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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跟我走 虚假的温情

 

“这位公子请稍后,待奴家清洗一番在来侍奉您。”

就像是按着点一般,前脚那人刚走,他便推开门自顾自走进来。

“无妨。”

他嘴角那一抹微笑,让人瞧了去如沐春风,人坐在了一边榻上,朝着他伸出手,不容拒绝道:“过来。”

兰如是低眉拢了拢衣衫,轻迈莲步缓缓走去。

“公子要去床榻上吗?”

声音清脆,就像是黄鹂在鸣叫似得,在人心间荡荡悠晃一圈。

他嘴角含笑,拉过他的手,往他离自己更近一步,眼睛里闪过一抹深意,低着头的兰如并未看见,被他的动作弄得晃了下神。

那样的温柔他从未见过。

“就这样吧,我想抱着你。”姑苏沐将他揽在怀里,眼底满是笑意,在他的侧脸上轻轻落下一吻。

“公子……”

男人的手极有分寸,只是虚虚揽在兰如是的腰上。

那样轻柔的力道落在他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的身子上,引得他不禁打了个轻颤,比平常客人大力的磋磨还要折磨人。

“我可以看看吗?”

男人询问的语气,让他很是不解,他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利。

看他迟疑的许久,男人将她轻轻抱起放在腿上,语气宠溺的说。

“若是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兰如是小小地挣扎了一下,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衫,更加凌乱,露出里面满是红痕的瓷白肌肤,才小心道:“公子想要看哪里便看,奴都可以。”

要是不能满足客人的要求,传到老鸨的耳朵里,他免不了又是一顿被磋磨。

在他刚开始接客时,受不了客人的过分要求,惹得客人不开心,鸨公将他绑着,用涂满春露散的玉势,让他含了三天三夜,情欲烧身,床榻上弄的满是他的淫液,看他乖巧认错才饶过他。

那种差点被情欲烧死的感觉,让他在楼里允许的程度下,对客人不敢再有一点抗拒。

这样磋磨人的手段,比上楼主的调教,就算不上什么了,那是清乐楼中所有人都惧怕的存在。

“愿不愿意跟我走。”

如是听到此话无奈一笑,这样的话曾有无数客人说过,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做到过,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怕影响到客人心情,他低头将那苦楚收敛,扬起温润笑容,声音柔丽,主动依偎到男人炙热的胸膛之上,“承蒙公子看的起,愿为奴赎这卑贱之神,奴自当感激。”

他语气中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男人听到他这样的语气,眼底闪过一丝幽暗,面上却不见分毫,他抬起藏在怀里的人的小脸,拇指摩擦着那娇弱稚嫩的下巴,看着如是满脸是被亵玩后,还未褪去的迤逦风情。

高高在上的睥睨,如是已早已习惯,他主动去攀男人脖颈,送上朱唇,那一抹吻却落在了男人脸侧,男人侧脸躲过了献吻。

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嫌弃他这幅被万人尝过的朱唇,他识趣往回缩,却蓦然在半路上被按了下来,那宠溺的眼神,让他不自觉眼神一动,心绪渐渐不稳,从未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温柔缠绵的吻渐落下,打断他所有思绪,湿润的呼吸声交缠环绕,轻柔的动作让他心尖像是被羽毛划过,不禁痒痒的。

眼前人的面容俊俏无双,深邃的眼神,在被那双眼睛注视着,仿佛要被溺死其中。

“好看吗?”语气温润让他突然醒神,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看呆了,一张脸蓦地腾红,身子往后退去,低声请罪,“奴不是故意看呆……”

退的太过,身子一个歪斜,眼看着就要倒下,却及时被男人揽了回来。

“怎么这般不小心?”

他听到男人语气里的笑意,抬头望去,就看见了那黑色眼眸的笑意,不禁羞愧起来,对于客人的粗暴对待,他从来就能够从容对待,还能周旋着让自己少受些皮肉伤,可像是男人这般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温柔,让他暂时失了分寸,但也很快恢复了镇定。

“奴有罪,还请公子恕罪。”

“哦~”看着兰如是又缩回去试探的摸样,姑苏沐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奴……奴不该……”他一时失了言语,随后就主动轻解衣衫,那本就凌乱的衣物,顿时失去了遮挡作用,白玉一般的胸膛上坠着两颗粉色的红缨,微微红肿,身下不着寸缕,白净的玉柱完全裸露,也泛着点被把玩过的嫩红。

看人看他这幅主动献出自己的样子,到也不客气,将人拉进怀里,捏上那红果,熟练的揉捏,语气确实关切,“疼吗?”

如是全身各处敏感的地方,都是常年被情药熏染,时时都处在情动状态,被这么轻轻一捻,就引得他一声嘤咛。

“奴不疼。”

男人双手不断在他身上点火,逼得如是眼角浸出泪珠,鼻尖也染上了红,整个人一副楚楚可怜的蒲柳之姿。

如是在男人手下难捱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各处都被摸了个透,湿得一塌糊涂,他软瘫在男人怀里,身上揉乱的衣衫也被如是自己的淫液弄得混乱,喘着气靠在姑苏沐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笑起来带上地震颤。

男人抹掉他玉柱顶端还挂着星点白浊,在如是软着手臂想要帮他解决,却被他一个格挡,隔开了。

他愣了一下,就被男人关怀的话语引去了心神,“你今天已经很累了,乖乖睡吧,我明天来看你好不好?”

“嗯。”

男人跟他温存了一会儿,在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就将他放在了床踏上,临走时还给他掖了掖被角。

如是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疲惫地窝在被窝里闭上了眼,至于男人说要带他离开的话,不禁苦笑一声,没有人会真正在乎一个戏子,以色侍人,终究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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