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被坏男人摁在沙发上强制灌酒
安幼清第二日清晨醒来时身体格外不舒服,他来到浴室的盥洗台前,透过镜子能看到自己的唇瓣有些许红肿,他舔了舔唇,感觉到轻微的刺痛。
他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能匆匆洗漱完下楼。
家里很安静,安幼清四处寻找,没有发现安母,大概是早在清晨已经离开,他失落地垂下头。
“清清,嘴唇怎么了?”安瑜比他下来得还晚,见他在发呆凑近看了看,皱了皱眉,语气担忧,“是过敏了吗?”
“哥哥早上好,不是过敏,可能是晚上睡觉不小心咬到了。”
安幼清没过多在意,乖乖跟他打招呼。
安瑜还是不放心,取了冰袋让他用来冰敷。
冰凉的冰袋接触上唇瓣,火辣辣的刺痛感缓解了很多,也许是真的有效果,安幼清觉得自己嘴唇没那么红了。
他坐在书桌前发呆,思考着任务该怎么开始。他昨天看了时间,发现现在应该是处于暑假时段。
暑假就代表只能待在家里,他想不出能做什么针对主角,不过好在系统说过只需要注意最后的关键剧情就可以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暖洋洋的,安幼清趴在书桌上,阳光穿过发丝照耀在眼睫上,浓密的睫毛在白嫩的脸颊上投出一片阴影,一副安详美好的画面。
安瑜脚步很轻,不想惊动浅眠的少年,但是安幼清还是很快起身,他本来就没有睡着。
“哥哥?”少年声音很软。
安瑜替他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清清要乖乖待在家里。”
安瑜来通知他一声后就匆匆离开,安幼清百无聊赖之时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号码没有备注,安幼清接起后随口问了一句,“谁呀?”
对面人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安幼清,你又没存我号码……”
“算了,你不是说今天要把你那个哥哥带到月色来教训一顿,你人呢?”
安幼清安静了半分钟才软着声音开口,“我忘记了……”
“忘了!”男生的声音高了半个度,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烦躁,“我等了这么久你一句忘了就了事,赶紧给我出来,不然——”
男生话没有说完就冷哼一声挂了电话丝毫不给他任何反驳拒绝的机会。
随后微信里就收到了一条定位消息,安幼清看向备注——楚翊。
安幼清在去往月色的路上一直都很忐忑,担心自己和不熟悉的同学相处会露馅。
安幼清不记得这是不是自己第一次来酒吧,只初一进入,就被里面浓烈的烟酒味呛到轻咳两声,他皱着眉穿过吵闹的人群去了楚翊说的包厢。
房门被敲响,没一会儿就猛地被人从里面打开,“你……”
男生长着一张很不好惹的脸,眉毛黑而深,右耳耳骨上带着银色的耳饰,手臂肌肉粗壮,皮肤是偏深的小麦色。
声音卡壳两秒才接着说道:“你是小学生吗!”
安幼清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抬头略显疑惑眨了眨圆润的眼睛盯着楚翊。
楚翊好似受不了他这呆笨的表情般握着他的小臂将他拉进包厢里。
包厢里没有什么怪味,灯光昏暗,他被楚翊带着坐到沙发上,他思索了一番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小学生是什么意思?”
楚翊偏头瞥了眼乖乖端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嘴角抽搐两下敷衍道,“夸你可爱。”
安幼清觉得这不是可爱的意思,但看着楚翊明显不想多说不耐烦的表情,他也就没再不识趣问下去,礼貌性回复他,“谢谢,你也是。”
接着,他眼睁睁看着他表情更加难看了两分,“呵呵,谢谢。”
“对了,你喝什么?”
“都可以。”
楚翊看了眼与酒吧氛围格格不入的少年,给他拿了一杯度数最低的果酒。
安幼清还没喝过这种东西,果酒色泽鲜艳,果香醇厚,他轻抿一口,是很清甜的果味混杂着淡淡的酒香,很特别,他没忍住又多喝了两口。
楚翊撑着头看他如小猫添水般试探着轻抿,沾了酒的唇瓣如玫瑰花瓣般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分外鲜艳,柔软的唇瓣染着水色,仿佛多汁的果肉引诱着别人去品尝。
安幼清脸上已经泛着红晕,楚翊眸色微暗,猜测这人应该是第一次喝酒,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喝醉了。
酒量这么不好吗。
楚翊勾了勾唇角,悄无声息将房间里的空调调高几度,随后假装好心凑到安幼清身边问到,“热吗?”
见人点了点头又从桌上拿了杯酒喂到他嘴边,“这杯凉,喝这个。”
安幼清脑袋晕晕,杯子被递到嘴边时闻到了刺鼻的烈酒味,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喝醉了,不懂楚翊为什么还要自己喝酒,他摇了摇头抗拒道,“不……”
只是他身体都因醉酒柔软无力,声音小到微不可闻,楚翊没有理会,甚至顺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唇瓣灌了他一口酒,烈酒甫一入口就呛到他咳嗽不止。
眼角因剧烈的咳嗽渗出眼泪,纤细的脊背轻颤着被人轻抚两下,楚翊几乎贴在他身上,拍在他背上的力道更像是不怀好意的抚摸,安幼清推了推他不想靠他太近,力量差距悬殊,他推不开,想起身离开被人揽着腰压到沙发角落。
“想去哪里?”
安幼清眼里还含着泪,看不清楚翊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什么他执着于要他喝这杯酒,他摇了摇头没说话。
“想跑?把酒喝了再走。”
安幼清迟钝地意识到危险,他不清楚楚翊把他灌醉后想做什么,但不妨碍他不想喝那杯酒,“不要……”
楚翊已经没耐心了,听到这人拒绝的话更是止不住烦躁,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将酒灌入他的口中,他下手没轻没重,安幼清没反应过来呛了好几口,苦涩的酒液顺着食道进入胃里,火辣辣的疼。
掐着他的下巴的力道很重,他合不上嘴,被他强制灌了好几口,连咳嗽都做不到,眼泪流得更凶了。
沙发角落狭小,楚翊压在他身上,宽阔的脊背遮挡了灯光,黑压压让他恐惧,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推拒着,可惜醉酒的身体绵软,整个人身体如同被束缚住,力气很轻很轻,楚翊几乎感觉不到。
含不住溢出的酒顺着纤细的脖颈沾湿了他的衬衣,暖白色的衬衣被浸湿略显透明,迷迷糊糊中他听见楚翊带笑的声音,“衣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