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们压在床上、被吸N被亲吻RX、进行中
一个人,也不可能会因为争夺就一分为二。
这样想只是因为少年刚好有两个孔洞能满足他们,他们还能在中途换一边,但接吻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殷斯言抱着少年撇过他的脸,搭在对方肩头的脑袋微微前移,唇亲吻在那粉红色调的唇瓣上。
舌尖探出按照方道年的唇型绘画,再灵活似蛇探进口腔里,卷走剩下的氧气,贪吃地刮过身处的腔体,就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不仅要收刮干净战利品,还要将城主抱走弄回去操。
有了几次的实战,殷斯言的吻技渐长,带着略显青涩的小舌舞弄来去,舌头如交配的蛇纠缠彼此。
“唔唔……”直到方道年喘不过气,手掌胡乱拍着,殷斯言才松开他。
方道年扭着酸胀的脖子,刚才接吻的时候,弟弟像是要把他的头掰过去,手劲可大了,要不是他强化了这个身躯,可能都要扭伤了。
他活动着自己的脖子,回头又对上面前的双胞胎哥哥,瞧着对方深沉的眸子,暴风在其中旋绕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此处卷成平地。方道年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给他补上一个。
想到就干,方道年又附上他的香吻,心想还没有双胞胎的孩子就体会到了养双胞胎的不易,什么都要一样的,长期以往那还得了。
一个浅吻殷鸿生还不愿意了,见少年想简单亲一下就要分开,他沉着脸伸出手摸到少年的后脑勺,一把搂住,将他的脸往自己这边送,唇咬着方道年的嘴就差长出獠牙把他生吃活剥了。
殷斯言撇了撇嘴,曾经都是哥哥让着他,现在有了欲望之后,哥哥就不愿意了,既然不让他就自己想办法夺回来。
他鼓捣着视线徘徊在少年的身上,双手抚摸而过,加入了新的一场战斗。
好不容易在半夜解决了双胞胎俩的药性,刚觉得自己能休息的方道年又被拖进新的欲望当中。
这次连手都抬不了了,被突然激起战火的两人争夺来去,鸡巴在他体内全程都没离开过。
方道年觉得清醒过后的反派们竟然比中药的时候还要可怕上几分。
一晚上,方道年就没逃过他们两人的魔爪,所有的水都射尽了都不见停下,顶多给他几分钟休息的时间,然后再接再厉继续做着,身子骨都要被晃散了,他什么都喊不出,最后疲软地靠着其中的一个人在天边翻出一点亮光时才勉强入睡。
模糊中还察觉到,因他上半身靠在其中一人身上,另一个人又不干了,吵闹着搬着他的头换来换去,直到他发怒嚷着再吵就滚出去一切恢复了平静,他的脑袋靠着松软的枕头上。
唯一别扭的是,他们不争他的脑袋了,开始提着他的双腿双手放在各自的身上,一边一条腿一只手。
睡梦中的方道年甚至心想,还好他有两条腿两只手,否则还不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