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梦里藤蔓lay)
安木洲不知道今夜是何时入睡的,唇上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搅乱了他的心。
明明……只是个不过几面之缘的流氓,为何总是轻易在心底掀起波澜?
仿佛有无数只手将他拖入梦境,抬眼看到的便是傅沝那张放大、带着些许挑逗的笑容的脸。
“傅沝……”
“嘘。”傅沝伸出食指抵在安木洲的唇上,少年嗓音杂糅着些许低沉的魅惑,“这么久过去,你真的不想我吗?”
“洲洲,你真的讨厌我吗?”傅沝蛊惑的话语在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带起颤栗。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深入衣摆,在脊背和小腹上游走。
“洲洲,你喜欢我。”傅沝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的身体没有抗拒我……”
冰冷的细藤挑开下身遮挡的衣物,在后穴不断试探,慢慢顶入。
傅沝像是朵曼陀罗,在他语言的攻势下早已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早已丢去,四肢被巨大的藤蔓缚束,扯成大字悬在空中。
面上不知何时凭空现出一面水纹明镜,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白皙的四肢缠绕着碧绿的藤蔓,小臂高举在头顶,肌肉的线条清晰,大腿拉开,埋藏在股缝中粉嫩的小穴不断翕张,几丝细小的藤蔓深入,将穴口拉开。
不知哪根小藤上开出一朵洁白的小花抵在穴口,被翕张的动作顶的一颤一颤,似乎随时都要凋零。
皮肤白洁如玉,一双大手附在了乳肉上,轻捏几下便留下红痕。
傅沝的脸庞出现在安木洲脸侧,偏着头舔吻着他的耳廓。
“洲洲……我的总裁大人,您的这幅模样着实惹人犯罪啊。”双手不老实的在胸前搓揉,傅沝像是头食人精气的狐妖,轻吐着气说道,“你说那晚你乖巧的任我摆动,有没有比现在更诱人?”
大手停留在肚脐眼附近,暧昧的打着圈,“这里……在颤抖。”
“傅沝……”声音一出,连安木洲自己都有些迟疑,带着高潮后甜腻的声音和气音,一个普通的名字被他喊得一弯三折,满是情欲。
傅沝的唇舌像是蛇信子一样灵巧的在身上游走,藤蔓一次次的刺激着体内的敏感点。
虽是植物,却像是傅沝的性器一样炙热,水纹镜里那也荒唐的场景与现在进行的一切重合,安木洲脸上爽到极致的表情映入他自己的眼睫。
“这里……这里……还有,这儿。”藤蔓听从傅沝的指令,慢慢碾压过一处处让他欲仙欲死的开关,身上早已遍布红痕。
傅沝像是审视他淫荡姿态的主神,潇洒的坐在编织出的藤椅上,注视着他的行为。
“啊……哈啊,呜不要了……不可以,不可以——啊!”安木洲发梢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透着粉红色的面庞上,阴茎被藤蔓箍住,细细的藤蔓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翕张的马眼口,一次次的浅戳,试探的插入,最终一鼓作气直抵膀胱。
射精一样的快感袭来,精液却被堵在藤蔓下,不能释放的苦楚和后续被持续捣弄,持续停留在高潮的感觉让安木洲不断的啜泣。
“傅沝……呜……嗯啊……放过我……”安木洲甩着头,想要脱离灭顶的快感却是徒劳,泪水像是开了阀门一样不断涌出,抽泣声几乎要盖住呻吟声。
“还不够,你还可以承受更多……”傅沝轻打响指,后穴的藤蔓登时一分为二,一进一出持续不断的击打着脆弱的前列腺,上面伸出的些许倒刺更是逼的后穴不断痉挛,肠液止不住的滴落,在地面上灌溉出一片绿草。
尿道里细小的藤蔓像是水波一般波动顶弄着脆弱的尿管,纤细的藤尖勾弄着尿道里的前列腺,瘙痒和疼痛一并袭来。
“啊啊啊!”安木洲大腿根和小腹爽到不断痉挛,像是条脱水的鱼。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哭叫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持续不断的撑开尿道喷射,接着淡黄的尿液冲击出。
安木洲不知高潮持续了多久,再回过神时手脚已经瘫软无力,躺在了肠液浇灌出的一片绿草地上,傅沝健硕的身躯撑在上方,眼神里满是深情望着他。
“我爱你。”少年郑重的声音吐出动人的情话,一字字砸在他心上,炙热却疼惜的吻落在了安木洲半张的唇上。
另一轮疯狂的情爱又一次开始。
安木洲醒来时,半截身子躺在湿冷的床铺上,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单,那场迷蒙的春梦让他羞红了脸,这半年里这还是唯一一次情欲如此浓烈。
而这一切都是在与傅沝重逢后开始的。
安木洲也想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变成了炮友。
明明自己在感情和身体上都有强烈的洁癖,却一次次的在于傅沝没有确定任何感情上的关系前,发展成了床伴。
从上一次年会时意味不名的吻后,当夜安木洲便陷入了梦魇,傅沝的面貌在梦里一次比一次清晰,情欲一次比一次浓烈。
后来傅沝约他吃饭也并没有拒绝,两个人下班后去了家高档西餐厅。
安木洲喝了些红酒,傅沝便提出要将人送回家。
安木洲自知自己酒量不低,可只是喝了一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坐在车上却有了醉酒后的燥热感。
不知是谁先挑起了火苗,谁先点燃了引线。
安木洲半推半就的躺在被放平的椅背上,毛衣也被高高推起,双手被领带缚在座椅上,承受着傅沝带来的快感。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孤零零的路上停着一辆豪车。
车内暖气开到最大,甜腻的声音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锁在车内。
檀膻味混合着车载香薰的味道,催的人情欲更甚。
“啊……摸一摸这里……”安木洲双眼迷离的盯着车顶,下身蓬勃的欲望被傅沝在手里把玩,乳头沾了涎水,亮晶晶的挺立在空中,等待着进一步的啃咬。
湿热的口腔包裹了安木洲的性器,傅沝弯下腰来含住了挺硬的物件。
舌头富有技巧的拨弄着马眼口,一次次含得更深。龟头顶到喉口时生理上翻涌的呕吐感使傅沝喉口剧烈紧缩,眼角难受的沁出泪水,但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木洲沉溺的容颜。
“啊——就、就要射了——”安木洲腰腹拱起,难耐着喊道。
傅沝没有吐出阳物,而是安抚性的摸上安木洲的小腹,更卖力的吞吐着性器。
腥臊的精液喷射在傅沝口中,傅沝没有立即吐掉,而是咽下大半,直起身来,吻上了安木洲的唇。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傅沝抚过安木洲被汗水浸湿贴在面上的发丝,唇舌带着腥臊的精液渡入安木洲口中,翻搅着对方的口腔。
安木洲有些不满的轻哼一声,睁开盛满欲望的双眼。
傅沝轻笑一声,没有继续强迫他,而是取出瓶润滑剂慢慢扩张安木洲的后穴。
冰冷的液体流入后穴时,安木洲有片刻的迟疑,因为性爱变得迟钝的脑袋才醒悟过来。
“你……你为什么会在车上放这种东西。”安木洲有些难受的挪动臀部,立马换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顿时羞的他闭上了嘴。
“不止这个,还有其他的玩意。”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上穴口,安木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傅沝长指一顶,塞到了内部。
“你……嗯。”酥麻的震动从尾椎慢慢攀上,安木洲嘴里的话也转了个弯,轻微的震动勾起了沉寂已久的回忆。
呼吸交错间,两人已经吻得难舍难分,安木洲向后仰着头,被迫接受傅沝积攒了半年思念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