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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是真的会发生的

 

……神宫寺荼弯了弯唇角,点开通讯录,给置顶的那位发过去一个表情:

——*︿_︿*

手机安静了一会儿。

就在屏幕即将暗下去的前一秒,嗡的一声,一条短信发过来:

——?

接下来便是连续几条短信轰炸:

——你醒了?

——什么时候?

——我以为你要在病床上可怜兮兮地躺到死呢。

——……哦对,时间到了。你这个可怜鬼又发病了是么?

——等着。

看来不用自己扛过去了。

神宫寺荼慢吞吞地按了一会儿手机,只打出了两个字:

好的。

想了想,又发过去一个*︿_︿*。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和等待。等待他的“药”赶回来,帮自己渡过这一次不凑巧的发病期。

神宫寺荼仰起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有风从窗缝里吹进来,轻盈的窗纱微微浮动着,迷蒙的月色下翩飞。

今夜月色实在皎洁。

而随着月光一起升起的,还有神宫寺荼体内的痛楚和浪潮。燥热在下半身涌起,似乎是因为昏迷三年没有疏解的原因,这次的“病情”异常汹涌。

隽秀温润的男人眉眼间还带着脆弱的病气,呼吸急促,吐出的鼻息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能把那片月光都染上热意。

不知道甚尔可不可以赶回来,不可以的话,就只能自己动手先疏解了。

……啊,昏迷三年的人忽然联系,即使是他,也会吓一跳的吧。

竟然还能毫不犹豫的应约,真是难为甚尔了。

差点忘记了,离开医院的时候太急没有打招呼,应该给医护人员添了不少麻烦吧,应该好好赔礼道歉才是……

纷繁的思绪在脑海中纠缠,神宫寺荼熟练地分神思考着其他的事,不去关注越来越汹涌的欲望。

黑发少年的身影忽然出现在脑海中。

神宫寺荼呼吸一滞。

心跳又开始加快。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被压制的欲望和燥热喷涌而出,几乎是瞬间就席卷了全身。

欲色爬上男人苍白温润的眉眼。

压不住了。

……太糟糕了,不该去那个公园的,不该停留那么长时间的。

太糟糕了,对一个比自己小的少年一见钟情什么的,太糟糕了……

病人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欲望的浪潮从未如此猖獗,喉结滚动着,从嘴唇里吐出忍耐的喘息声。

三年前的情人仍然会是他的情人。心动和发病为何竟会助长彼此气焰。

欲望如藤蔓在阴影中疯狂向四周伸出触手,在翩飞的白色窗纱下悄然织成暗色的牢笼。

月光被逼退角落。

“吱——”

公寓的门终于被再次打开。

微微濡湿的眼睫一颤,神宫寺荼睁开眼,和匆匆赶回来的伏黑甚尔两眼对视。

伏黑甚尔喘着气,额头上有汗水流下来,眼睛死死盯着神宫寺荼。

面容温润俊雅的青年则冲他微微一笑,眉眼间满是淡然柔和,沉静的眼瞳里带着笑意,笑意下是压不住的沉沉的欲色和侵略性。

他面上红潮在微笑时的瞬间色气逼人。

这一幕让伏黑甚尔一阵恍惚。

一切似乎都和三年前没什么分别

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是很奇怪。

昏迷三年的金主+情人忽然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约你。

离谱吗?

离谱,正常人都没法接受。

但还好,因为伏黑甚尔不正常。

他们之间也绝不是什么正常的肉体关系。

于是伏黑甚尔把钥匙往旁边一扔,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穿病号服的人,忽而一笑,满脸嘲讽:“原来是真的醒了啊,我以为你死定了呢。”

神宫寺荼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然后向他摊开了手掌。

过来,甚尔。

他的眼神这样说。

伏黑甚尔走了过去,蹲下来,紧紧抓住了那只手。

滚烫。

烫的他一个激灵。

可是伏黑甚尔却不松开,反而抓得愈发紧。他盯着眼前这人的模样,清瘦许多,苍白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但皮肤那么滚烫,散发着热意,烫的他终于有了真实感:

这个人的确是醒了。

“真没用。因为是在病床上度过了三年,所以比自己刚成年的时候还要瘦弱吗?你看起来真可怜。”伏黑甚尔这样说。

可是神宫寺荼了解他。他们实在已经认识很多很多年了。

“放心,不会再昏迷。也绝对不会死掉。”

他这样向伏黑甚尔保证。

伏黑甚尔就像被这句话攻击到了一样,甩开了神宫寺荼的手。他站起来,在高大强壮的身影在神宫寺荼身上投下长长的阴影,沉沉的眼神像野兽一样在那张苍白的面容上逡巡。

“不。会死。撒谎会被我杀死。”

为什么不会再次昏迷呢?三年难道可以等同于一眨眼吗?作这种没有用的保证是最该死的。

窗外的月光被遮住了大半。但伏黑甚尔的杀意比月光更凉。

神宫寺荼完全接纳伏黑甚尔的一切情绪。

他只是很难继续忍耐身体里的和痛楚扭曲在一起的热潮,毕竟他的情人,他的药,已经站在了面前。他的欲望毫不遮掩。

“好吧,甚尔,”病人喘息着,询问自己的情人,“那么杀死我之前,可以和我做爱吗?”

他甚至仍然在微笑。

伏黑甚尔没说话。

“甚尔,我需要你。”病人无奈地说。

于是伏黑甚尔的嘴唇动了动,唇角的伤疤扭曲了一下。他的视线在神宫寺荼身上游移着,最后落到被欲望催发的下半身。

嘲讽似的说了一句:“……躺了三年还有力气做么?”

神宫寺荼咳嗽了两声,红潮蔓延至他的口鼻,连说话都带着气音。

“我很高兴,甚尔。我以为你会先开口让我结算一下三年前的费用。”

三年前他昏迷的时机很不凑巧,伏黑甚尔帮他缓解了“病情”,还没付钱,他就昏了过去。很令人羞愧的事实是,他几乎是在甚尔身上昏过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吓到他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当然要结算,”伏黑甚尔冷笑,他似乎对神宫寺荼的话感到愤怒,“没人能在我这儿逃单。”

神宫寺荼点头“好。”

“还有医药费,你这三年的所有的治疗费用都是我给你付的。”

“好。”声音微哑。

“还有,”伏黑甚尔向前一步,站在神宫寺荼面前。两人的腿挨着,滚烫的体温从挨着的皮肤开始向上爬,顺着脊椎,一瞬间就点燃了伏黑甚尔。

他的手勾着自己的裤腰,咬着牙,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我涨价了。”

神宫寺荼的眼神暗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手扶着伏黑甚尔的腰。

嗓音彻底沙哑,却依旧温柔。

“好。”

“在此之前,还是想和甚尔确认一下,甚尔的身体依然能容纳我么?”

“不要说废话。不如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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