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偷溜进哥哥房间嘬乃一起撸棒爽飞吞下哥哥的东西
经过上午的厮混,严鸣远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清洗过后的肉穴舒畅很多,可是只要稍微扯动大腿,从穴口传来的撕扯感仍然很强烈。
侧躺在床上的严鸣远睡不着,脑子转悠着又回到两人在沙发上纠缠媾合的画面。
他必须承认,当时的确挺爽的,可那臭小子完全不知节制,硬是摁着他又肏了一遍,以至于他的后穴现在还透着一股酸痛。
“喜不喜欢……”白逸飞的话莫名在脑海中回响。
严鸣远始终没给对方回答,一想起这个令人头大的问题,他就更睡不着了!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卧室门把手突然传来细微的转动声,严鸣远刚回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走廊的灯光溜了进来,随后反手就把身后的门阖上。
借着特地调暗的床头灯,严鸣远睁大眼睛看向深更半夜溜进来的人影,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道:“你来做什么?”
不同于白天那副强势霸道的模样,头发歪斜脸上带着点疲态的白逸飞显得十分乖顺,他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眸径直坐到严鸣远的床边,委屈巴巴道:“我睡不着,想跟哥哥一起睡……”
认识这位异父异母的弟弟这么久,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对方这么软乎乎的样子,可转念一想,这臭小子肯定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不可以,你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去。”严鸣远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撒娇不成,那就换另一种死皮赖脸的方式,白逸飞是铁了心要和严鸣远一起睡。
不等对方同意与否,他直接躺倒在严鸣远床上,拉起空调被的一角盖到自己腰间,硬生生挤进同一个被窝,脑袋还不断蹭向严鸣远的脸蛋。
硬质短发不停扎向严鸣远的脸颊,酥酥痒痒的逼得他不停往后退,也顺势给已经躺下来的白逸飞让出部分空间。
“好啦好啦,别蹭了。”得意忘形的白逸飞活像一只热情的大狗狗,围绕着主人兴奋地蹦哒和磨蹭,实在拗不过一身蛮力的体育生,严鸣远只能侧着身子被迫让出部分床位。
对上白逸飞晶亮深邃的大眼睛,严鸣远的睡意更是被抛诸脑后,现在是彻底睡不着了。
“哥,你还没回答我早上的问题呢……”
刻意拖长的尾音显得黏糊糊的,严鸣远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说话时的气息打在脸上,脸颊莫名有些发烫。
“什、什么问题?”严鸣远选择装傻充愣,然后闭上双目装睡,“嗯……我有些困了,明天再说吧……”
看着对方假寐的样子,白逸飞忍不住发出几声轻笑,然后又往严鸣远的方向靠近几分,右手探向空调被遮盖下的私处。
“喜不喜欢这样?喜不喜欢我对你做的事?还有……喜欢我么?”
连珠炮似的问题让严鸣远完全无法招架,心脏砰砰乱跳,佯装出来的安静睡颜逐渐崩塌,偏偏白逸飞还隔着平角裤摸上他沉睡中的阴茎。
“哥哥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会让你睡的。”白逸飞在下最后通牒。
隔着平角裤揉捏阴茎的手掌突然调转方向,扯着裤头猛地拽下来,粗硬长指握住半软的性器收拢,开始上下撸动。
“啊昂……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严鸣远咬牙切齿骂道,双手抓住对方结实的手腕想要把它甩开,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手指不仅没有任何松动,反而更加用力攥紧他的性器。
“我不过想听到哥哥的答案而已,这有什么错?”白逸飞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委屈和祈求的语气像一块巨石压向严鸣远胸口,仿佛他才是过错方。
“可我们是兄弟,不可以……唔……嗯呜……”严鸣远话还没说完,开合的双唇就被两片灼热的柔软完全堵住,剩下的话直接被堵回喉咙。
握住阴茎撸动的大掌突然往上潜入睡衣衣摆,刚昂起脑袋的阴茎突然贴上一根更加肿大、更加硬热的大肉棒,一根根鼓起的经络缠绕在茎身,让这本就分量十足的肉棒更骇人。
粗糙狰狞的茎身紧贴着严鸣远肉粉色的性器上下研磨,凸起的青筋动情地磨蹭着粉嫩的柱身,暴凸的肉棱强硬地抵向圆滑的龟头。
刚吸入肺腑的氧气很快又被抽离,火热濡湿的唇舌舔过严鸣远轻微颤栗的粉唇,舌尖顶开双唇之间的缝隙,径直潜入口腔卷起湿软的小舌,疯狂榨取丰沛的津液,任由溢出的涎水糊满两人的下巴。
白逸飞灼热的气息通过亲密相贴的皮肤传来,仿佛一张从头笼罩而下的巨幕将严鸣远完全包围。
宽松的睡衣被大掌撩起来堆叠到锁骨,细碎痴缠的亲吻沿着下巴蜿蜒而下,在纤长的脖颈流连一会儿,便朝着急促起伏的胸口行进,湿滑唇舌缓慢描摹过胸膛细腻的皮肤,最后绕着浅褐色的乳晕轻柔地打转。
“啊额……嗯唔……不要……”紊乱的气息扑打到胸口,白逸飞的双唇还不停嘬吻滑腻的胸肉,最后停留在高挺的乳尖,一把含住嘬食。
宽大的手掌将两根相贴的肉棒完全握在掌心,白逸飞的棒身比较粗大占据不少空间,严鸣远只能在逼仄的空间内艰难挪动。
腰胯稍微动作,被攥在掌心的阴茎便会与另一根热棒互相厮磨,掌心的脉络同时狠狠刮过肉粉色柱身。
两个粗硕的大龟头随着掌心的研磨继续涨大发热,顶端开始溢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漫过冠状沟,最后落到潮热的掌心,得到黏液润滑的掌心继续加大撸动的节奏。
挺翘肿大的乳粒轮流被白逸飞含进嘴里吮吸,相互挤压磨蹭的性器又酸又涨,上下两个敏感点被对方同时拿捏蹂躏,严鸣远毫无招架之力,伴着一声压抑的轻哼,一股稀薄的精水从马眼喷涌而出。
掌心的性器在高潮中剧烈震颤,直到榨取完最后一滴精水,白逸飞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掌,硬挺的茎身和手指都沾满带着体温的精水。
白逸飞像在邀功似的抬起濡湿的手掌,当着严鸣远的面探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指尖的白浊。
严鸣远本就潮红的脸快烫熟似的,大片红晕从脸颊向整个脖子蔓延,他嘀嘀咕咕道:“脏……你别这样……”
白逸飞咕嘟一声吞咽咸腥的白浊,毫不在意地说:“我喜欢哥哥的东西,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