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饭
一声,还是继续手上的工作,又拿过喷头对准下体冲洗,如此几次才大致清洗完成,而清洗的人也气喘吁吁,麦穗似的皮肤又披上一层红,从双耳至颈子,再到小有幅度的胸部皆是羞红。
正当冯双关上喷头的时候,瞧见浴缸里积了一小滩的水,想着干脆把这儿打扫了,不然穿好衣服再来怕是又一身汗。
想着便去捡了抹布和刷子等清洗用具来到浴缸前,先是洒水用湿抹布擦了一顿,把灰尘清理掉。
弯腰去拿消毒水往浴缸里喷,刺鼻的味道很快钻入他的鼻子,冯双皱了皱鼻子,加快手里刷内缸的动作。
洗完,发现这消毒水味道仍然没有散开,冯双一拍脑子,怎么就忘了今天于医生也要洗澡,一进来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怕是难闻。
如此想着,打开窗透气,再去割一些肥皂抹在内壁,企图用皂香掩盖,便不马上冲洗,而是让皂液在上边留久一些,于是就站在边上等着。
……
于冬易在客厅看在卧室找到的书,说来也奇怪,这书的封面素白,只有一朵牡丹点缀,大素大艳结合颇为怪异,正巧没事,便拿来翻阅。
瞧了瞧目录,只有四部分,梅兰竹菊,于冬易接着往后翻,见开头是写一采花大盗的罪行,想来应该是什么话本小册,梅兰竹菊只是附庸风雅的噱头。
心里有了个大概,于冬易直接往后翻看结尾,这是他的习惯所致,看了看开局再瞧结尾,觉得合适才会细细。
只见靠尾位置,满纸淫语,描写道——
“军爷,别撞了嗯,我……啊,我错了呃啊……”采花贼扭着精壮的腰,手抵在身上不断耸动人的肩,但说是抵挡,不如说是攀着,反生一点暧昧。
“不行,我得为各个府门的小姐讨回公道。”和采花贼结实、鼓起的肌肉不同,这捕快纤细杨柳腰下却生得一根粗大的器物,正朝着潺潺流水的穴里抽送,两人结合处的皮肤都撞得通红,尤其是那采花贼的后穴,穴肉红肿外翻,小小的穴口被红黑的鸡巴塞了个满。
“啊啊……”采花贼声音已经喊得嘶哑,除了疼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爽感,可他不敢说,不敢叫唤,他只觉得自己好似那青楼里的兔爷儿,被人操得扭腰发骚,巴不得里边的那物撞得再猛再快些。
想着,采花贼咬咬牙关,绝不说出口,可身上人像是知道他的心思,稍稍退出,掐着他的腰侧躺,抬起一条腿放在肩上,一压狠狠刺入。
“啊!”采花贼惊叫道,大腿肌肉抽搐,竟然喷射而出,硬生生叫人给插射了,但体内的动作可不会停,一下又一下的更准。
……
于冬易手握着这书,一向平和的脸也露出一丝裂痕,跳过这满是荤话的篇幅,直接翻到最后边——
捕快娶了这采花贼,从此世上少了一个作恶之人,可喜可贺。
好奇妙,于冬易心里默默感慨,同时好奇,两个男人也能成婚吗?男人同男人交往他不是没见过,但大多只是图新鲜,并未有什么情深意切。
没等细想,浴室传来轰然倒塌的声音,于冬易放下书去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听里面没有回应,出声道:“冯双?”
接着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于,于医生……”
“你没事吧?”于冬易偏头,手下意识握住门把手,没着急开。
“我……”门内声音减弱,再次听见肉体碰撞的声音,不似之前轰声,而是清晰的身体拍打在瓷砖的啪声,“我好像摔了,站不起来。”
于冬易知晓了原因,询问是否能进来,得到同意后,拧开门把手,看见的是弯腰蜷缩着身子像个虾米一般的冯双,屁股坐在浴缸里,一双腿夹紧沿着缸边伸在外边。
冯双拱着身子,尽量挡住胸和下体,有些尴尬,可不能叫人知道他下边的东西,见人走近,喊道:“于,于医生,你能把毛巾拿过来吗?”
心有疑惑,只当对方是不愿赤裸相见,淡淡问道:“衣服呢?”
“光拿上衣吧。”冯双答道,有些内疚,“等会可能麻烦于医生扶我一把,我自己站不起来。”
“嗯。”于冬易走过去拿起洗衣机上的毛巾和汗衫,走近给人送去,来到男人面前,俯视看去对方一手抱着胸,一手伸过来接,有些怪异,这胸前两块似乎十分软绵,挤压到一起形成道可观的沟壑。
冯双拿过衣服和毛巾,紧盯自己闭拢的大腿,小心地快速抬眼观察对方的视线,瞧人在看热水器,便快速擦拭身体,把汗衫套上,可能因为动作太粗鲁,胸前两点挺立,稍稍摩擦都让人心头一颤。
更不用提套上紧巴巴的汗衫,两粒顶起薄薄的布料凸出,冯双脸红,心虚地瞧了一眼还在看别处的人,用手指按住圆点下压,试图把它平复下去。
于冬易自然是没看,但是防不过听,一阵摩挲布料的声音以及微微的鼻哼声,接着听见那人咳嗽一声,“于医生,麻烦你帮帮我。”
转身瞧见,结实的身材被紧巴的衣服勾勒,硕大的胸肌往下是成形的腹肌,块块分明,腰生得粗壮好在紧实。
没着急去拉人,于冬易问道:“你是哪疼?”
“……”冯双扭捏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屁,屁股疼。”
想到可能是尾脊骨出问题,又问道:“靠上?还是单纯肉疼?”
冯双眨了眨眼,好好感受了一下,“应该就是肉疼,摔得疼。”
“嗯,那等会热敷一下吧。”于冬易交代道,然后去拉男人的手,粗糙的质感摩擦掌心,“你腿有力气吗?”
“应该有。”冯双点点头,同时担忧是不是我太重了,于医生拉不起怎么办?
没想到刚回答,于冬易直接穿过他的腋下,给他半拉半抱了起来,整个过程冯双都是懵,干巴巴答谢道:“谢谢于医生。”
“没事。”清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冯双这才意识到,他现在算是整个人埋在对方怀里,呃,准确说是压在他身上。
要是熟悉于冬易的人看见这一幕,定会瞪大眼睛,毕竟谁敢往这冰坨子身上靠?
而于冬易则没有多少厌恶感,只是觉得奇怪,和想象中硬直的身子不同,对方胸前有两块软绵的东西,正随着呼吸轻轻挤压上前。
“我好像能站稳,我先去穿个裤子。”冯双打断了他的思绪,摔下挣脱,姿势怪异地向洗衣机走去,扭捏地迈着小步子。
“小心点。”于冬易嘱咐道,干脆背过身不去看他,然后突然发现正对洗漱台有面落地镜。
于冬易只是瞟了一眼镜子里边空荡荡的洗漱台,然后退后、往右走一些,冯双整个人完美的显示在了镜子里。
继续打量,发现对方臀尖有块发紫,围绕那块紫扩散又慢慢变得通红、淡红再到散入麦色的皮肤,应该是摔出的淤血,于冬易下了判定,想着等会把化瘀的药给对方擦擦。
正想收回目光,那边已经拿起裤子,却见有块白色的长布掉在了地上,镜中人先是一惊,然后回头小心地瞄了一眼,见他已经背过身,安心弯腰去捡白布。
也就是弯腰的瞬间,于冬易清楚看见对方红彤的臀肉微微扒开,褐色的穴口下不是平常男子的囊袋,而是一道无毛的缝隙,紧紧挤在大腿中间,随着人的动作,闭合的双腿微微岔开,肥厚的唇瓣也张开,再往里便被阴影遮挡。
捡完,冯双利落地穿好下装,艰难地挪动步子,“于医生,我没事了,咱们出去吧。”
“我拿点药,今天你睡床。”于冬易没提及所看事物,照常安排。
冯双一听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