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初夜,前列腺,激凸,边缘控S…委屈掉眼泪
于是她就莽着劲儿往那块软肉上揉搓抠挖,玩着他的敏感点。
何钦一本就比其他人敏感的身体这下真是跟疯了一样乱扭着。太刺激了……他在眼前一片白光中想着。不知道是在躲她还是在迎她,何钦一的屁股起起落落。
但就是这样,何钦一还是紧紧搂着陈芗。陈芗又笑了,笑他的可爱。她仰起头看他,何钦一用力地仰着头忍耐着快感,眼尾红彤彤的,瞳子像水光粼粼的玻璃珠。
她加快了手的速度,何钦一叫得也越来越放肆,也许他也不想这么浪荡,可是他忍不住。
没想到的是,在灭顶的快感下,何钦一的阴茎抖了两下,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他射得很多,也很爽。
何钦一目光涣散地瞧着陈芗,爽得视线模糊看不清她的脸。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第一次做爱,何钦一就靠着后穴的快感射了出来,陈芗也没想到,周西悦口口声声说第一次不可能有的前列腺高潮,她做到了。
陈芗亲了他的下巴一口,然后起身,慢慢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失去了活塞的容器张着小嘴,一呼一吸,还松弛着合不拢。
那晚两个人是在陈芗的屋子里睡的。他们洗过澡之后,像情侣一般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就这么互相搂着过了一夜。
前一天晚上弄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翌日,陈芗比何钦一先醒来,一看已经十一点半了,好在是周六,不想打扰何钦一,她轻轻地掀开被子,轻轻地把何钦一的胳膊从自己的肚子上架开——然后何钦一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陈芗半坐起来准备离开的样子,皱了皱眉,一扬手把她捞了回来重新搂在怀里,像抱着个舒服的抱枕。
陈芗扭过身面对着何钦一,捏捏他的鼻子:“我饿啦,要起床做早餐。”
何钦一这才打算起床,可刚一坐起来,就发出了“嘶”的一声。
“怎么了?”陈芗关切地看着他,看见何钦一锁着眉半抬着屁股,“疼啊?”
“嗯……”何钦一慢慢地适应着,把屁股放回去,“有点怪……”
“没受伤吧?快看看有没有流血?”
何钦一惊悚且质疑地看着她。咋……还会流血啊?
“…真的。周西悦第一次就流了好多血!”陈芗担忧得口不择言。
何钦一气结。重重地躺了回去,裹着被子背对着陈芗蜷成只小刺猬。
陈芗看到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可不想在初夜之后的第一天就和他闹掰啊!
她坐在床边,紧张地绞着手指。
何钦一屁股疼,心也疼,又开始后悔起来。干嘛不明不白地就把身体交给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了啊!她根本就不爱自己!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甚至昨晚做爱还不脱衣服…!
他原本想着傲娇一会儿让她来哄自己,可是闭着眼睛左等右等没见她来,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他越来越寒心,越来越觉得自己廉价,鼻子一酸,泪就要涌出来。
怎么这么安静?她该不会已经走了吧?这么想着,他含着泪回头看了一眼。
陈芗没走,她看起来也不开心,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看何钦一楚楚可怜地回头看她,她才小心翼翼地挪过来。
“我错了……”陈芗的手搭上何钦一的肩膀,“你相信我,我们说好的,我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我……”
只这么一句话,何钦一的泪就这么掉下来,在陈芗看不见的地方。
他偷偷用被子压了压眼睛,转过身,陈芗赶忙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脸就贴在她暖暖的小肚子上。
何钦一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陈芗做的番茄牛肉面,面很好吃,想来这是她多年独自生活的结果。
想到这个,何钦一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的?”
“初中那会儿……”陈芗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
那时候爸爸妈妈在外面都有人了,爸爸甚至还有了一个儿子,叫陈淮。陈淮准备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就和妈妈离婚了,抛弃了娘俩,转头跟陈淮妈妈结了婚,陈淮也就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爸爸。
母女俩生活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陈芗几乎每天都会看到妈妈带着一个帅叔叔回家,看着比爸爸年轻,陈芗叫他张叔叔。陈芗已经读初中了,明白了爸爸妈妈互相背叛,她不想见到张叔叔,不想面对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很快她就如愿了。初二那年,妈妈终于嫁给了张叔叔,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张叔叔答应给妈妈一个家,前提是不带上陈芗。张叔叔家里很有钱,他的妈妈不允许他娶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所以他们就装作没有陈芗这个人。
陈芗被扔给了爸爸。爸爸的新老婆是一个漂亮瘦小的女人,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她不如妈妈美,所以陈芗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被这样的女子勾了魂。陈芗在爸爸家很乖,但是陈淮不欢迎这个分走他爸妈注意力的女孩。
小孩子的善和恶都太纯粹,陈芗看着陈淮稚嫩的脸庞,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出往爸爸给她买的新的米奇老鼠的水壶里撒尿这件事。当然还有很多诸如恶人先告状、抢夺一些本就属于陈芗的东西之类的事情。家里乱了套,新老婆也把这些事怪罪在陈芗爸爸头上。
陈芗最后还是离开了爸爸家,稀里糊涂地搬回了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房子。爸爸妈妈每个月都会给点钱,够用,但也只是够用。
可是高中的时候,陈芗连那幢房子也没有了,爷爷重病,爸爸为了凑钱把房子卖了,给陈芗换了一间离高中近的小屋子,一室,一厅。也好,离高中近,走一会儿就到学校了,还省下了住宿费,陈芗安慰自己。
短短两三年,陈芗的天变了又变,在那么小的年纪,她已经尝遍了世间的酸甜苦辣。被爱过,辗转几年,终于失去了那些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已经那么努力了,还是留不住爱的人。
这些陈芗没有告诉何钦一。她觉得没有必要把这些不开心的事让一个萍水相逢的单纯男孩知道。
何钦一听到她从初中就独居,心里一阵莫名的难受。他回想起自己的初中,什么也不懂,除了学习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对比起来,女孩太坚强了,坚强得他心疼。
吃过面之后何钦一主动去洗碗,然后悠哉悠哉地在陈芗的书桌前坐下了。
“不走?”陈芗揉他脑袋。
何钦一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回过头。
“……”陈芗无语。
书桌被学霸占领了,陈芗只得拿着本趴在床上看起来。看着看着,视线从上移到了何钦一的后脑勺上。
圆润可爱的后脑勺,发丝翘起来,脊背笔挺,坐姿端正,目光如炬……咦?何钦一突然回过头来,和陈芗对上目光。
两个人在互相偷看中对视,都有些赧,匆匆低下头,嘴角却都扬起。
做着题,何钦一慢慢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有种屎意……他夹紧了腿,缩了缩肛门。他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在陈芗家里拉屎,尤其是在昨天灌过肠以后……显得自己好像很多屎一样……明明不是!何钦一欲哭无泪,我可是清风明月遥不可及的校草啊。
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课业上,做了两道选择题之后,他感觉夹不住了,要探头了,于是他认栽,放下笔快步走进厕所。
坐在马桶上他捂住脸,为什么自己一天比一天糗了……
接着,大便顺畅地排出来。何钦一很震惊,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快地把屎拉出来,一定是昨天灌肠的原因,肠道就像滑梯一样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