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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被下药了结果是自己给自己下的

 

杨烨盯着眼前红艳艳的嘴唇。

一张一合。

柑橘味的空气。这款沐浴露真好闻。

小腹上有一团火开始噼里啪啦往上烧,连同着点燃了四肢百骸,血液开始灼烧澎湃。

我操,梁欲白是吃春药长大的吗?闻闻他的味都能让人直接发情?

杨烨的世界缓慢旋转,飘着五颜六色的丝带,他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抢回了一丝理智。

他突然盯着梁欲白的耳垂:“你洗澡都不脱你这个耳钉?”

梁欲白:“……”

什么毛病。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这人把他的欲火也挑起来了,现在他澡也洗了,裤子都脱了光着站他面前了,露着个大鸟蓄势待发,杨烨突然开始扯摘不摘耳钉?

他压着自己的性子:“发炎了,摘下来怕耳洞长住。”

杨烨一把推开他,梁欲白差点没站稳摔茶几上。就看见杨烨突然开始翻箱倒柜。

梁欲白:“……”

这是闹哪样,不然他先把衣服给穿上?

他实在没有裸奔的爱好。

杨烨撅着个屁股在他面前一动一动,那浴巾不知道怎么围的,这样都没掉下来。他有点没忍住,走过去伸出了手……

杨烨猛得一回头,把一个盒子拍在他的手上。

梁欲白:“……”

他看了看杨烨,又看了看手中的那个盒子。

杨烨的眼神混沌里带着认真:“换上,纯金的,不过敏。”

梁欲白:“……行。”

可能这是老板特殊的爱好。

他打开盒子,倒是愣了一下。

金色的边框刻着繁琐的花纹,镶嵌着一圈细碎的钻,包裹着最中央一颗绿色的宝石,翠绿幽深。

这东西不便宜。虽然款式有点偏女款。

比杨烨今晚为了装逼特意戴的那块江诗丹顿还贵了不知道多少倍。

梁欲白盯着这对耳钉看了很久,才抬眼看杨烨:“想清楚了?这玩意真的给我?”

杨烨点头:“嗯,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耳钉戴你耳朵上一定好看。”

“妈的,小白,你说你这张脸到底是怎么长的,好想冲你脸上……”

他的目光灼热,舔着嘴唇,活脱脱的一个色狼。

梁欲白:“……”

梁欲白感觉对方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但还是顺从地找了面镜子把耳钉给戴上了。

这一来一回之间,好不容易抬起了头的鸟都萎下去了。

他一回头,看见杨烨背着他在狂灌冷水。

梁欲白:“……”

刚刚不是还想上他想得要命,现在怎么突然装起了矜持。

虽然他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上。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杨烨的肩膀,对方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喘着粗气:“你别碰我!”

杨烨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还渴得要命,身体里被装了个抽湿泵,马力全开运作着。

梁欲白的气息,带着柑橘味的手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小腿一软,差点要跪下去。

操,梁欲白那个b给他下药了吧?

下的春药?有必要吗?你他妈不下药我也打算和你做的啊?

妈的,这个药怎么这么奇怪……

一种细密的痒从身后开始蔓延,那个从未被特殊使用过的器官开始疯狂张扬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疯了吧。

他的意识逐渐开始朦胧,一道极其明亮的光线突然划过脑海!他明白了!妈的!梁欲白想上他!

他咬着牙,对梁欲白怒目而视:“梁欲白!你他妈个卑鄙小人!”

然后对方耳垂上那抹翠绿直接映入了他的眼,他愤怒地腾得一下蹦起来,想拽住梁欲白的领子——但对方现在身上一片布料都没有,于是他推了他一把。

这一下没收住力,梁欲白的后脑勺重重磕在了墙上,他“嘶”了一声,也被对方的喜怒无常激出了脾气,死死皱着眉头。

“你他妈怎么戴着这个耳钉!谁允许你乱翻我的东西的?!”

杨烨伸手想去扯那耳钉,梁欲白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大到能捏碎他的骨头:“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

杨烨红着眼睛大喊:“他妈的你还有脸说?我花钱把你带回来你反倒给我下药?老子现在后面痒得要命恨不得有个东西进去捅捅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梁欲白:“……”

他有点死机。

下药?他什么时候给这人下药了?

我操。

他突然灵关一闪,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头有三个烟头。

洗澡之前他就抽了两根。

还有一根那就是杨烨抽的。

他突然觉得又好笑又荒谬。

他拍了拍杨烨的脸蛋,“老板,你怎么偷抽我的烟呢,这烟上有记号的,有些不能抽的啊。”

杨烨:“你他妈有病啊在自己的烟里动这种手脚,平时没少害人吧?”

梁欲白无辜地说:“我让你抽了?就算我想害别人,也没打算害你啊。”

杨烨混沌的大脑思考不了问题,他想,没错啊,这烟是他自己抽的啊,边抽还边骂梁欲白居然抽女人烟。

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杨烨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滚!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

梁欲白嗤笑一声,伸手去抓他,“让我滚?现在才想着让我滚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刚才抓着我想强上的那股劲呢?我走了你怎么办,自己找根桌腿往里捅吗?”

“你他妈别碰我——”杨烨感觉身子一个骤然下坠,他的腿一蹬,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被梁欲白捞进了怀里。

他整个人都燥热得有些神志不清,脑子里一团接一团的乱码,一桶水在摇来晃去,五彩缤纷的礼花在眼前炸开,世界都要变得一片纯白——一只略带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掰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弄着。

然后是一声带着戏谑的调笑:“啧,你这表情……真骚。”

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还是有些分量。梁欲白把人横打抱起丢在了沙发上,看戏似的看着意识陷入模糊的男人用胳膊欲盖弥彰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咬着自己的手背,下半身难耐地往上一下下拱着去蹭围着的粗糙浴巾。

梁欲白双手抱胸欣赏了一会老板的丑态,觉得有趣极了,本来还在思考究竟要用什么借口哄着他老老实实被上,结果这人居然自己主动抽了那根烟。

我现在可是在帮他——他反倒要感激我才是。

梁欲白弯下了腰,在那张红透了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哄小孩似的语气:“家里有套吗。啊,老板你当然有,放哪了?”

杨烨的呼吸在梁欲白凑近的那一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那只拍打他脸颊的冰凉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嗅着舔着上面的味道,又突然顿住了,像在做着极大的心理准备。

几个急促的呼吸后,他认命一样微微张开了嘴,舌尖在梁欲白的大拇指节上轻轻一扫,随即整根含了进去。

“哈。”梁欲白有些意外,随即眼中兴味更浓,“这么想吃啊。”

温度偏高的口腔饥渴难耐地吮吸着那根手指,杨烨闭上了眼睛,眼角似乎还有泪痕。他另一只手逐渐往下,松垮的浴巾这回轻而易举被挑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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