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惯,抽了一瓶矿泉水还有一杯酸奶递给她。
她漱了下口,想催夏橙回去,却发现?夏橙的手机也都在她这?里,她只能?等。突然,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脸迎上一张陌生的面孔,年轻,浅棕色卷发,面容白净,一张娃娃脸。
“博昭然?”盛江言一脸惊喜,隔着吵人的重金属,他贴近博昭然说,“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真的是你?!”
博昭然慢半拍,迟疑又警惕,“我?们认识吗?”
盛江言一笑,“学姐,你?是不是忘记我?了,我?是隔壁r大的,竞赛我?们见过的,我?输了。”
博昭然恍然大悟,想起来去年十一月自己见过盛江言两次,她简单的打?了个招呼,盛江言的眼神却是紧紧的落在她脸上,不停的问她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这?一切被?斜对面的江凛尽收眼底,他玩味的扯了扯一旁买醉的齐覃,眉一挑,拍了照给秦知珩发过去,【后院起火了阿珩。】
然后齐覃发过去一个定位,【速来,二十,我?俩帮你?看二十分钟。】
对面回复的很快,二十万立刻到账,两个人相视一笑,碰了下酒杯,懒洋洋的往博昭然那挪了下地方,时时刻刻警醒着。
没?办法,收了钱就得替人办事。他们很讲信用的。
根本没?用到二十分钟,秦知珩就一脸阴沉的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周瑜,两人一前一后的,江凛招了招手,下巴一扬。
秦知珩眼神一凛,不悦的眼神扫在盛江言背上,从他角度还能?看到博昭然有些酡醉泛红的脸。
江凛凑上来,对周瑜说,“哥们,那个在池子?里跳舞,赶紧去捞人吧,刚才出来喝了点水又进去了,黑裙子?那个。”
周瑜脸色沉的滴水,眼底漆黑,迅速锁定舞池中央的夏橙,当即大步向前。
另一旁的秦知珩,绕在博昭然身后,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博昭然正和盛江言聊着一些专业内容,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她拿着酸奶的手一抖,然后被?人拍了拍肩膀。
身后响起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博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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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昭然身型一僵, 整个人冻在原地,还没等她转身,就看到周瑜扛着烂醉如泥的夏橙站在她眼前, 伸出一只手,口气十分平淡。
“房卡。”
博昭然不想?给, 甚至还残留着一丝理智想把夏橙抢过来。
周瑜走近一步, 低眉,声音不大但是依然能让她听清,“你确定你要带着夏橙回家应付秦知珩吗。”
于是博昭然乖乖交出房卡,还干巴巴的嘱咐,“夏夏喝多了,你没喝多。”
周瑜:“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盛江言一脸谨慎的看着?博昭然身后?的男人, 名校里同专业出名的来来回回就是那些人,他自然是认识秦知珩的,只是秦知珩和?博昭然的关系在传言里是不太和?谐的,但是看着?情况两个人好像不似传言那般。
江凛和?齐覃在一边看热闹, 博昭然鼓起勇气抬眼往后?转的时候一下?就看到告她黑状的两个人,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瞥见脸色非常不好的秦知珩时太阳穴突突的直跳。
然后?她用力扬起一个生硬的笑容,故作?惊讶, “你怎么?来了,好巧哦。”
紧接着?,她又伸出胳膊,眼巴巴的看着?他,瞳仁黑亮, “抱我回家!”
凶巴巴的,一看就是喝醉了, 但是还有点意识。
奈何秦知珩丝毫不为?所动,就这么?站着?,双手抱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一切音乐彷佛摒弃在外,她感觉都能听到江凛的跺脚声,她晕乎乎的想?大概是江凛的声音太大了,要不然她怎么?听见一句“快看!咱们阿珩支棱起来了!”
于是,她抬手一勾,轻而易举的勾住他脖颈往下?压,手心还碰到一点他挺拓的外套,一阵凉意。
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秦知珩扶着?她后?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然后?他听到耳边落下?一个细腻的触感,继而是一句很软糯的声音,她在撒娇,当这个意识无比清晰的地抵达他大脑时,秦知珩思维明?显断线了。
博昭然以?为?他没听清,晃晃手臂,又说了一句,“老公快点带我回家呀。”
然后?秦知珩拦腰抱起她,尾指勾着?她的包包,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
腾空而起的时候,酒劲越来越明?显,她搂着?秦知珩的脖颈,趴在他的肩膀处,一脸傲娇的冲江凛和?齐覃竖中指,然后?路过盛江言的时候,她伸手晃了两下?,被?酒润的声线有些勾人。
“我先和?男朋友回家啦,学弟再见。”
然后?她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一个劲的往前挪,她扭了一下?,伸手拍拍秦知珩,更迷糊了,“司机,开?慢点,我家私人飞机都没这么?快的。”
秦知珩站在原地深深的呼吸一下?,努力抑制住突突直跳的脑神?经,憋着?一股气把人塞到车里,然后?扯住安全带,又从储物格里拿出毯子和?软枕给她垫好,一脚油门?踩下?去?,活生生用了比来时还短的时间到家了。
那杯酒的后?劲极大,秦知珩抱着?她半哄半灌的喂了一杯蜂蜜水还有两颗解酒糖,然后?抱着?人就一路脱衣服到浴室。
紧实?匀称的背肌上条条抓痕,刺眼又夺目,热水浇灌在两个人身上,秦知珩拿过卸妆油给她卸干净脸上的彩妆,挤了一手的沐浴乳随便搓了两下?,然后?湿着?的手拿过架子上的东西,水声掩盖住窸窸窣窣的拆包装声音,他捏着?博昭然的下?巴,用力亲下?去?,恨不得把她吞入腹,眼尾勾出清冷一道,那颗黑痣格外明?显。
兜头而下?的水,还有更潮的水声,腕骨上的那颗痣让人晃眼,全是残影。
博昭然难耐的拱起身子,却?是把自己送到他面前,每一声嘤咛都被?他吞掉,她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被?动的承受,指甲一寸寸割开?旧痕,冒出新的绯色。
博昭然感觉像是被?钉死在浴室的墙上,后?背硌的生疼,后?来她被?迫的又贴近一片滚烫的胸膛,像浮在水面的一簇芦苇,飘摇又脆弱。
后?来她酒醒了一大半,整个人也被?擦干往卧室里走。
秦知珩看她清醒后?,视线更放肆的打?量她,“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