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再不规矩现在就起来打P股(热水里一边指J一边复述挨打
一声,伸出手来按捏自己的两颞,“你知道,凭你这句话,朕就能叫人传板子进来,重重地打你。”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
他笑得愈深,她接过他的动作,替他缓缓地揉按着头的两侧,从鬓角到太阳。他歪下身子,慢慢地倒在她的腿上,她的动作很熟练,而他渐渐地也不再去想她为什么会这样熟练,而这“熟练”在她的过去中,又都意味着什么。他只是闭着眼,终于松口道:
“朕这几日在前朝有些事情,你好好养伤。”
“陛下,陛下。”她倾下身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他很是受用,拉她躺下,与他并排躺着。李祖娥伸直双腿,侧躺着看他。她的下身没有穿衣裳,此时裸露在外的臀肉,哪怕肿伤着,也已经有些微微泛凉。他仰面躺了一会儿,也翻过身来,侧对着她:
?“但是三日后,朕要你搬到显阳殿来住。”
显阳殿是前朝群臣陛见之所,李祖娥是已故皇帝的遗孀,到前朝是怎样都不合适的,她正要说话,却感觉到高湛的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上。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定定地凝视着她。他是鲜卑人,眼瞳是浅淡的琥珀色,两豆漆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好像一只捕猎中的豹子。
“嫂嫂,怎么办呀?我如今一刻也不能与你分离。”
邺城宫中的昭阳殿高峻宏阔,臣工大朝皆在此处,前殿向后,被议事的中殿隔开,便是后殿的下榻之所。李祖娥在昭信宫中养了三日,每天恨不得按吃饭饮水的次数换药,三日后,淤青也没有尽消。反而因为红肿的臀伤颜色黯淡下去,而愈发的显得狰狞骇人。
她到昭阳殿后殿中下榻后,高湛便也同她一起宿在前朝。他时久不进后宫,朝臣们找他都容易了许多,十次陛见,竟然九次都能见到。高湛从前三四天才理一次朝事,现在如此勤政,众人都甚是惊讶。群臣都知道李祖娥滞留在昭阳殿中,有几个儒臣,大概本来还想要劝谏,可是见到高湛并没有因她荒疏朝政,也就悻悻作罢——当然,高湛管事的时候,总是比他不管事的时候,还要吓人得多。
中殿与后殿间开着一道侧门,自李祖娥搬进昭阳殿后,门前就放下一扇屏风挡着。那是一道立座式的屏风,大幅的绢布面上,双面画着绘彩漆朱的普贤菩萨显圣像,屏风座上雕刻着连绵的卷草莲花纹。那副屏风遮盖得很严实,在殿中是看不到人影的,高湛坐在殿前的御座上,一偏头,却能看到屏风后的情形。
他们常常在白天做爱。李祖娥住过来后,高湛不许她穿裙袴,说是“会把涂好的药膏蹭掉”。故而她整日里赤裸着下身,光着腿,在这朝廷最庄严的殿宇中起坐养伤。高湛每天看着她的伤势,在换药前,他会有手比划着,量她臀上残留的淤青的大小。摸着摸着,他兴奋起来,就会撩开衣袍,托着她的腰肢,从她的臀后肏进她的阴道。她始终记得他长袍的前摆,晃动着在她的腰上摩挲的触感。
高湛赐给她的金珠首饰,多得戴也戴不完,往往看一眼就收起来。其中有一串羊脂白玉的念珠,通体温润明净,每一颗珠子都有指头那么大。高湛是在她换药的时候拿给她看的,因为她揉伤的时候还会觉得疼痛。李祖娥接过那串珠子,身后月奴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揉得她久已僵硬的淤伤又发起热来。她蹙着眉笑道:
?“那么大一块料子,拿去做个什么摆件儿也绰绰有余了。谁想出的主意,居然把大料子拆散,做出这么个玩意儿?”
高湛立即就拉下脸来,推开月奴,上前抢回那串玉珠,掰开她的臀肉,把玉珠顶着她的花穴塞了进去。她在上药揉臀时,牝口本已隐隐沁湿,有个珠子滑进去,倒还不觉得十分疼痛,只是被羊脂玉凉得一个激灵。
高湛想着要打她,偏偏这时候,黄门官在屏风前禀,中书令魏收求见。此人年事已高,修过国史,又是高湛自己召见的。高湛不好叫他久等,便草草地在李祖娥上好药的臀上扇了几巴掌,把她拽到屏风前罚跪。
魏收被内官所引,等候在中殿中,忽然听到巴掌击打皮肉的脆响,一时还不敢确定究竟听到的是什么声音。高湛把李祖娥拉到屏风前,李祖娥跪着,在另一侧看不到人,高湛站着,他的影子却打在彩绘的绢布屏门上。
魏收只看到屏风后人影晃动,不知都做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皇帝才慢慢地从其后走了出来,坐上御座。高湛坐在座上,偏过头去一看。李祖娥乖乖地跪在屏风前,双手捏着上身浅黄色的半臂袄子,衣摆高高拉起来,露出身后赤裸的双臀。
她的穴中衔着大半串珠子,拉扯着她的牝口,那珠子还在向下坠。她跪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要去按那串玉珠。她的双手刚刚一动,高湛重重地咳嗽一声,她连忙将手收回身前,又拉起小袄,露出屁股。她跟着听见魏收疑惑的询问:
“陛下可是金体有所不适?”
“无妨,”高湛收回目光,将咳嗽时掩着嘴的右手放了下去。李祖娥看到他的五指并起,放在身侧微微一扬,一个威胁要打她的手势。高湛看向魏收,“贤卿刚刚说到……”
魏收坐在下首,奇怪地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一旁奋笔录言的左史,自己也清了清嗓子,跟着续道,“陛下说将长乐郡公——”
“啊,是,高归彦,”高湛猛然醒过神来,“朕的这位皇叔向来老成持重,又深受先朝信重,朕有意加他右丞相之职。”
“不可。”
这一声却是从屏风后传出来,又是女人。魏收是经朝的旧臣,自然听过先文宣帝皇后的声音,可他此时心头惊涛骇浪,只是不敢置信。再看座上的皇帝,果然又偏头向右看去,他想起皇帝在议事中频频不断的动作,这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但是两旁录事的史官都没有动静,他也只能装作无知无觉地接道:
?“陛下不可。至尊就是以右丞相践极登位,如今岂能再以一臣子加此尊号?更何况平秦王高归彦本是宗室,此人威势日盛,岂可不防?”
高湛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魏收还没有意识到高湛已经不像是对臣子说话的语气,他斟酌着回答,“陛下对他已足够礼戴……”
“放他出去。”
李祖娥伸手按着穴中的玉珠,从地上站起身来。她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殿内的臣子都是陡然一惊。她一手伸在腿间,下身赤裸着,花穴中的玉珠还在隐隐向下坠动,说话的语气却冷静肃杀之极:
“今晚早闭宫门,即刻拟旨,加他虚号,明日就把他放到冀州去守土。彼时大事已成,尘埃落定,竖子焉有翻身之地?”
高湛偏头看了史官一眼,对魏收道,“卿善谏,朕即刻召高乾和拟旨。”
魏收也看史官,自觉气氛不对,连忙谢恩告退。朝臣退去后,史官也退到前殿,高湛面笼严霜,抬手向右一指:
“去把她拖出来。”
黄门官面面相觑,都知道李祖娥在殿中,下身没有穿衣裳,都迟疑着不敢动容。高湛劈手将案上的一只青瓷砚滴摔在地上,啪啦一声,碎了满地。众人齐齐一悚,两人连忙走到屏风前,拉扯着将李祖娥拽了出来。她走动间,两腿中坠着的玉珠隐约可见。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高湛话中凛然含怒,李祖娥低着头,并不答话。高湛冷笑一声,连连说了两个“好”字,厉声命令身边的中官:
“他不说是吗,掖庭局中谳狱的那些人,叫他们带着全套的家伙来!”
李祖娥抬起头,叫了一声“陛下”。高湛道,“在你挨上打前,朕不会再听你说一句话。”
李祖娥长叹一声,徐徐说道,“高归彦本事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