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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攻三解开心结求医

 

没等到杜城青伤好去见崔鹤,崔鹤就顶着一张面色苍白的脸虚弱的来找他了。

“杜公子伤得严重,奴家怎么能让杜公子再劳心劳力呢。”崔鹤强颜欢笑着。

杜城青让崔鹤坐下说话,他崔鹤只穿一件单薄里衣,站在那里柔弱的似乎一阵风就要吹倒了。

他叹气:“你倒也不必为了我做出这种地步,我其实不太理解,在我印象里你们应该是恨我的。”

“奴家怎么敢恨杜公子,”崔鹤说着虚弱的咳两声,把杜城青的心都咳得揪起来了,“对我奴家而言,杜公子便是给了奴家第二次生命的人,别说是内丹,就算是这条命,杜公子想要也能取。”

“那你当日为何会对我下药?”

“奴家对杜公子倾心多年,难道杜公子丝毫不曾看出吗,当年你狠心离开,我虽气但也不过是气为何如此决绝。”

崔鹤眼波流转,他至今想起当时杜城青离开的场景还是眼酸,压下泪水继续道:“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奢望你的回来,或许是日日跪在佛像前有了效果,您当真回来,我怕你再次离我们才失去理智。”

他激动的想要证明自己对杜城青的一颗真心,却又咳嗽不断,脆弱的腰肢弯曲着要断掉一般。

杜城青心疼的制止住他:“我已了解你的意思,你先喝口茶缓缓吧。”

“是,杜公子。”

面对崔鹤的深情,杜城青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记忆里只有母亲才会对他心心念念多年,至于在昏迷前的那些朋友,母亲前去求助时都丢下一张冷脸。

他不敢确定的疑着:“你对我是倾慕之情?”

崔鹤无力摇摇头:“不止是倾慕,自您那日将奴家从花楼救出,奴家的整个心都是您的,远不是倾慕一词就能说清楚的。”

杜城青敛下目光里的激动,他低下头手掌攥紧被子,他原本只是一个需要处处看人眼色的小职员,后来机缘巧合到了这个世界认识他们等人,弱小惯了便只追求强大,对感情视而不见。

他哪里是不知道这些人对他的情感,他只是一次次的自欺欺人,好让自己离开时不会露出不该属于他的胆怯。

可回去的理由,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他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那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们的爱呢?

“崔鹤,你还有力气过来一下吗?”

“当然,只要是杜公子想要的,奴家都会去做。”

崔鹤强打精神走到杜城青床边,杜城青轻声让他往下点腰来,崔鹤笑着照做。

杜城青捧着他的脸亲吻上去,他瞳孔收缩眼神全然是震惊。

他朱唇轻启:“杜公子……”

“我才刚喝下药没多久,嘴里还有些苦味,你若是介意还是喝两口茶盖一盖。”杜城青难得羞红耳朵找着话题掩饰自己的难为情。

崔鹤豁然浅笑:“奴家怎么敢嫌弃杜公子,说起来前几日下山时,奴家买了些杜公子爱吃的酸枣糕,回去便拿来给杜公子去去药味。”

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崔鹤觉得心口的痛都缓解许多,想来用一颗内丹换得杜城青的原谅是他赚了,杜城青的主动送吻让他至今而回味着唇上的一点余温。

他本身如草木一般能让人肆意践踏之人,若非杜城青心善将他带在身边,他早就变成了人人皆可蹉跎的贱妓,他不是杜城青身边唯一的人,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最出众的那一个。

但他豁得出去,为了杜城青就是赔上自己这条命又能怎么样,且不说为了杜城青而死本身也是他的一种荣幸。

自两人敞开心扉之后就格外黏腻,崔鹤顶着伤口也要过来,有时候离得近了难免会想要进行身体上的接触,但几次被明倾看见之后,杜城青就收敛了。

“明倾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们不能教坏他。”

他如是说道,崔鹤完全可以理解杜城青心里的别扭,自爱上杜城青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想要独占杜城青太难了。

尤其其中不免有些疯魔的。

比如去雪山顶悬崖峭壁上取来补心药材的杜月清,杜城青的伤口毕竟伤及心脏,即便经脉中的魔气被梳离,伤口也很难完全愈合。

杜月清取了雪莲做药引给杜城青喝下,杜城青的心脏才有好转的趋势。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喜欢做这种危险之事。”杜城青坐在床单无奈的扶额摇头。

杜月清看一眼一旁的崔鹤嘴巴一撇:“崔鹤都能刨出内丹给哥哥,我自然也能为了哥哥赴汤蹈火。”

什么叫都能,崔鹤嘴角抽搐一下,还是维持住日常的贤良淑德。

“况且我这些日子看着哥哥与崔鹤的亲近模样,我就嫉妒得要发了疯,哪里还顾得上危险不危险,而且哥哥的伤才是大事。”

“好好好。”杜城青觉得自己碰上杜月清这个伶牙利嘴的根本就没了办法,崔鹤的话他都觉得密,杜月清嘴巴一张就把他耳朵全部占完了。

杜月清忽然沉默,良久之后才开口:“那日我听到崔鹤对哥哥说的话,我对哥哥的感情不比他的少,想着崔鹤能让哥哥消下怒火,我也想与哥哥冰释前嫌才去拿了那雪莲来。”

他越说声音越小如细蚊,根本看不出一开始嚣张的样子,浑身局促着自下而上注视着哥哥。

杜城青当然看出杜月清的小心思,他开始怀疑当时的系统是不是给了他什么万人迷的属性加成,怎么这一个个的都喜欢上他这个年过四十的大叔。

他闭眼思考着。

见杜城青不说话,杜月清顿时慌了,难道哥哥还在气头上,他立马在哥哥床边跪下声音慌乱:“哥哥若是还气,我也可以学着崔鹤那家伙把内丹挖出来给你。”

“我要你的内丹做什么?”杜城青默默翻个白眼,他真不知道现在江湖上的小年轻都找了什么魔,他弟弟原本就是一个胆小又不失粘人的小孩,他走了一趟回来就变成固执自残成年人了。

不一会杜月清便要抽泣:“哥哥随意拿去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丢给狗,我也没什么怨言。”

杜城青张口欲言又止,他琢磨着字眼说:“好了,我不生你气了,快从地上起来。”

“都听哥哥的。”杜月清换上一副笑脸,他起身却并未离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杜城青。

盯得杜城青有点发毛:“你还想干什么?”

“哥哥能不能像对待崔鹤一样,就是也给我送个吻什么的。”

“得寸进尺上了是吧?”

“哥哥不高兴我就不要了。”杜月清低头攥住自己的衣服,阴影下笼罩的脸还真有几分伤心神态。

杜城青咂舌对着杜月清招手:“你弯腰吧。”

正当杜月清美滋滋地等待着哥哥的亲吻时,崔鹤突然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个人。

“杜公子,姜神医回信了。”自杜城青那次意外之后,崔鹤就联系上再在修为上饶有研究的姜神医,早早飞鸽传书过去。

杜城青推开杜月清就要下床查看,杜月清虽然遗憾但很快转变重心,扶着杜城青到了桌前。

姜神医一般不会去往人多之地,这次的回信也明确表示不会去门派之中为杜城青问诊,但出于前些年门派对他的相助,他将地址告知请杜城青过去。

“也好,那就走一趟吧。”杜城青收起信件点着桌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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