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
三少爷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手上并不本分,身前很仔细的给她擦,擦到身后的时候便靠的很近,像是离远了就擦不到似的,可是俩人离得本来就不远,三少爷都快把她抱进怀里了。
擦完了上身祁茹就要坐下,但被三少爷拦了一下,他把手伸到了祁茹x前,两根手指轻轻擦过白nengrur0u,取下一根贴在上面的头发。
祁茹几乎都要憋得窒息了,呼x1都有些乱,三少爷惯ai这样暧昧,b得她想要掉眼泪。
蔺舒泽把擦身布垫在椅子上,让祁茹坐在上面,转身去取另一块,趁着祁茹看不到轻轻擦了下手指,那细软的触感好似还存在于指间一般。
他这次擦祁茹的下半身,有意扫过她腿间,只瞟了一眼,就安分的擦腿上的水。
这次更趁他心意,他能抓着祁茹的脚踝,两条腿暖玉一般光滑,小脚泛着粉,显得有些se情。
蔺舒泽想0就抓上了,像模像样的给她仔细擦脚,平日里祁茹片刻做好的事儿,他恨不得用上几个时辰。
但到底也怕祁茹着凉,他只多磨了一会儿,就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b昨儿的纱衣还露骨的纱裙,围穿在x前,k子都不必穿。
祁茹羞的脸红的滴血,一言不发,一步不走,蔺舒泽只得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她包的严实,然后亲自把人抱回房。
浴房的门被推开祁茹就听到彩萍的惊呼声,祁茹手指蜷缩着,还说在门口看着人,三少爷来了就一声不响的把人放进来了。
但凡出个声音,祁茹就快点出来擦g身上,穿好衣服了。
祁茹被三少爷放在床上,把外衫脱了还三少爷,三少爷把衣服挂好就站着看她也不说什么。
祁茹在这诡异的氛围下y着头皮开口:“三少爷吃过晚饭了吗?”
“嗯。”三少爷不咸不淡的回答。
也是,这会儿都什么时间了,都快睡觉的时候了,怎么会没吃过晚饭。
她这样羞涩别扭,蔺舒泽可忍不住欺负她,于是故意问:“嬷嬷教过你怎么伺候人了吗?”
闻言,祁茹微微张开嘴,等了好久才小声的“教过了。”
“没学会?”这么问着,蔺舒泽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今儿挺早就回来了,回房才知道祁茹在沐浴,便也先去洗了身子,只是洗好了祁茹还没出来。
他只留下贴身两件,走到床边,将帷幔放下。
祁茹被他这举动吓的心怦怦的跳,手也忍不住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祁茹始终没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归了三少爷。在她眼里,她不是三少爷的下人,不是主子和主子间买卖的货物,没有那一纸契约定了她的命。
她也不能是三少爷的妻妾,他们没有三礼六聘,没有那一纸婚书。
她不知道多年前他爹对蔺舒泽的谄媚讨好,不知道他爹口头上的许诺,不知道十二岁的蔺舒泽找了四五个门客罗列了百条约定,不知道七张契纸送到她爹面前,她爹看都没看就合不拢嘴的签下。
七张契纸成就了蔺舒泽年少最喜ai之事,也定了祁茹一生,七张契纸是地主买卖,也有蔺舒泽下的聘。
蔺舒泽将手放在祁茹背上,一半盖在纱裙上,一半贴着她的皮肤。祁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手上的温度,蔺舒泽shang,祁茹往里挪动,俩人像是在玩你跑我追的游戏,直到祁茹身子紧贴着墙。
蔺舒泽离她很近,伸手将她盘着的头发散开“怎么这么香?”
祁茹也觉得有些香过了,这空间这样闭塞,香味散发出来就挥散不去,更暧昧许多。
“兴许是香料用多了……”她嗫嚅着。
“总低着头g嘛?平日里都见不到我,这会儿也不看我?”蔺舒泽拉住祁茹的手,她手指纤细,骨架小,养出一些r0u,手0着绸缎一样柔软。
他这话说的不假,祁茹确实还没好好看着蔺舒泽,以往她不是这样羞怯,什么都不懂,也不羞也不怕,现在懂了些男nv之事,多一眼都不敢看蔺舒泽。
祁茹慢慢抬头看他,三少爷已经是个成年男子了,b她大六岁,老爷夫人长得不差,世子和三少爷模样也好,三少爷更英俊许多。
他眉眼弯弯带着笑意,可祁茹没那么想笑。
在祁府时,她二姐姐那会儿也十五岁,整日个郡里的官家小姐们玩闹,还总是有些人家的少爷偷翻进祁府找她姐姐们玩儿。
祁茹那会就听说谁谁谁来府上提亲,偷偷去看过一眼,二姐姐撒着娇说什么,夫人就搂着她一脸的宠ai“我们昭儿年纪还小,不急。”
二姐姐那会儿就玩便了郡里郡外,见着她了就告诉她外面有多好玩,还许诺和她说,等她长大了就带着她一起玩。
大姐那会已经嫁了人,嫁了人就不一样了,很少回家,二姐姐说大姐不能随便出门玩,她得在家相夫教子,料理内宅。
二姐姐很是怀念和大姐一起出去玩的日子,看见大姐整日被家事束缚,便不想着成亲。
只可惜祁茹只在好多年前和三少爷出去过几次,没去过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出去看看,也或者就这辈子都只能待在府里,因为三少爷都不喜欢她出小院。
“想什么呢?”蔺舒泽一把抱起来祁茹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这一下把祁茹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抱着蔺舒泽的肩膀。
俩人这次离得更近,祁茹半个身子都搭在蔺舒泽身上,呼x1间喘出来的热气晕在祁茹颈间。
“少爷……”祁茹绷着身子,很是紧张。
可蔺舒泽好像听不到她这二字中藏着的求饶似的,将唇印在她脖子上。
祁茹腰肢被他揽着,蔺舒泽另一只手放在她腿上,让她不能挣扎。
“嬷嬷教你在我亲你的时候躲着我?这嬷嬷未免太不称职了些,你躲着我还怎么给我生孩子?”
嬷嬷没教她躲着,反而告诉她少爷若是躲着她,便要脱g净衣服,张开腿去g引他。
可她刚刚躲了吗?
刚刚落在她身上的吻未免太热了些,烫的她红了眼睛,张嘴说出来的话听着像哭了似的“我……我……”
说什么呢?说她不想,她哪儿有资格说,她若讨不了三少爷欢心,好一点的话或许是留在府上做下人,再者回家,一个出身不好的庶nv,估计只能嫁富贵人家做妾,将来也是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若是不好,被逐出府,祁府也不要她,只能沦落为乞丐,日后更惨。
倘若外面的人都知道她被养在三少爷屋里几年,兴许她连妾室都做不了,万般下场,都不如依从三少爷。
纵使没名没分,纵使日后没了宠ai,即使没有孩子,三少爷顾忌幼时情分也不会苛待她,若是有了孩子,日后会更好过许多。
祁茹最识抬举,她无依无靠,忤逆三少爷最过愚蠢。
祁茹将脸埋进蔺舒泽怀里,闭上眼睛几滴眼泪滚落出来,她颤抖着睫毛“少爷待我好些,我……我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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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念念的人这样躺在怀里,说着这样g引人的话,蔺舒泽不觉得心痒,多几分心疼,他娇养着宠ai着祁茹,即使在侯府,他爹娘都不会施压于她,可她还是不知在哪儿学的,一昧的讨好,惯会惹人怜ai。
倘若祁茹被他养的娇蛮了,他就做一回恶人,可她这样委屈求全,浸透他衣衫的眼泪灼着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