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
祁茹定定的看着,感受到嘴上温软的触感,心跳得更快,待着三少爷松开她,她竟抬头迎上去,重重碰在他唇上一下,这反客为主的架势让蔺舒泽愣了。
“那我以后就在屋里,少爷能不能让彩萍彩晴回来?”祁茹自认这样讨好了三少爷,又软着嗓子试探。
三少爷不出声,她就继续找补:“水太热了我也不好意思说……”
“行吗?少爷……”
第二天一早,祁茹睁开眼睛就看到彩晴在屋里侯着,知道俩人没事儿她才放心下来。
这回祁茹也不出屋了,有彩萍陪她说话倒也不觉得闷,彩萍叽叽喳喳的什么都说,说她们去铺子里g活能遇到可多人,b在府上有意思,就是太忙了,累人,还是回来更轻松。
她上午把这些有意思的说完了,下午看见祁茹连屋也出不去又感叹了一声,说这些事儿怪巧的,少爷回来是要给她送信,结果才发现她不见了,要是前一天就把信给她或是晚上回来再给兴许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儿。
彩萍倒是向着祁茹,觉得她被少爷看管得太严了。
听了她这么说祁茹才知道原来郡里那边来了回信,可是三少爷并没有把信给她啊。
祁茹惦念着信,知道后就一直盼着三少爷回来,可今儿三少爷回来得可晚,祁茹都等睡着了,还是三少爷掀被shang的时候她才被碰醒的。
“少爷……”祁茹r0u着眼睛叫他。
她睡得还挺沉,这样一醒眼睛都睁不完全,蔺舒泽被她可ai到,亲亲热热把人搂进怀里,温声道:“在呢,睡吧。”
“我娘的信我还没看呢……”祁茹还想着信呢。
提到了信,蔺舒泽又想到自己欢欢喜喜回去找到却发现她……
蔺舒泽眼底冷了几分,声音也不带什么感情:“扔了。”
扔了?听到这话,祁茹一个激灵清醒了,推开人坐了起来,急切着:“少爷你为什么把信扔了啊!我还没看到呢,我……”
蔺舒泽一言不发,祁茹也反应过来,好像一盆冷水淋在头上,把祁茹淋清醒了,她刚刚好像喊了三少爷,还质问了他……
“我回去给你送信,看你不在,以为你不想要了,我留着没什么用就扔了。”蔺舒泽半合着眼睛,声音听不出情绪。
祁茹g咽一下,抿了抿嘴,眼睛很是酸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是她盼了好久的回信呢……
她就是在府上没什么意思,想要出去看看,就算是有错,三少爷对她这样好,怎么就不能原谅她一次?
他明知道自己一直想着回信,就算是罚她什么,她都认了,怎么就偏要迁怒于一封信呢?
“能睡觉了吗?”蔺舒泽又温声问她。
这话好像刀一样扎着祁茹的心,三少爷以后还会让她写信吗?
祁茹忍着要掉眼泪的冲动,大气也不敢喘,又慢悠悠地背对着蔺舒泽躺下了,头刚碰着枕头,眼泪就簌簌地流。
三少爷的身t靠过来,又把她环进怀里。
“明儿你重新写,再给你送过去。”
写了又有什么用么,三少爷一个不高兴又能把信扔了,她压住哭腔,负气道:“不写了,以后都不写了。”
蔺舒泽轻轻笑着:“不写最好,祁家早就把你送给了我,你早就和祁家没什么关系了。”
好讨厌,三少爷好讨厌。祁茹用被子盖着自己大半张脸,她只得按着三少爷的喜好做,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三少爷想要小玩意儿找谁不好,怎么偏偏看上了她,要是当年她没捧着那几颗糖去找他就好了。
那样她就不用早早离开母亲,到别人这里看人眼se过日子。
祁茹越想越委屈,很快就把枕头哭sh一片,蔺舒泽伸手一模碰到了那一片sh润,于是叫她把脸转过来。
借着隐约的烛光,他看见祁茹一双泪眼,鼻子都隐隐红着,好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你还委屈上了?”
祁茹不知道怎么应,只说:“我惹少爷生气了,我去地上跪着。”
这么说着,祁茹就要下去。
蔺舒泽搂着她的腰把人按住,无奈道:“信没扔,夹账本里了,明儿给你拿。”
“真的?”祁茹不大信任地看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扔了我们祁祁不得哭si?”蔺舒泽伸手给她擦眼泪。
“那你之前说扔了。”
蔺舒泽把人重新搂回怀里“那是逗你,不算骗。”
“那你讨厌,你非要惹我哭……”祁茹把脸埋在他怀里,像是在撒娇。
“祁祁,把那天的事儿好好说说。”
那天过后,三少爷兴许是真的不生气了,还让祁茹出屋了。
上午那会儿彩萍竟然还偷偷给她塞了张字条,是木织瑾,问她怎么样了。
祁茹是真没想到彩萍还会帮她传信,但她
还是和彩萍解释了一通,没敢给她传字条,只让彩萍传话说自己没什么事儿。
本以为日子就能这么消消停停过下去,却不想下午府上来了不速之客。
是郡里那边的人,夫人的姊妹,秦骏的亲姨娘金姨娘。
金姨娘好大的阵仗,还带了一群嬷嬷来,彩萍凑到祁茹身边告诉她,自己偷听了陈管家讲话,金姨娘是夫人派过来的。
叫金姨娘来做什么?难道是要她看着自己和三少爷圆房?想到这儿祁茹脸上一白,就是了,夫人本不就是派她来爬三少爷的床嘛。
一定是刘嬷嬷说了什么,要不金姨娘好端端来做什么?
她正想着,金姨娘就仰着下巴走到了她身边。
“祁小姐。”金姨娘也就四十左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是眼里有一gu刻薄今儿,看着不好相与。
“侯爷夫人特派我来照顾你,顺便教你些规矩。”
规矩?祁茹慢慢低下了头,她从小到大可没学什么规矩,只学怎么哄三少爷开心了。
这会儿祁茹可不闷了,整日在府上学规矩,金姨娘是个伶俐人,她之前就知道蔺舒泽宠ai祁茹,所以他在的时候也不上去讨嫌,等他一走,她才走进屋抓人。
三少爷这几日总是抱着祁茹睡,祁茹还不太不习惯,睡得不太好,本是想要趁着三少爷走了补上一觉,可眼睛刚闭上就有说话的声音炸在她耳边。
“热水……”
“衣服……”
“祁小姐平日里总这样贪睡可不行,这不合侯府的规矩……”
金姨娘声音尖细,一字一句好像刺在人耳朵里,祁茹不堪其扰只得坐了起来,洗漱了就去吃饭。
金姨娘规矩极多,不许她多吃,不许她只吃一样菜,汤点的顺序都要由着她来。
吃完了饭,金姨娘就要训话了,她先是问祁茹昨儿伺候三少爷了没有,祁茹当然伺候了,给三少爷脱衣服,擦背,这不都是伺候吗?
可金姨娘不要她这样伺候,又是哄她,又是训她的话,她训话祁茹得欠身听着。
金姨娘一说就停不下来,祁茹蹲不住了,她就让祁茹跪着。
最后把祁茹说得实在烦透了,这些人一个两个自诩名门望族,却在这儿教她怎么脱衣服g引人,好像她们生来就该用身子伺候男人一样。
训过了话,祁茹又得去学规矩,昨儿刚学好走路,今儿该学怎么端茶了。
等三少爷回来看书的时候,祁茹就按着这两天学的,盈着身子给他端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