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番外 粽子怎么就不能是少阁主馅的呢()
感觉不同,黑白发摸起来相当顺溜。
好了,现在该怎么办呢?他还没有信心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把柳星闻打包带走,更何况这是在镜天阁……甚至连自己是否身处幻术之中也不知情。
柳星闻似乎的确是喝多了,含着布只是呜呜咽咽两声,发现挣扎无用就没了动静,只是腿夹得厉害,大抵是被绳结勒得太紧了些。少侠出于好意想帮他稍微解松一些,却不料被这双腿死死夹住了手掌,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对方已经紧蹙着眉阖了眼,俨然是副昏睡的模样。
他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见此情景不由得羞得一阵脸红。既然都这样了,来了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他的潜入。
毕竟柳星闻这样大敞着衣襟,被五花大绑着醉得不省人事,等有人进来察看估计也会怀疑少阁主清白的安好,倒不如真便宜他算了。少侠下山前就熟读三清山各类话本子,什么《鸳鸯戏水》《双凤图》他已牢记于心倒背如流,但真要实战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害臊。
他仔细衡量了一下,与其被冤枉污人清白,无端遭受镜天阁高手追杀,倒不如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日后看情况再来提亲也不是不行!
如果这场景不过是精心布置的幻术,那他也没什么损失,还获得了免费的少阁主闺房一日游。
“柳星闻啊,这可是你自己先脱的,怨不得我。”
少侠研究好半天才将柳星闻那烦人的腰带解下,随即便将他下身衣物剥了个精光。昂贵的柔软衣料受绳结限制,全都松松垮垮地垂在腿弯之间,将白皙的臀肉半遮半掩着。
或许是觉着身下突然一凉,柳星闻迷迷糊糊地梦呓两声,又主动夹着他手心蹭。
这换谁能受得住?少侠眼睛根本没法从柳星闻身上挪开,感觉今天指定是被镜天阁的幻术迷住了……他被腿夹得暗吸一口凉气,手一时间停也不是动也不是,只能用另一只手握着承影剑堪堪割了碍事的裤,随后又脱了鞋袜。柳星闻浑身便只剩了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让他看起来像只被剥到一半的粽,浑身又都是淡淡的酒气,但气味不浊,闻起来只是有几分醉意。
“放松一点对我们都好…算了,都醉成这样也不指望你能听到。”
他动了动手掌,指尖已经触到腿心那处凹陷的地方,少侠试探般地往肉色的褶皱里戳了戳,看到柳星闻好像没什么反应便松了口气。
他可不想整得像霸王硬上弓一样,柳星闻能配合点自然是最好的。
但显然柳星闻没有房事的经验,穴里干涩得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挤入,感到有异物侵犯的身体更是抗拒得厉害,好几次似乎都蹙着眉像是快要醒过来。少侠怕惊动这还昏着的人,也不敢莽撞行事,只能先让柳星闻侧躺着倒在床上,再掏出随身带着的油膏将半个手掌都涂抹均匀,空气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松脂油的香味。
他又重新试探地将指尖探进肉穴里,多余的膏被蹭在穴口,随着体温逐渐化开,融作淡黄色的油液顺着臀肉往下淌。
润滑显然起了效果,少侠这次不怎么费力便轻松探进一根手指,习惯持剑的手掌生着厚茧,只是微微弯曲便捣得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夹紧了腿,嘴里咬着的绳布似乎也湿了些。
身体还真敏感。少侠这样想着,又探了一指进去,两指并用着向四周开垦,还很紧致的穴壁紧咬手指,但肉穴已经被油脂润滑得湿热舒适。
柳星闻恰到好处地发出两声含糊的呜咽,听得少侠下半身一时间胀得厉害。
他垂眸打量着这张并不安稳的睡颜,柳星闻阖着眼睑,纤长的黑睫因为刺激而不住抖动,眉头也跟着微微蹙起,但这副意识朦胧的样子显然不见平日的锐意,只有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外加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映得他此时格外脆弱,叫人想将他好生凌辱。
发型也和平日不太一样,少侠没忍住,又伸手撩了撩他垂在额前的湿漉漉的黑白刘海。
大概是绑得太久,柳星闻的手腕和脚踝已经勒出明显的红痕,被侵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夹紧了腿。但这侧躺的姿势本就是为方便侵犯,柳星闻再怎么夹腿也无济于事,无非就是被手指操得更狠,身体无意识地挺着腰将臀肉往他掌心送。
少侠感觉那里已经扩张得足够充分,虎口撞在臀瓣上响得都能溢出水声,湿热的肉穴已经能将他三根手指吃到根部。但他怕柳星闻醒得太快,一直没敢过分玩他的敏感点,只是伸手安慰似地抚弄了两把前面半勃的小柳。
“别心急……你也不想被弄疼吧?”
他解开衣带,阴茎已经硬得发胀,感觉光是将龟头抵住那湿漉漉的穴口就被已经快感包裹住了。
柳星闻昏昏沉沉地半睁了眼,但他手脚被绑得发麻,几乎没什么知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炽热的硬物正将他隐秘的地方一点点破开,随后一贯到底。湿润的肠肉圈着少侠的阴茎吞吐起来,而后者既然已经插入也就不再留情,每次顶到深处都激得柳星闻一阵发颤。
性器嵌在肉穴里不断磨碾,疼痛和快感很快便让昏昏沉沉的柳星闻有了反应。
他茫然地睁开眼,快感却自他的下半身传来,爽得他双腿直打哆嗦。此时此刻,少侠正压着他的肩膀,性器像打桩似地一深一浅顶弄他先前饱受冷落的前列腺,强烈的刺激感让他不断发出呜咽,居然直接爽得软了腰。
柳星闻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发懵,一时间喘息不止,一时间眼前只有昏黄的灯光闪烁。但他哪怕醉意还未消退,依然能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实属异常。自己的手脚又都被绑着,连嘴也被死死堵住。
居然真让这种人轻而易举地潜入他的房间……镜天阁的安保是这个月都被辞退了吗?
但能回应他的只有少侠的喘息声,嘴里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得湿透,他费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被强暴的恐惧和羞耻感很快就将起初的茫然驱逐,但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他紧攥着床单,脸色不由变得苍白,浑身僵硬地忍受着愈发激烈的撞击。
而正压在他身上侵犯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他醒了,柳星闻刚醒来时把他的性器咬得极紧,险些就这样让他缴械射在里面。
“少阁主,你下面夹得好紧。”
少侠凑近去咬柳星闻的耳朵,明显看到他的脸羞红一片,好像恨不得用视线杀死他。只是那双眸子因为醉酒和情欲而氤氲着,投出的目光没什么威慑力。半响,柳星闻费劲地扬起脑袋又呜呜两声,好像是央少侠给他解开口枷。
但很显然,少侠钟意于自己的绳法,丝毫没理会柳星闻的要求。
柳星闻只觉得这口球似的绳结卡在嘴里,咬得他牙根都有些发麻,舌头更是无处安放,只能狼狈地任由唾液一路蜿蜒流到下颌,而且下半身还因为性交被迫挺动着。少侠每次不是顶到前列腺,就是直接撞进深处,强烈的快感让柳星闻小腹几乎颤个不停,连结合处都被捣出白沫,淫靡的水声不断。
他腿间的性器也被刺激得勃起,但先前就被少侠用一小截红绳束紧了冠部。
无处宣泄的快感好像要将柳星闻逼疯,连嘴里的呜咽都弱了几分。那口小穴已经被操得媚肉外翻,少侠将柳星闻翻了个面,解开束缚脚踝间的结,硬是让柳星闻将双腿掰成状,半跪着跨坐在少侠腰上。
而柳星闻还想要再挣扎一番,却发现手腕还跟小腿绑死在一起。而那根还没发泄过的肉柱正埋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着,只有龟头和小半截柱身进到穴里……
但他的腰已经颤得厉害,几乎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会忍不住滑下去。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喝多了酒,醉意逐渐消退,取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