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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失忆哥哥的酱酱酿酿

 

白裕山给我握住,道:“你天天缠着沈玲要,是有多骚?既然她满足不了你,那我来喂喂你吧?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好不好?”

大哥摇了摇头,神色闪躲。

“白裕山,你要是真失忆了,那你就叫我声哥哥。我是你的哥哥,从今往后我来照顾你。”我在他手里顶了数次胯,被他常年干农活的粗糙的手掌握着,一股子沙沙的酥麻感从鸡巴传满全身。

大哥还是不说话,我只好把他的腿拉起了,放在我肩膀上,伸手去摸他的鸡巴。

大哥的鸡巴很不给我面子,仍是软绵绵地躺在我手心里,我摸了他一会儿,一点起色都没有,当事人还一个劲地摇头和往后躲,看得我火冒三丈。

“没事。我听沈伟他们说,如果鸡巴被人放在嘴里,会感觉很好,毕竟嘴巴又湿又软,跟女人的逼似的,你那么喜欢靠沈玲的逼,那我帮你模拟一下好不好?”

我说罢,俯下身来,张开嘴,含住了大哥的鸡巴。

大哥的屁股不断地挣扎了起来,我只好伸手死死摁住他的胯,我有些笨拙地拿嘴巴去套弄大哥的鸡巴,他的鸡巴上有淡淡的皂香,不知道是不是被沈玲擦过的,我一边吃,一边哭,嘴巴里避着牙齿含弄了半天,大哥终于慢慢在我口中有了起色。

我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我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小时候我喜欢把龟头夹在两腿间慢慢地摩擦,每每磨到高潮小鸡巴便会产生一阵抽动。我想我这样噙着大哥的龟头,模拟那种被夹的感觉,大哥应该会更爽的吧?

这样想着,我用唇瓣挤压起了大哥的茎身,果然不出几下,大哥的整根性器便变得梆硬,我的嘴巴根本包不下的程度,我赶紧把它吐了出来。

大哥的胳膊肘把上身半撑起来,口中“哈”,“哈”地轻轻喘气,面色潮红,哪里还有刚才那副面色惨白的样子?

“白裕山,看来你真的很舒服。做这个有助于身体康复,是不是?那我们多做一会儿好不好?”我也有些好奇嘴巴包住鸡巴是什么感觉了,我还从来没玩过自己的呢,但我今天在外淋了一天雨,身上脏,我又不好想让大哥尝到我的怪味,便撑在他身上,让自己的鸡巴和他的贴在一起,像上次在田里那样用龟头的肉棱子去蹭大哥的。

我往手心里吐了些口水,五指张开用手掌绕着我们碰在一起的鸡巴上下缠绕着摸,和大哥肌肤相亲的感觉很好,两根炽热的鸡巴用龟头互相撞击,被手触摸后变得更胀了些,酸酸麻麻的似是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白裕山,爽不爽?”我抬头看大哥。

大哥一脸不适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微微发抖。

“这是什么表情?我弄得你不爽吗?”我捞起性器,在他身上上扇了一下问道。

白裕山摇了摇头。

“所以你不喜欢我是吗?”我的声音在发抖,胯下仍是一刻不停地磨着他的鸡巴,甚至赌气似的越磨越狠,我的龟头已经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并且尿道里痒得要命。

白裕山摇了摇头。

“说话!你这是不喜欢还是否定的摇头?”我摇着大哥的肩膀问。

“嘶”鸡巴好舒服,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忽地生气了一股邪念,我从炕上爬起来,站在大哥的面前,手掌跟随着感觉快速在鸡巴上撸动,逐渐掌握了那让我不断浑身酥麻的要领。

我伸手抬起了大哥的下巴,他眼神清冷地看向我,我忽地就失了阵地,尿道里传出让人爽得灵魂升天的快感,一股股白色热流从尿道里冲出,射在了大哥的脸上。大哥的嘴巴动了动,哑着嗓子叫道:“小祥。”

我的终极的痉挛般的快感和彻骨的冷意同时抵达大脑。

大哥没由头地喊了我一声便再次陷入了沉默,射在他脸上的浓精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胸前,他有些不适地抓起身后盖在枕头上的枕罩擦了擦脸。

“白裕山?”我摸不清大哥的路数,心里仍是紧张不已,只好试探性地喊他道。

“嗯?”大哥仰头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是冷漠,冷得让我的心打了个颤。

“你记起我了吗?”我地手在腿上不安地搓了搓,弯下腰问。

“玲玲说,你是我亲人,我记得,小祥是我的亲人,你是小祥吗?”

闻言,我不知怎的竟舒了口气,我含着笑点了点头:“是我。”

“你刚才是射在我脸上了吗?”大哥眼中的冷漠稍微舒缓了些,他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脸颊,不解道:“亲人,怎么能这样?”

“不能吗?”我往前跨了一步,撑开他的腿把身子挪进他腿间,跪坐了下来,我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笑道:“你听听我的心为你跳成什么样了,你这么吓唬我,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大哥靠坐在墙角皱着眉反复呢喃着这个词语,半晌才追问我:“我吓唬你什么了?”

我用双臂在他的头上撑起一方小天地,慢慢俯下身去,待与他近在咫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忽然喊我名字,吓到我了,以为你不喜欢我对你那样。”

“对,我不喜欢。”大哥认真地点了点头。“亲人,男人,不行。”

我听了大哥的话,太阳穴止不住地突突了起来,我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是在说你不喜欢我吗?凭什么亲人不行,凭什么男人不行?你不喜欢我,难道喜欢那个寡妇不成?”

“嗯。”身下的人重重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将我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震断了。

“白裕山,除了我,你谁也不能喜欢。”我哑着嗓子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再也不能用那刺耳的言语刺激我濒临崩溃的情绪。这次,我没有像刚才一样只是轻轻舔舔他的嘴唇,而是寻了个机会将舌头探入了他的口中,两条滑腻湿软的舌头搅了没两下,我的呼吸便粗重了起来,身下那根东西也再次硬了起来,抵在大哥绵软的鸡巴上。大哥眼睛睁得大大的,手在我胸前推了一下又一下。

我一把握住他的那双挣扎的手,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口腔的温度,吻了不过十几秒,我的眼泪便忍不住溢了出来。终于和他这样做了,终于迈出这一步了,这个将我含辛茹苦养大,如父的长兄,终于和我更亲近一些了。

我看着大哥的脸,脑中不断跳跃出一些关于他的记忆片段,有他背对着我在厨房披头汗淌的样子,有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巴士站的样子,也有他认真地将一元纸币一张张伸平塞到我手里时的样子。一幕一幕,全是他和我,以前是我们俩,现在是我们俩,将来还会是我们俩,我要照顾大哥一辈子,我不允许有第三个人插足我们的生活。

我一边哽咽,一边舔着大哥的口腔,津液交换,我贪婪地将它们吞下。大哥的眼睛红红的,他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不再挣扎,我便也松开了他的手。

大哥的手刚得了自由,便抬了起来,为我揩去脸上的泪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是有话要说,我暂时松开了他的嘴巴。

“祥,别哭,因为我?”大哥问,是不是他把我弄哭的。

我狠狠点了点头。

“买冰棍。”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道。

那一声,将我所有的愤怒抽离了身体,我人登时软了下来,眼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了越累越多的液体。

“不想吃?”

“小祥长大了,不吃冰棍了。”我拿胳膊抹了抹眼睛,“嘁”地笑了一声,把大哥拉到怀里,趴在他耳后说:“改吃你好不好?”

“吃我?”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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