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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契合:还不快爬过来?(项圈 踩脸 稍粗口

 

嘎吱一声,周温打开酒柜;而我支着双臂坐在她的桌子上,拨弄着桌边摊开的书页。暮色渐浓,窗外树影随着晚风拂散;她半敞着衬衫,披散着头发,一双纤细裸足踩在红木地板上的样子,极美。

——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除了爱她,别无选择。

“或许你会想要来点。”她说,不知何时拿出两个玻璃杯,手中的开瓶器熟练划开红酒瓶。

“但是不成,你还是小孩”她低声嘟囔着,又自顾自将其中一个杯子放回柜中。

耍我。

沁红的酒液缓缓流入杯底,她轻呷一口,稍稍思考了会儿,道:

“我去换件衣服。”

等她的时候我仍坐在她的书桌上,想着她方才为我介绍的、她的书们;周温说起那些新陈参半的沉甸甸的纸质书,就像说起她的女儿那样,语气中尽是温柔的偏爱。

再回来时,推开门的是一个身着驼棕色丝绸睡袍的漂亮女人;说真的,她就是裹块布都好看。更何况这种经过她精挑细选的高级货。挺拔身姿在丝绸的映衬下晦明不清,更显得尤为暧昧。

“怎样?”

她左手扶着门框,骄傲的样子猫儿似的,等待着我的夸奖。

“漂亮真的很漂亮”

我仰头望着她,张口是由衷的赞美。

“太好了”她像是轻轻呼了口气,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带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不过转眼,一副带着长长铁链的项圈便实实在在地勾在她的手指上,她弯唇,一双良眸善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扬声道:

“傻孩子,还不快爬过来?”

———————————————————

黑色麂皮项圈牢牢套在脖子上,宣示着我是周温的所有物。

她不急着动手,只是牵住链头那端的握处,拉开桌前的转椅,坐下,抿一口杯中的红酒,

“来。”她唤我。

我温顺地跪下,爬到她脚边,动作间铁链碰撞声响彻房间。我主动、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她翘起、赤裸的双足,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她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我的脸。冰凉的脚掌不断撩拨着人的欲望:此刻已无关所谓廉耻,只想要更深、更多、更狠的疼爱。如是想着,因被踩脸的快感而兴奋不已。

老师,求您疼我。

她从我渐红的脸看出我的心思,嘴边弧度更甚,下肢用了几分力,将我的脸踩向一侧,似乎是想将我弄倒;同时又握紧了她和我之间象征着羁糜的锁链,让我无法倒下,处于一阵滞空;唯一能依凭的,只有她的力量。

——此刻我们都还是衣冠完好的样子。她微微俯下身子,抬起我被她弄红的脸,眯眼细细打量着,垂下的发帘在光影间颤抖——是她在呼吸,是她的情欲与理性在作最后一次的斗争。可笑,她从来都没有什么理性。

“白许,你可知道,我这样做,是要负责的?”

她没头没脑地说,带有酒精的喘息中,颤抖渐渐大于欲望;她害怕了?害怕会因为我这样一个无用的烂人而受人说短论长、失去家庭、工作?

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的、残忍脆弱的婊子。

——我又总不能告诉她,我就是喜欢她,我爱她,爱到情愿把自己送给她玩我享受着她给我的快感,却又以一个下位者的无辜姿态不肯承认

她见我没有回答,冷笑一声,把我从地毯上抱起,手中紧紧攥着链子的那端,另只手粗暴地撩开我的裙子,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探入湿热的隐秘之处;条件反射似的,每每被她触碰我便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忍不住呻吟出声。

淫靡。

她加快了手指戳弄的频率,全然不顾她的睡袍被我打湿出一片水渍,

“可惜我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了,不是么?只是叫我摸一下,就湿成这样”

她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握住我的脚踝,英俊的面庞骤然失了笑意,眉纹下陷,眼角敛起,颊窝处细小的皱纹依稀可见;

“还是说,换了谁,都是这样?”

她戏谑道,开合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腿根;她分开、抬起我的腿,强迫我看自己被她戳弄得软烂的粉红花心,两根手指的抽送间仍在不断往外吐出淫液;

“骚货。”她哑着嗓子低低地骂了句。轻笑一声。

我真是恨死周温了。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咽下去。恨她带着轻蔑笑意的双眼,恨她特意拉长了的柔软尾音,恨她站在讲台之上高洁傲岸的虚伪模样,恨她每每触碰到我都会令我软成一滩糖浆

——她在她的书房里弄我。把被拴着的、衣衫不整的我摁在桌上,以一个绝佳屈辱的姿态感受着连接着她的橡胶阳具的贯穿。

“呃嗯嗯呃”意识涣散之中我听见我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汗水滴在我赤裸的背上,卷发不时掠过我的肌肤,被她无数次挽起;停顿间,她把头发扎了起来,解下她的表,放在我模糊的视线前;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她在我耳边说,靡艳的喘息声依稀可闻。

他们?

她的丈夫和孩子,她名正言顺的家人。

我被她弄的没有力气说话,任由她抱着我翻了个身面向她,背脊贴着方才被我捂热的桌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扎低马尾。她的漂亮的瞳孔目视着我,带着温热的视线,友好地替我掠去滑落到颊边的泪珠;

“叫,白许,接着叫”她柔声道,唤我的名字,语气里是无穷的兴奋;纤瘦指尖摩挲着我的唇,接着蓦地一挺身,毫无预警地捅进了最深处。

“啊呃嗯”

太深了,太深了感觉被顶到了喉咙,整个人好像处于失重环境疼痛是极致的,快感更是;以至于我忍不住抬臂揽住她的脖子。我清晰地感觉大片水液溢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地板上

手机不合时宜地开始震动。她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一边抽插着一边划开,接通后打开免提。

我吓得噤了声,而她不顾我刚高潮过不断收缩抽搐的穴肉,仍接连不断地抽迭着,似乎是在故意坏心眼地让我哼出声。

“喂,”一个男声,“老婆,我们就快到了。”

“嗯,我还在上课。”周温四平八稳的淡漠音色,和她此时的动作形成极大反差。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距离我身旁半个手臂处,免提亮着,我尽力咬住唇,却难免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唇间钻出——只求电话那端不会听到。不齿的呻吟、淫靡的交合声、低沉的喘息、桌面的震动甚至是汩汩水声。

而周温全然不在乎。她一手抬起我的臀部不断往里探,一手牵着连接我颈部的项圈,在我体内冲撞着,故意似的,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通话。

“真是幸苦了咱们晚上到外面吃吧?也省的”

话音未落,电话那端似是感到异常,立刻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周温,你在做什么?”

周温笑了,

“猫叫而已,”

她说着,伸手摁住我的阴蒂,不出所料,压抑着的细软的呻吟溢出齿关。该死,为什么我的身体总能遂她的意?我连忙咬住唇,而她仿佛被我局促的模样所取悦,眸孔中迸溅出兴奋的亮光;

“猫?家里什么时候养猫了”电话那端半信半疑。

“朋友前两天送来寄养的,待会就接回去。”

周温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这是她的本事之一。

“先挂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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