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刘丧就该被男人C死在床上
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几分粗暴,刘丧脆弱的女穴哪经得住这样的对待,眼圈泛红,可怜兮兮的看着江子算又看看胖子。
胖子嘴里骂了一声:“你别碰丧背儿!”
“他很关心你啊?”江子算将抽出手来将残余的精液抹在刘丧的身上,“裤子脱了。”
刘丧的脸臊得通红,他可没有当着不认识的人做爱的癖好。不等刘丧说什么,江子算好像也没什么耐心,一把将刘丧按在后座上,将他裤子拉到腿弯,碾着还没清理的精液就直接顶了进去。
粗暴,但是刘丧喜欢。
疼痛裹着快感来得炽热又急切,他眉眼都带着情态,声颤发哑,又像是疼得哆嗦了半天:“疼……好疼!”
“可是你夹我夹得特别紧。”江子算咬着刘丧的耳朵,一边说着一边用劲往里面顶,顶得刘丧身体都伸出去,脑瓜子撞在车门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撞得刘丧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虽然是当着胖着和别的女人面操的刘丧,可江子算把刘丧的身体挡得死死的,连后车镜里也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这个姿势操得深,刘丧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江子算顶成一团,他疼得甚至没法发出声音来。
“刘丧,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江子算用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说道,刘丧身体一僵,嘴上还逞强:“算哥、我没有。”
“嗯,我不信。”
胖子没有刘丧那样好的耳朵,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只听得见刘丧被操得呜呜直哼,他甚至只看得见刘丧被撞得乱晃的腿。
江子算的占有欲强得可怕,他想羞辱刘丧的同时,又不允许别人看到刘丧的样子,他看着刘丧媚态横生的眉眼,突然又发了怒,将他拉拽着翻了个面,压在真皮后座上,要他撅起屁股挨操。
这个姿势,从胖子的角度能隐约看到刘丧被操得满脸泪水的样子,又能透过一点缝隙看到对方是怎么把性器插进刘丧媚红的穴里的。
这画面实在香艳,胖子看愣,甚至都忘了叫骂,他也是操过刘丧的,自然知道刘丧的身体有多适合挨操,红肿不堪的穴口小幅度的翕动开合,像是承受不住后穴的刺激,那水倒是前头女穴倒是流得欢快。
真骚啊。
被人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胖子这样想到,刘丧就该被男人鸡巴操死在床上。
江子算好像在生气,连带着鸡巴都操出一股子无端的怒来,可是刘丧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无力的软瘫在后座上,穴里还在不停的痉挛抽搐,无助的淌着精液淫汤,刘丧惨兮兮的喊了几声“算哥”,可江子算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他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势要将刘丧操死在车上似的,主驾上的女人瞥了一眼后视镜,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江子算,差不多得了。”
许是现在的情势确实不适合再继续做爱,江子算射过之后将鸡巴上残余的精液草草的抹在刘丧雪白的屁股上,就拉好裤子拉链,又是一个衣冠楚楚的酷哥了。
刘丧双穴大开,浓白的精液汩汩外流,白皙的臀瓣上尽是江子算留下的指印痕迹,江子算的气看起来好像还没消,但还是给刘丧提上了裤子。
江子算用大拇指楷过刘丧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沉眸来看刘丧的眼睛,正当刘丧以为江子算会亲过来的时候,对方拽着他反捆在身后的绳结,一把拉开车门,再配合上一脚,一把把刘丧踹了出去。
刘丧:操!
可怜的丧丧摔倒在地,人还因为惯力弹了一下,刘丧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骂咧咧。
再看江子算已经押着胖子下了车,黑洞洞的枪管直抵胖子太阳穴。
刘丧的屁股里面这时候还黏糊糊的,灌着属于江子算的那两泡滚烫的精液,因为方才的大动作,现下正不住外流,精液混着淫水浸透裤子后,刘丧的裤子布料变得黏腻又厚重,正紧紧的贴着刘丧的腿部。
坎肩是耄耋稍有修改
仿佛雷声就仅仅是为了给刘丧传递什么信息,在刘丧结束听雷的时候,雷声也停了,看着真他娘的邪乎,要不是刘丧漂亮的脸蛋跟电视剧里的雷公电母搭不上半点关系,胖子都要怀疑刘丧是不是雷公转世,不然这雷怎么搞得跟为刘丧服务似的。
听雷结束后,吴邪还在看刘丧,刘丧像是才注意到吴邪,突然朝他笑了一下,然后收拾完自己东西回了酒店房间,倒是吴邪愣了半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怎么好像刚才刘丧变得更加妩媚了?
“天真儿,刚才丧背儿是不是对我笑来着?是不是暗示我今晚去他房间?”胖子一脸’他对我笑,他心里有我’的表情,说完还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嘿嘿了两声还挺开心。
“胖子,你要是上年纪了,我就给你配副老花镜吧?我去找小花借钱给你买副好的。”
吴二白的队伍行程还是不变,只是计划中得少几个人,吴邪不能再跟着了,胖子和王盟也跟着吴邪一块被留下,成为照料吴邪的那个人。
刘丧这趟下来好像之前更加洁癖爱干净,但刘丧本来就是个难伺候的人,倒也没人注意到刘丧的不对劲。张起灵沉默寡言的走在队伍前方,刘丧倒是反常的没上去贴贴,他漂亮的眉眼里还有些不耐烦,似乎对这狭小的甬道里跟他挨得近的人十分不满意。
黑黢黢的甬道里只有坎肩的大白胳膊嘎嘎晃眼,他一路都跟刘丧贴贴,殷勤的给刘丧递水递湿纸巾,还给刘丧揣好垃圾,惹得刘丧倒是多看了他一眼:“你老这么殷勤干嘛?你喜欢刘……”突然刘丧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你喜欢我?”
坎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磕磕巴巴的半天没说出一句来,刘丧笑了一声:“大傻个儿。”说完就走了,坎肩有些不明白刘丧的意思,费解的挠了挠头,又马上拿着东西跟上,这下他可不敢跟太紧了,老实巴交的走在刘丧后面。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混着人们稀碎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几声吴二白和贰京的交谈声。
黑瞎子察觉到什么,不动声色慢下脚步,和刘丧并走一排。刘丧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凑近刘丧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个竹筒:“你要不要来一盒青椒肉丝炒饭?”
刘丧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齐爷几时爱吃玩意儿了?”
黑瞎子顿住脚步:“你叫我什么?”
刘丧哦了一声,唇角的笑意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有几分让人瞧不真切:“怪我,忘了齐爷如今不叫齐爷了。”
“你——”
刘丧作了个嘘的动作,他们的声音不大,离队伍的人又不算近,刚才的话应该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但刘丧好像没有想要继续交谈的意思,黑瞎子在石壁转角的黑暗里将刘丧抱进怀里,恨不得将刘丧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箍得刘丧都要觉得这幅身躯会因为这个人的力度而折断时,他听见黑瞎子喉咙里滚动的颤音和胸腔的心跳声交缠共鸣。
黑瞎子说:“桑桑,我好想你。”
“刘丧”嗯了一声,手按上黑瞎子的裤子:“那,打一炮?”
黑瞎子还没来及从故人重逢的情绪里缓过来呢,被人一句给说哽住了。
“……?啊,也不是不行。”
“现在可不行,这里不是做爱的地方。”‘刘丧’把黑瞎子摸得鸡儿梆硬后却摇摇头,并且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可以色色。”
黑瞎子:?
‘刘丧’的目光投向队伍,他们和队伍其实已经拉开好长一截,只不过大家都忙着就地扎营,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黑瞎子还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