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对哥哥发春·强制上锁
,人也醒了,你是在装吗?”
白裕山不说话。
我却哭了。我在他耳边又大喊了一遍:“白裕山,你是在装作不认识我吗?”
白裕山还是不说话。
我扶着他的身子把他放倒在炕上,撑在他身上俯下头,与他的额头贴在一起,喃喃道:“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沈玲她都对你做什么了?她说你是自愿的,白裕山,你说说,你都自愿跟她干什么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我的,不和她干?”
“白裕山我都不知道你还能这么男人呢,你一直诚实守信,从不骗我的,为什么在这件事上骗我?嗯?”
“沈玲说你缠着她要,要什么?要靠她的逼吗?你怎么这么骚?”
“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好的最爱我,到头来脑袋里只有你的玲玲是不是?白裕山你个骗子!”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大哥的脸上,大哥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他张了张口,那张白得带着破碎美感的唇让我看得心里难受,那么干,白裕山他不疼吗?家里也没有润唇膏,要不,就让我帮他滋润一下吧。
我这样想着,俯下身去用嘴巴裹住了大哥干涸的有些起皮的唇。
真干啊。我舔了舔他的唇心想。
白裕山的嘴巴里是淡淡的药味,嘴唇软的不像话,我噙着他的嘴唇,下半身也不知怎的热得发烫,我伸手一摸,竟是又硬了,看到这根硬鸡巴,我当即又生气了起来,我离开他的唇,有些暴躁地拉起大哥的手摁在我的鸡巴上,道:“你是不是一见沈玲就硬了?你就那么喜欢她?你看看我,白裕山,你摸摸我的,怎么我一见你就硬了?我那么喜欢你结果你只对着那个寡妇勃起是吗?”
大哥惊恐地看着我,身子竟还要往后逃。
“喂,白裕山,你都回家了还往哪跑啊?”我把内裤拉开,把鸡巴放出来,让白裕山给我握住,道:“你天天缠着沈玲要,是有多骚?既然她满足不了你,那我来喂喂你吧?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好不好?”
大哥摇了摇头,神色闪躲。
“白裕山,你要是真失忆了,那你就叫我声哥哥。我是你的哥哥,从今往后我来照顾你。”我在他手里顶了数次胯,被他常年干农活的粗糙的手掌握着,一股子沙沙的酥麻感从鸡巴传满全身。
大哥还是不说话,我只好把他的腿拉起了,放在我肩膀上,伸手去摸他的鸡巴。
大哥的鸡巴很不给我面子,仍是软绵绵地躺在我手心里,我摸了他一会儿,一点起色都没有,当事人还一个劲地摇头和往后躲,看得我火冒三丈。
“没事。我听沈伟他们说,如果鸡巴被人放在嘴里,会感觉很好,毕竟嘴巴又湿又软,跟女人的逼似的,你那么喜欢靠沈玲的逼,那我帮你模拟一下好不好?”
我说罢,俯下身来,张开嘴,含住了大哥的鸡巴。
大哥的屁股不断地挣扎了起来,我只好伸手死死摁住他的胯,我有些笨拙地拿嘴巴去套弄大哥的鸡巴,他的鸡巴上有淡淡的皂香,不知道是不是被沈玲擦过的,我一边吃,一边哭,嘴巴里避着牙齿含弄了半天,大哥终于慢慢在我口中有了起色。
我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我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小时候我喜欢把龟头夹在两腿间慢慢地摩擦,每每磨到高潮小鸡巴便会产生一阵抽动。我想我这样噙着大哥的龟头,模拟那种被夹的感觉,大哥应该会更爽的吧?
这样想着,我用唇瓣挤压起了大哥的茎身,果然不出几下,大哥的整根性器便变得梆硬,我的嘴巴根本包不下的程度,我赶紧把它吐了出来。
大哥的胳膊肘把上身半撑起来,口中“哈”,“哈”地轻轻喘气,面色潮红,哪里还有刚才那副面色惨白的样子?
“白裕山,看来你真的很舒服。做这个有助于身体康复,是不是?那我们多做一会儿好不好?”我也有些好奇嘴巴包住鸡巴是什么感觉了,我还从来没玩过自己的呢,但我今天在外淋了一天雨,身上脏,我又不好想让大哥尝到我的怪味,便撑在他身上,让自己的鸡巴和他的贴在一起,像上次在田里那样用龟头的肉棱子去蹭大哥的。
我往手心里吐了些口水,五指张开用手掌绕着我们碰在一起的鸡巴上下缠绕着摸,和大哥肌肤相亲的感觉很好,两根炽热的鸡巴用龟头互相撞击,被手触摸后变得更胀了些,酸酸麻麻的似是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白裕山,爽不爽?”我抬头看大哥。
大哥一脸不适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微微发抖。
“这是什么表情?我弄得你不爽吗?”我捞起性器,在他身上上扇了一下问道。
白裕山摇了摇头。
“所以你不喜欢我是吗?”我的声音在发抖,胯下仍是一刻不停地磨着他的鸡巴,甚至赌气似的越磨越狠,我的龟头已经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并且尿道里痒得要命。
白裕山摇了摇头。
“说话!你这是不喜欢还是否定的摇头?”我摇着大哥的肩膀问。
“嘶”鸡巴好舒服,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忽地生气了一股邪念,我从炕上爬起来,站在大哥的面前,手掌跟随着感觉快速在鸡巴上撸动,逐渐掌握了那让我不断浑身酥麻的要领。
我伸手抬起了大哥的下巴,他眼神清冷地看向我,我忽地就失了阵地,尿道里传出让人爽得灵魂升天的快感,一股股白色热流从尿道里冲出,射在了大哥的脸上。大哥的嘴巴动了动,哑着嗓子叫道:“小祥。”
我的终极的痉挛般的快感和彻骨的冷意同时抵达大脑。
大哥没由头地喊了我一声便再次陷入了沉默,射在他脸上的浓精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胸前,他有些不适地抓起身后盖在枕头上的枕罩擦了擦脸。
“白裕山?”我摸不清大哥的路数,心里仍是紧张不已,只好试探性地喊他道。
“嗯?”大哥仰头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是冷漠,冷得让我的心打了个颤。
“你记起我了吗?”我地手在腿上不安地搓了搓,弯下腰问。
“玲玲说,你是我亲人,我记得,小祥是我的亲人,你是小祥吗?”
闻言,我不知怎的竟舒了口气,我含着笑点了点头:“是我。”
“你刚才是射在我脸上了吗?”大哥眼中的冷漠稍微舒缓了些,他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脸颊,不解道:“亲人,怎么能这样?”
“不能吗?”我往前跨了一步,撑开他的腿把身子挪进他腿间,跪坐了下来,我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笑道:“你听听我的心为你跳成什么样了,你这么吓唬我,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大哥靠坐在墙角皱着眉反复呢喃着这个词语,半晌才追问我:“我吓唬你什么了?”
我用双臂在他的头上撑起一方小天地,慢慢俯下身去,待与他近在咫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忽然喊我名字,吓到我了,以为你不喜欢我对你那样。”
“对,我不喜欢。”大哥认真地点了点头。“亲人,男人,不行。”
我听了大哥的话,太阳穴止不住地突突了起来,我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是在说你不喜欢我吗?凭什么亲人不行,凭什么男人不行?你不喜欢我,难道喜欢那个寡妇不成?”
“嗯。”身下的人重重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将我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震断了。
“白裕山,除了我,你谁也不能喜欢。”我哑着嗓子说完,便堵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