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榜敕封众名竟成掌中囚
,真要彻底脱轨?
可长河推演中并非如此,莫非是道行不够,未窥真景?
又或者,是声东击西、故布疑阵?
这些且不说,那人也要跑去泰山?我那人道化身,可正镇在上面!
他正疑惑,那边晦朔子又对道隐子说道:“师尊,事关重大,真让那人如愿,则道门大变,我等难以容身,这且不说,几位师弟、师妹的名字,亦在榜单之上,实在是退不得了,还望师尊成全。”
“为师何曾让你退让了?你要复仇,乃是正道,为师不会阻拦。”道隐子摇摇头,说的几人一愣。
便是陈错,虽然拜入门下时间不长,却也听过同门之人谈及师父的行事风格。
那风格说好听一点,叫与人为善,说难听点,那便是处处忍让、妥协,谁曾想,道隐子却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道隐子不管几个弟子的心思,又道:“至于垂云子他们榜上之名,你却无须担心,为师虽然术算不精,却也有所警惕,一开始就曾护得他们几人之名,不会让他们被牵连。”
挥挥手,止住了晦朔子之言,他笑道:“经历此番劫难,你等都明白妥协换不来安宁,为师又岂能不懂?这些年,你不愿归山,原因为何,为师也是知道的,这次不会阻挡。”
晦朔子等人怔怔的看着师父,心绪复杂。
“不过……”道隐子却忽然话锋一转,“那人手眼通天,不是你等能对付的,所以在这之前,你等还有一事要做。”
“请师父教诲。”
“侵袭太华,主要有三家,昆仑那人谋于幕后,世外之人借势登台,但还有阴司推波助澜,而今昆仑之事,你等要去讨个公道,那世外之人与海外诸修,也已经付出代价,便要追究,那海外路远,也要等到日后,倒有那阴司近在咫尺,你等莫非要视而不见?”
说着,他伸出手,朝外指去。
“阴司虽然诡异神秘,但既然出手,就有迹可循,其落子正在长安城中,你等当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