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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洗B掴X偷偷哭泣大师兄温泉交欢掐脖B迫成为炉鼎

 

视为师尊的。

但不同于路眠舟的幸运,捡他回来的师尊还是那个天生剑心,无法理解任何情绪与食物的云在青。捡他回来,也只想看这只狼崽子能够熬到何时。

因此,当路眠舟来到时,他嫉妒过那个团子。也曾厌恶过那个孩子。

见魔尊雪玉京没有继续踏平清平宗的念头离开,即使宗主气得脸色铁青他也只能强忍下心里的怒气,毕竟他还不想成为那个挑起战火沦为世人唾骂的对象。

不过…。

“师弟,我好心劝告你,炉鼎终究是炉鼎,莫要多费心思,你若心意已决,我宗门倒也可以开个公用炉鼎的头…。”

他紧蹙着眉头,一副我真心为你考虑的模样。

比起白衣仙师的反应,那青蓝色的火焰最为迅速烧掉了衣角,黑色的魔气窜进伤口引起剧烈疼痛。

尽管路眠舟被安置在了云在青的洞府,事情告一段落后也似乎风平浪静。

但这种假象一撕就破。

那些长老宗主说服不了云在青,便来烦路眠舟,高高在上的带着副施舍的模样。

“身为炉鼎之身,能让你伺候仙师已经是极大的福气了,不懂感恩。你这副骚浪身子在凡间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贱命,当真是又当又立的婊子。”

“我就说,这么多年来修为不见长,原来是炉鼎,小舟阿,你看你这修炼之路也算走到了头…何不回归你原本的宿命呢,当个炉鼎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还是被在青师弟惯坏了。若是在…哪有看炉鼎的说法,我看直接拉开腿肏上一顿,开了鼎连劝都不用劝,直接就会勾着男人要元阳了。”

“等等,这怎么开了鼎?那哪个雪玉京,呵,果然是贱货,炉鼎天生淫贱,就连自己的师兄都不放过,我看,宗门的公用炉鼎都不一定能够满足它。”

漂亮的乌发少年缩在玉床,被冷声嘲讽,又被一副好心好意我为你好的劝说弄得直掉眼泪,直到温玉卿因为师尊的嘱咐回来才替他劝走了部分长老。

“呜,师,师兄,舟舟真的只能当炉鼎…吗?”

温热的指腹为本该明媚张扬的双性美人擦去泪珠,墨色的眼眸有异色闪过。

看着那对湿漉漉似乎受尽委屈皱成一团的精致脸蛋,捏了捏软乎乎的脸颊。

“当然…不是。”

“可是舟舟不当…,怎么办呢?舟舟舍得躲在师尊身后让师尊保护你一辈子吗?师尊如果娶了师娘怎么办,就算再宽容的师娘也不可能纵容一个炉鼎留在自己夫君身边啊。”

随着温玉卿别有用心的引诱,脑海中已经浮现一个漂亮的修士姐姐一脸怒气得扇打他的脸颊,抽得红肿骂他不知廉耻勾引男人,师尊一边为难但又宠溺纵容的,允了那女子捆了自己卖到秦楼楚馆。薄唇微张,只能隐约听见,对不起的三个字眼。

一想到这里,路眠舟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心脏如同绞痛般难耐酸痛。

“但是师兄不同,师兄不会娶妻,只会有舟舟一个炉鼎,不会有别的女主人欺负舟舟。”

温玉卿来自修真世家,整个家族都以修炼为目的,他是天之骄子,一出生就深受瞩目。因此,为了他的修仙之路平稳,为不必要的人烦心,没有必要他的婚事都会由他自己做主。

可是…如果舟舟也是不必要的人呢?

“师兄会保护舟舟的。”

温玉卿的话语和长老们的明嘲暗讽交替出现在脑海中,无数根代表思绪的银线相连。

他拿出那本《榻上仙脔》,试图从那本满是淫词艳语的里找到答案。

但是…里面的师尊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炉鼎的命运,明明已经成仙,却还是雌伏在男人身下。

自己…也会步入他的后尘吗?

不要,不要,不要…!

那样的话…还不如死掉,好讨厌好讨厌。

等等…死掉,就会结束一切吗?

他的本命剑已经许久未使用,剑尖却依旧锋利无比,大抵是因为是师尊寻来的材料极好。

剑尖刺破指腹,鲜红的水珠往外溢出,他吃疼闷哼出声。

可是,死掉…好像也好疼阿。

“你在做什么?!”

白衣仙师挥袖捏决将那精心打造稀有的仙剑打开,他紧蹙着眉头。

路眠舟并不是个对于修炼热情上心的人,尤其是因为那炉鼎体质的束缚,更注定了无论他怎么努力在这条道路上都会比他人走得更慢。

因此当那剑尖划破白皙脖颈流下一道血痕时,云在青立刻就察觉不对。

“舟舟,你怎么哭了。为师伤到你了?还是那几个孽畜偷偷强迫你了?”

路眠舟是云在青情感最为复杂的一个弟子,按理来说天生剑心的他应该不会如此在乎一个人,尤其是当年那个脏兮兮还带点小心机的乞丐团子。而且还有着那般麻烦的体质。

撒泼打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哭晕在自己怀里,在修炼上甚至天赋笨拙,但就是这样一个算得上懒笨的小团子,可以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情绪。

这种陌生的感触让他决定亲自养育这个弟子,他们一路走过漠北,走过雪山草地,看过京城繁华,最后和他一起来到了清平宗。

温热的泪水不断涌出,情绪像是得到一个发泄口猛然泻出,纤细的少年窝在高大修士怀中,哭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泪团子。

“师…师尊我,我…呜。”

宽厚温热的大掌轻拍着背脊,明明已经活了上千岁上百岁,但却丝毫没有长辈的架子,耐心的等待着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子诉说。

宽大的袖子被捏出一团褶皱,小心翼翼像是流浪许久的小奶猫找到庇护,但却不敢交付真心的试探。

“师尊,舟舟不想当炉鼎。”

“那便不当。”

白衣仙尊回应极快,似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可是…大家都不同意,师兄也不同意,舟舟不想师尊为难,也不想被师娘厌弃卖掉。”

云在青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灵泉水,微凉的泉水擦在干涩发疼的泪痕上可以有效得减缓那种难受。

“胡说什么,师尊哪来的师娘。莫被那风光霁月的黑心家伙蒙骗了去,舟舟若是怕得紧,师尊便娶你,不做炉鼎也不会被师娘欺负可好?”

漂亮的乌发少年显然没有想到那么多,茫然的眨了眨眼。

做师娘…?

但白衣仙师的眼中却透露出某种偏执的疯狂暗色,长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浓密的睫眉轻垂。

像是猎人对于即将落入网中的猎物提前发出的欢愉庆祝。

“舟舟…?”

漂亮的乌发美人没有回应他的问题,眼前猛然发黑,思绪断裂,如同缺氧般发出剧烈尖锐的阵痛。

好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

随着脑海中一根根代表思绪的银白细线消失,意识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直到眸中温热的灵气团在黑暗中逐渐亮起,冰冷刺骨的身体似乎终于回温,但卷翘浓密的睫眉轻颤着却死活睁不开眼。

只能隐约听见医修忙碌的窸窣声。

“他被开过鼎了,应当被过度使用过一段日子,仙尊应当知道,长期只被汲取的炉鼎是会损坏的,他的丹田几乎没有灵力,有衰弱之相。”

池尘述摇摇头有些遗憾,经过上次他其实已经不怎么讨厌这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少年,再加上宗门传遍了的炉鼎体质,除了心疼还有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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