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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自讨苦吃Y服本能

 

“……这孩子没有管教好,目无轻重,犯下大错,怎样惩罚都不过分。”他回答,目光似乎专一地望着衣裳的盘扣。

“……你真的这样想?”

“臣弟真的这样想。”王爷低下头,“普天之下莫非天子臣民,君臣之义重于父子之情,臣弟纵然有怨、有悲,也是痛恨自己怎么将他教成今日这个模样,以至于铸成大错。臣弟没有资格参与对他的处置,而且,理应一同受罚。”

皇上一叹。

“……朕晓得你比谁都看得清楚。朕不怪你。”

他简短地说。

世子的命运无论如何不在王爷的手中了。王爷心里悲苦,想起早逝的六王爷,觉得辜负了那人,却还要忍住翻涌而上的苦涩,以免在皇上的面前露出破绽。

皇上听到了想听的话,进来时浑身隐隐的肃杀之气渐渐平复,又喝了一会儿茶,就抱着王爷上了床。

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皇上有节制地发泄了片刻多日来憋在心中的郁气。

王爷搂着他,微弱的呻吟声被雨声掩着,几不可闻。里面朦胧的湿润,刚刚好足以令皇上舒适地进出,又不至于将二人消耗得筋疲力尽。

皇上就是喜爱他这一点。当皇上不愿闹出动静的时候,王爷也心有灵犀似地优雅娴静。这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事。

七日后,王爷得到皇上抄送来的密旨,着十九王世子贬为庶人,罚去俸禄,年后发配西南从军。

折子又短又薄,王爷握着折子的手忍不住颤抖。

七皇子进来时,正撞见这一幕。他忙道:

“父王莫急,儿子想办法在军中安排人照顾大哥。”

“……不必了。他是什么样不得了的宝贝,还轮得到一个王爷和一个皇子轮番想尽办法照顾他?”王爷气得咬牙,“……死生由命,当年他的爹爹在西南杀了十万叛军,保了边疆安稳十年。他若有那样的本事,才算他不白做六哥的儿子,不白杀个江延镇!”

“父亲……”

七皇子望着王爷,茫然若失。

父亲的脾气不是冲他来的。——不,父亲一生也不会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七皇子一点儿不为此高兴。

过了一个月,七皇子祭祖回来,万岁的六十大寿亦如期举行。

大体上隆重非常,各王爷、皇子、大臣们敬上的寿礼眼花缭乱,各显神通,皇上一扫多日来的阴云,面上难得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色。但其中勾心斗角、有如群魔乱舞之处,十九王爷看在眼里,无话可说。

幸而冬月天寒,他轻易遮了肚子。若挺着肚子过万岁爷的整寿,叫那些个大臣瞧着,换作后妃,或是荣宠无二;换成他,只是旁人暗地里讥笑的谈资。

大臣们慑于他的权力,自不敢公然对他不敬,但那些背地里的风声,是杀不尽的,十九王爷终究只是佞臣。

这位佞臣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然而随着年岁渐长,他对忍让不甚耐烦起来,不愿在怀孕的时候,给自己的心头添气受。

九皇子最为年幼,今日见到王爷,小手缩在袖中,目光期期艾艾地躲闪,被八皇子瞪了一眼。

他们的兄长、风尘仆仆的七皇子感到意外——是了,老九出生时,王爷已不是那个纯然温柔的父亲。近来王爷为世子心力交瘁,眼底总是隐带寒意,使得年幼的九皇子又敬又怕。

轮到九皇子上前敬献贺礼。他磕磕巴巴地说完贺词,皇上满意而亲切,四下皆是成年的哥哥叔伯们逢场作戏的笑容,使得九皇子更不自在了。

他怯懦的模样令王爷想起童年的自己:独自置身于高大兄长们的末尾,因母亲静贵妃的荣宠承受着异样的目光。幼小的王爷又拥有那样一种光辉的美貌,使得这些目光中难免不怀好意地带有下流的不敬之色。

王爷有所不知,那时在他前头的三哥六哥对此类人心的下流早已厌恶透了。十九王爷是养在先皇后宫里的,彼时的三皇子、如今的皇上与他是同一个养母,责无旁贷,用他那人见人怕的肃杀面孔冷冷地吓退了众人。

“过来。”十九王爷招呼小儿子。

舞女们鱼贯来到台上,翩翩起舞,恭祝圣寿。

九皇子“啪嗒”、“啪嗒”地跑到父亲的面前。皇上在旁边瞧了,赐给他一盘外国人贡上来的果子。

“吃过么?”王爷问。

九皇子摇摇头。

王爷亲自剥了一颗果子,仔细切开,去了核,放在他的小手里。

九皇子捧着果肉,小心翼翼地啜了两口。七皇子淡淡地望着弟弟想同父王亲昵又不敢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会心的微笑。

争相表现自己的皇子们中间,少了一个重要人物的身影。

或许五皇子仍在禁足之中,并且皇上没有放他出来的意思,使那些兄长内心深处见不得人的欲望越发蠢蠢欲动:

尽管风闻七皇子将为太子,皇子们终究将七弟当作小孩而不自觉地轻视,不肯相信皇上真会那样做。反观多年来压在他们前面的五皇子二十多岁,青春正盛,举止高雅谦和,事事不出差错,才是那几个年岁尴尬的皇子更长时间里憎恨的对象。

他们都听说江延镇暴死了,不仅五皇子禁了足,连累得趾高气扬的十九王世子也没了踪影。这些人就算再笨,也不难将这几件事联系起来,认定五皇子必定深受一种严重的牵连,乃至于永世不能翻身。

皇上的眼线遍布四处。为了不使皇上不快,就连七皇子也不能常常去见五皇子。事实上自从上次一别,还没有人敢接近五皇子的府上。

五皇子自是什么也不指望了,他独自过着那种寂寞而幽恨的生活,连寿礼也要通过同母的三公主代转。不过浅尝辄止地放纵,就担惊受怕了两个月——自己被弟弟满射了一肚子,两次,可能会怀孕。

后来新年到了,五皇子没有怀孕的迹象。他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而在府里寂然淡笑,内心充满庞然的凄冷,不知是轻松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房门紧闭,皇子谁也不想见,在热而气闷的房间里褪去衣衫,净了手,张开修长的双腿,兴味索然地抚慰自己。

不论他的初衷多么寡淡,一旦身子热了起来,他的神情亦变得绮丽而妩媚,仿佛自成一个季节,再也不受外面世界的干扰。

“……嗯……嗯嗯……”

一根手指插入产道,另一只手在花蒂上打圈儿揉搓。娇嫩的软肉迫不及待地泌出快乐的淫液。

“……呼……哈啊……”

快感逐渐升起,他白皙的屁股忍不住在床褥上收缩起来,腰轻轻抬着,脖颈被迫扭向一旁而泛起了红。

“嗯!……呃……”

他失落地去了。被弟弟那样从头到脚地折磨过后,这种释放显然已经不能够再满足五皇子空虚的子宫。

如此又过了不知几日,年还未过,府上忽然来了访客。

五皇子以为那个傲慢的七弟,终于趁过年找到了看自己笑话的时机,因而摆出一副冷淡的面皮,懒洋洋地打开房门。

借着朦胧的雪光,他看清来人的面庞,却是浑身一定:

被关在大牢数月的十九王世子——现在是个庶人了——消瘦落拓,下巴上冒着青茬,以一种陌生的孤冷站在那里。五皇子的肩膀发起了抖。

“……你是来见我落得这种下场、同我算账的吗?”皇子声音嘶哑地问。

“——算账?我一介庶民,怎么敢?”世子自嘲道,“……我刚刚去见了父亲,他们看在父王的面子上,破格给了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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