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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入职黑心企业晓组织

 

买红豆糕好不好?”

带土眼睫微颤,被亲吻眼睛的感觉有些怪异,还有些痒。

但是被顺毛成功了。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那好吧,看在红豆糕的份上”

绝不是看在亲亲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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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有买了红豆糕回来,向待在房间里摸鱼的搭档问道:“之前让你联系他,有消息了吗?”

自那夜以後,「斑」躲阿有躲得很勤,基本上除了交代某些重要的任务,是不会主动找上阿有的。

这也让阿有只能跟搭档贴贴解解馋,还要被搭档控诉,阿有真的感觉自己好冤。

别以为她不知道,吃点「阿飞」的豆腐还好,要是真的做了全套,她的交易对象是真的会跟自己吃起醋来的!

可是,只是贴贴而已,却还是被嫌弃了。

带土本来正开心吃着红豆糕,这下直接呛住了,面具下的面容满是异样的红晕。

“有,「斑」说处理完手上的要事之後就去找你。”带土眼神飘移,嘴里的红豆糕感觉都不太香了。

尽管已经是‘老熟人’了,带土还是很容易害羞。

‘要事是指红豆糕吗?’

阿有随意拈起一块红豆糕,朝心虚的男人笑了笑,“唔,希望他能快点来毕竟我可是很想念他的。”

每次和「阿飞」贴贴的时候,见到男人那样的媚态,阿有又不是泥塑的佛像,怎麽可能无动於衷?全无反应?

不过是靠着多年来的修身养性将生理反应强行压下罢了。

长此以往,阿有感觉自己真的会憋出问题来压枪伤身啊!

“哦?是吗?”带土腔调怪异地道。

“那麽阿飞呢?阿有前辈就只挂念boss?”带土抬起宽大的萌袖作眩然欲泣状,“明明阿有前辈之前才说过喜欢阿飞”

“前辈说的,都是在骗阿飞的麽?”

“怎麽会。”阿有舔净指头上的甜腻,“只是你们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阿有这次没回答,只是眨眨眼,“吃完红豆糕了?等下记得留给我们二人世界。”

“阿飞你留在这里的话,「斑」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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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语说了一堆结果还不是为了姘头就把搭档赶出家门!”

带土黑着脸戴上了虎纹面具,又换了套衣服,咬牙切齿地道。

“那个女人果然就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斑」奔着要榨乾阿有的态度,异常主动的找上门了。

阿有正好在等待他的回覆,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见带土一来就气势汹汹地脱下了衣衫,心头顿时升起一阵狂喜。

好主动!

她任凭男人坐到自己腰上,带土宽肩窄腰,身上却都是实打实的肌肉,重量并不轻。

但是阿有可是修仙者,这点重量,不成问题。

带土不打算和她寒暄,一来就直奔主题,岔开双腿露出了被玩得艳熟的男穴。

虽然真正经历的交尾次数并不多,但是阿有常常对「阿飞」上下其手,穴都不知道被玩过几遍了。

湿润的熟穴很轻易就将阿有粗硕的性器吃进半截,蜜色的臀尖无意蹭到胯骨,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如羽毛拂过般勾人。

阿有忍不住伸手揉捏了下男人结实的屁股肉。

看着肉感的臀肉,在自己指间溢出,又被把玩成各种形状,阿有碧眸沉沉,逐渐染上情慾。

她手法情色,带土本来还没怎麽兴奋,这下直接软了腰,偏偏还要维持大boss的尊严,上下起伏的动作没停下。

时不时被她揉的发软的身体卸下支撑的力道,将性器吞吃得更深。

带土咬牙不吭声,唯有鼻腔抑制不住地哼出几声颤音,阿有见了,还以为他不够舒服,主动接过主导权。

阿有将男人掀翻,把着他的大腿架到肩上,就着侧身的姿势,被淫水浸透的性器再度操进穴里。

带土脸上的虎纹面具在转换姿势时被拨开一些,蹭到侧脸上,露出了大半五官,包括咬紧牙关的嘴巴。

白发女子狂风骤雨般的奸干,很快就将带土刺激的勃起。

男人胯下的肉茎滴着水,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能清晰看见肌肤上的绯色,脖颈都红透了。

嗯?怎麽还没动静?

阿有皱眉,这不是都勃起了吗?可是却没像平时一样叫出声来。

怪哉。

阿有摸着带土的脸把面具取下,试图看清他的神情。

带土一惊,连忙板起脸做好表情管理,却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眼尾通红的神态是多麽容易惹人侵犯。

征服欲涌上心头,阿有默默发誓,今天一定要让「斑」也舒服起来。

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捣弄着湿软的穴芯,很快带土就被插到潮吹,穴肉抽搐着裹住肉棒,喷出一股淫液。

男人仍旧咬牙坚持,不肯叫出声来。

他知道自己都在被她操屄了,这样的坚持可能很可笑,甚至自己明明应该更努力去勾动她的心神,给自己赢取更重的筹码

但他心里积攒着一股气,让带土死撑着就是不肯叫出声来。

彷佛,发出了任何代表舒服的声音,就输给了她一样。

阿有的眼睛不同寻常,却终究无法读取人心,碧眼方瞳中划过一丝疑惑,男根更加卖力地凿进软穴,试图让带土恢复平日的状态。

大鸡巴挤开抽搐的肠肉,将高潮的男穴翻搅得一片泥泞,还不肯安份,直直操进带土最难以忍受的结肠口。

算得上紧窄的结肠口被粗鸡巴开拓开,肉壁紧紧地裹住肉棒,蠕动的肠肉绞得太舒适,阿有没忍住动了动,将带土痉挛的肠腔奸淫得不住收缩绞紧。

大鸡巴卖力地操着肠腔,无意间辗过敏感的膀胱,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肏屄,马眼开阖後竟是尿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带土被操尿耻辱地掉眼泪,泪水衬得红玉般的右眼越发清透,犹如上好的红宝石,却是充满了恼怒的意味。

他试图扼住自己的柱身的根部,好停止难堪的失禁,却在猛烈的顶撞中差点握不住性器。

阿有以为带土没感受到快感,结果折腾到把男人艹尿,还吓了一跳,毕竟她的本意并不是要折辱男人。

可是男穴绞得更加紧致舒适了。

带土掐住鼓胀的性器,彻底放弃沉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混蛋操的那麽猛干什麽!”

“都被你搞到尿了”

阿有从他敏感的脚踝一路啄吻上去,含糊地道歉,“抱歉,我以为你不舒服”

“我不是射了吗!”

“可是你都没出声。”阿有神情无辜,胯下的力道却没减缓,肏得带土手软,握住鸡巴的手无意识松开,身体往前撞去,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喷洒出尿液,将雪白的床铺打湿。

“”带土憋屈,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和她说,只能生着闷气挨操。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扯出一道道皱痕,失禁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

为什麽这样也还是感觉超级舒服?!难道自己是什麽变态不成?

带土瞪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阿有还以为他是觉得脏,放缓了节奏,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替他将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擦拭乾净。

阿有亲吻他的腿根,柔声安慰,“已经替你擦乾净了别在意,就当作是小情趣吧。”

“你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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