来的位置变化让钱叶措手不及,一下扑在桌上变成了后入的姿势,桌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两人紧密交合,又方便他使力。

钱叶上身趴在桌上,随着靳士展的撞击前后晃动着,雨水从窗外被风刮进来打在背上,他一阵战栗……

靳士展笑着问:“内部按摩功能怎么样?”

钱叶咬牙,“你想试就直接说!”

靳士展更加恶劣地笑着,下身更加用力,飞快地性器在钱叶身体里进出,让自己满足,也给钱叶只属于他的快感。

呻吟和喘息同被风带进来的雨水中的湿气一样在四周弥漫,暧昧而又色情……

钱叶侧着脸贴在桌上,t恤被掀到肩膀,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清晰可见,靳士展低头在他光洁的背上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钱叶的呻吟……

窗外的树枝突然被风刮得抖了一下,一片雨水和几片花瓣打了进来,落在钱叶的头发和背上……让他又是一阵战栗……

“靳……”钱叶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下去,稍稍回头看着身后的靳士展。

靳士展一阵悸动,突然抽出性器,三两下扯掉了套子,钱叶刚好直起身,下一秒又被他翻过来压在了桌上,然后重新由正面进入了他……

这次的插入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钱叶呻吟出声,双臂下意识抱住了靳士展的肩膀。

“轻点儿……”

“好……”靳士展笑着,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急促而有力地顶弄着,甚至可以说是玩弄着他的身体,将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发泄在了钱叶的身体里……

趴在桌上睡着的时候,钱叶做了梦,梦到他想伸手去摘窗外的花,却怎么也够不到,一转身,靳士展就站在他身后……

梦醒了,靳士展就真的在他身边……

小剧场——

“喂,你喜欢原战野,是想上他还是想被他上?”靳士展突然问。

钱叶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提起这种陈年往事,原战野啊……

靳士展却是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说啊,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我又不跟你翻旧账。”

钱叶在心里讽刺一笑,真要翻旧账,靳士展的账足足是他的好几本吧?

“对他我不确定,不过……”钱叶扬起嘴角笑得难得的有几分色情,“对你,跟你好了之后,我倒是打算上你的。”

这回轮到靳士展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笑着伸出胳膊勾住钱叶的脖子说:“不行,你技术太差,哪有我这么厉害每次都让你这么爽……”

钱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他妈那是嫌累。

飞机缓缓划过云层的时候,驾驶室里,坐在机长位置的白雅颂眉头一直微微皱着。笔直的长腿交叠在一起,深蓝色的制服被穿得一丝不苟,合体、帅气,把男人高大身材的魅力发挥到极致。

只是与平时一直微微扬起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的表情不同,他看上去似乎有点紧张,心情好像也不怎么好。

一旁的副机长一路上看了他数次,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机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想他有权利知道飞机是不是出了问题,也许只是一点小问题,却仍然是至关重要的。

“不……”白雅颂摇了一下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你吃过饭了么?”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扯到吃饭上的,但是副机长仍然如实回答:“吃过了。”

“那现在轮到我吃饭了?”

“事实上,十分锺之前我就问你要不要去吃饭了……”

白雅颂眨了一下眼,显然,他已经心不在焉到一定的地步了。身为机长,他为自己现在的状态感到深深的自责。

叹了口气,白雅颂伸手拿掉了帽子,前额的头发垂在眼前,他用手指向后梳了一把。

“那我去吃饭了。可能--会久一点。”犹豫着,他还是说了出来,“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吃顿饭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副机长仍然点点头。他觉得白雅颂应该是太累了,身为公司里为数不多的年轻机长,压力非一般的大啊。

白雅颂现在压力的确很大。但他的压力并不是源自飞机的飞行,而是飞机上的一个人。

从机长室出来之后,白雅颂的步伐也变得沉重起来,和擦肩而过的空姐木然地打了招呼之后,白雅颂来到了头等舱的厕所门口。

踌躇了良久,终于还是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伸手推开了半掩的门――刚刚碰到门板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象是恐怖电影里才有的情节,门里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把白雅颂拉进了门里,整个过程仅仅几秒,速度快连让他叫一声的时间也没有。

门很快又被关上,并且显示为“正在使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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