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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

 

和郭玉山聊完,天也大亮了,我们开始办正事,我给郭家父母看了那张画像,老两口都说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我又问他们听没听过方柱,郭玉山他爹激动地说:“门外蹲着呢。”

我心里忽地生出一个问题,我好奇道:“怎么给狗起个人名?”

郭玉山他爹骂道:“年轻的时候和一个叫方柱的老千赌博,输光了钱,回来气不过,给自家狗起了个这个名字。”

“这人现在还在吗?”我追问道。

“不知道,之后就没见过他了,哪里人也不知道。”他爹愤愤道。

算了,至少他们觉得画像上的人眼熟,这至少说明画中人是存在的。

郭玉山说吴峰坡上只有郭庄一个村,方柱不在郭庄的话就不在吴峰坡了。

郭庄很大,但大家都是街坊,我借着郭玉山的面子化身成他远方表哥,和他一起挨家挨户地问,这里的村民大部分都说不认识画上的人,小部分说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

我们问了一上午,我愈发地确定这个人就住在吴峰坡,并且不少人都见过他。

中午,郭玉山他爹到处找我们,非要拉着我们回去喝鸡汤。

我不好抚了他们的面子,便应了下来。

那鸡汤炖的黄澄澄的,醇香扑鼻,郭玉山他爹给把锅里的黄油全撇到我碗里,又给我夹了个大鸡腿,道:“将军,您请喝,大补。”

我看着那碗黄澄澄的鸡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可人家一大家子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眼睛一闭,端起碗,咕咚咕咚吞下一碗油,末了还得一擦嘴,赞一句:“真香。”

郭玉山含着笑看着我,我问他看我干啥?谁知那小子一脸害羞道:“托将军的福,阿姐也能上桌一起吃肉喝汤了,谢谢将军。”

我点点头,心说这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放在这个年代,却成了一件伟大的事,何其可悲。

下午,我和郭玉山又出去问人,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我在脑海里把说眼熟画中人的村民的特征都想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共同点。谁知不回忆不知道一回忆吓一跳,村里年轻人没一个认识画中人的,倒是上了年纪的人们说此人看起来有些面熟。

再加上郭玉山他爹说他年轻的时候见过一个叫方柱的,我顿时推断,这个方柱年纪应该很大了,最少要和郭玉山的爹一样大。

傍晚的时候,我们敲响了吴峰坡郭庄最后一家住户的门,开门的是个老头,他佝偻着腰,耷拉着眼皮子问:“怎么了?”

我把手中的画递出,问:“认识上面的人吗?”

老头接过画看了一眼,马上摇了摇头,道:“不认识。”然后就要关篱笆院的门。

“大爷,你再仔细瞧瞧?”其他街坊都是看在郭玉山的面子上热心配合,仔细回忆,怎地就这老头看了一眼就塞回给了我,还做关门送客状?

“不认识。”老头又说了一遍,他抬起眼皮子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总让我感觉有些古怪。

到底是哪里古怪?

“大爷,你认识我吗?”我指了指自己鼻子问他。

“不认识。”

“大爷,你认识他吗?”我指了指郭玉山问。

“不认识。”

“那大爷,方柱你认识吗?”

“不认识。”老头说完,就把篱笆院门一关,调头就往屋里走。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总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却死活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小郭,你们村有人不认识你吗?”待老头走远后,我看向郭玉山问道。

“村里这些年人口流动大,外出务工的人结了亲带回来不少新人,也有把公婆,老丈人接到郭庄生活的例子,所以不认识我的人也是有的。”郭玉山道。

“那这老头是不是你们村的啊?你以前见过他吗?”

郭玉山点点头道:“他叫郭达,以前这户人家一家五口人,后来死的就剩他自己了,也怪惨的。”

“他原先认识你吗?”

“按说应该是认识的,不过我从军太久没回来,他现在七八十岁了,记性差些也是可能的。”

我的脑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过去认识郭玉山,现在是痴呆了不认识了?我捋着郭玉山说的话想了一遍又一遍,脑袋里不断回忆老头的每一个眼神动作,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七八十岁了,七八十岁了。

是啊,七八十岁了,怎么他的眼睛一点也不浑浊,而似年轻人那般清澈,炯炯有神呢?七八十岁了,在古代已是高寿,按说他生活清贫吃得不好最少也得有点骨质疏松什么的毛病,可怎么他走路仍是底盘稳健,步履如飞呢?

我看了眼郭玉山,附在他耳边说了我的猜想,郭玉山忽地倒吸一口气,道:“我觉得将军你分析的不无道理,这郭达前些年生了场大病,后来病好了,人反倒比病之前更精神了,村里人人都说他回光返照,将军你的意思是”

“对,我怀疑有人冒充郭达。”

想到这里,我撑着老头家院墙的篱笆,和郭玉川一前一后地翻进了人家院儿里。此时我也顾不得证实我的猜想是不是对的了,事关我和千秋和的小命儿,我宁可错抓,也绝不能放过可疑之人。

我“咚”地一声把门踹开,这郭达家里干干净净,一点烟火气都没有,细节点来说就是古代这种破房子若是在里头烧饭注水,久而久之屋里总归是要有些柴火味儿或是嵌入木头里的香料味儿,可这间屋子毫无生活痕迹,显然是某些人临时避难所。

我们在屋里找了一圈,那“郭达”竟然就在这屋里消失了,我骂了一声:“操,早知道刚才就给他抓了。”

翻箱倒柜数分钟,我们什么也没发现,我脑子一转,赶紧扭头对小郭道:“郭玉山,你现在去把你家方柱牵过来,快点!”

郭玉山连忙快速跑了出去。

他出去后我就后悔了,我忘了自己菜的一批,万一我要和歹人1v1,输了怎么办?此时千秋和不在我身边,我身上好像没有劈刺客那会儿的那股劲了,这老头要是方柱的话少说是个小boss级别的,可别一招就把我ko了才好。

救兵不来,我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渡步到郭达卧室里,在他卧室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我心里暗自祈祷千万别让我发现有什么机关,不然我很难说服自己不在郭玉山回来之前行动。

我找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找到,很好,这样我就有个借口先休息一下,等狗来了让它在屋里寻寻老头的气味再继续追踪也不迟,说不定还能事半功倍。

这样想着,我大喇喇地往方柱床上一栽,心想那将军我就先休息一会儿好了,不算偷懒,毕竟这么一点时间老头也跑不了多远。

“吱扭”,“啪嗒啪啪啪嗒”

我的屁股好像坐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听床板子里传出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下一秒,我只觉屁股底下一空,我连人带床上的一床被子一起栽进了一个黑窟窿里。

“操操操操操!疼死老子了!”我揉着尾巴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头顶,乌漆嘛黑,不知高度是多少,妈的,床板子关门了,待会儿郭玉山这个傻蛋还能找到我吗?

我撑着地站起来,身子支起来一半头便“咚”地一声撞到了顶,这看起来是个密道啊,我连忙往回走了两步去摸我掉下来的那个洞口,细长,跟一口竖井似的,在这里我可以站直了,可我的手却够不到顶了,这么狭小我也别想四肢并用地爬上去,这可咋整,这乌漆嘛黑的我只能往前爬着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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