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道大佬被吸主动求对方B
江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却仍硬着头皮解释道:“那啥,我不是要跟你对着干哈……是我那个东西……它确实比较大,你这里这么小……要是不扩张的话,压根就进不去啊,你……理解一下,好吧?”
对方沉默片刻,最终轻轻道了声:“……是,北泓谢先生怜惜……”
江舟松了口气,暗道这人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讲道理,或许自己今晚把他伺候好了,他会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江舟心中燃起了丝希望,只觉得自己这条命全于指间拴着,当下手上不由更为卖力。
在手指抽插期间,江舟还将大拇指轻轻按上身下人那肉缝顶端的凸起来回揉搓,引得对方身子阵阵颤抖的同时伸出另只手,握住他那根不知何时已挺立起来的肉根上下撸动,几根手指更是重点照顾敏感的冠状沟与铃口,灵巧地在龟头上到处游走,直惹得那小口抽搐着吐出大量蜜液,其顺着柱身一路流下,最终全都汇聚到底下的肉缝中,随着江舟的抽插而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响。
孟北泓几十年如一日在刀口上舔血,若说被严刑拷打,那对他而言不过吃饭睡觉,哪有什么可怖的,然而,现下这等阵仗却是他从没遇到过,也完全招架不住的。
三处敏感点皆被人纳入掌中肆意玩弄,特别是那处肉缝,连孟北泓自己都没有碰过,现在却被又插又揉又抠弄,肉穴中被折腾得酸涨异常,顶端那粒淫豆被揉得泛起细细的、难耐的麻痒,那是种很尖锐的快感,好似把长满了毛刺的小软棍在那处反复地磨,那些细软又极具韧性的毛刺就这样慢慢融入血肉,叫人抓不着又挠不到,却痒得钻心……
“呃……唔……啊……先生……呃!”
孟北泓控制不了地低叫出声,他无助地攥住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健壮的身躯在江舟手下抖得不成样子,那处肉缝哆嗦着,一股接一股地出水,吞入的手指也由一开始的一根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
穴口上方的淫蒂被揉得鼓鼓胀胀的,完全从两片肉唇中露了头,红艳艳、亮晶晶地挺立在那,江舟只用指甲稍微碰一碰其顶端,孟北泽小腹便会止不住地痉挛,连着结实的大腿根部也一起抽搐着,从肉缝中喷出大股的骚水。
“先生……啊……先、先生……呃呃——”
孟北泓承受不住般摇头低喘,从口中发出软弱的求饶,被蒙在眼罩下的双目已在不知不觉间隐隐蓄了些泪水,迄今为止,还没有哪种手段能令他掉过眼泪,他害怕这样的刺激,只觉得比以往遭受过的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折磨人,若说这便是惩罚,那未免也太过难熬,如果可以,他倒宁愿接受疼痛……
江舟专心致志地抚慰着身下人的几处敏感点,直到那肉缝被插得软烂,两片肉唇哆嗦着直漏水,再夹不住他的手指,这才将手从孟北泓肉穴中抽离,换上自己的那根玩意抵住穴口,缓缓挺腰推进。
他那根东西实在比常人粗上很多,龟头又烫又硬,柱身青筋毕露,只堪堪挤进去前边一小部分便已令孟北泓觉得压迫感十足,好似那处肉洞要被生生撑裂。
“呃!啊啊……”
孟北泓痛苦地喘息着,江舟察觉到他的不适,有些担忧地问道:“看来还是不行,要不……我退出来吧……”
“不必……”孟北泓低喘着伸出手,及时拦住了江舟想往回撤的腰,“先生不必顾及北泓……北泓可以……”
好吧,看来这位就喜欢这种火车硬闯小山洞的粗暴调调……
江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用力往前捅。
粗大的阴茎层层破开湿热的肉壁,柱身将狭窄的穴口撑直极限,内里泛滥的淫水无处可藏,被挤得顺着二人结合的缝隙不断往外喷,连肉缝上那颗小淫豆也被撑得鼓凸起来,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穴口上方,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孟北泓攥住床单不住喘息,只觉得那处肉穴酸涨得厉害,那根粗大炙热的阴茎埋在敏感的甬道里“突、突”跳着,烫得他腰腹止不住地哆嗦。
每次当孟北泓感觉已经插到底时,对方却又推进来一段,直令他感觉好像连肚子都要被生生捅穿,承受不住如此巨物的孟北泓不由得仰起头,像条脱水的鱼那样大口呼吸着。
兀地,甬道内前进的阴茎好似撞到了一块柔软的地方,孟北泓身子略感恐惧地僵了一下,而对方也在此时停了下来。
……插到底了?
孟北泓刚松了口气,却听见江舟迟疑着说道:“那个……好像插到底了?但我……还有一点没进去,怎么办?”
孟北泓闻得此言,脸色瞬间白了下,却又很快恢复如初,嘶哑着嗓音地回道:“北泓还可以,求先生……全部进来……”
“……是吗?”
江舟试探着往前顶了顶,身下人顿时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猛颤一下,并从喉咙深处发出阵模糊的呻吟,那湿软的甬道也瞬间痉挛着收紧,竟夹得江舟有一瞬间头皮发麻。
“呃……好像真进不去了……”江舟微蹙着眉,吐出一口喘息,此时的他有些性欲上头,生命被威胁的感觉也淡了些,便大着胆子做主道:“你不用这么急,我先肏一会,等把你这肏松了,可能就全部进去了。”
孟北泓被刚才那一下顶得答不上话,只是喉结艰难地蠕动着,紧攥住床单吐出几声凌乱而粗重的喘息。
江舟权当他默认,便自作主张地伸手掐住孟北泓结实的腰侧,开始缓慢地前后摆动起胯部来。
他那东西不仅粗长得吓人,且头部上翘,每每退出去时,那硬烫的龟头都会像钩子一样狠狠刮过甬道内最要命的那块骚点,迅速擦出一阵尖锐得难以抵挡的快感,继而自那一点蔓延至尾椎,直将孟北泓肏得整个下身一片酸软,连腰也直不起来,只能瘫在床上哆嗦着,任由江舟双手拿捏住两侧的软肉,好似那案板上被随意料理的猎物。
江舟才动了几下,那处肉洞便又抽搐着夹住他那根东西,一股股地往外喷水,手下的身子低声呜咽着频频颤抖,好像连小腹都在痉挛。
情欲上头的江舟只觉得这声音听在耳内像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当下只想听到更多,于是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粗长的阴茎在肉洞里肆意翻搅,直将湿热敏感的甬道插得“噗嗤”作响,含着巨物的红嫩穴口止不住地收缩,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淫水喷得一下比一下多。
“啊啊……先生……哈啊……先生……呃!”
初次承欢的孟北泓哪经得起这样毫无章法的凶猛肏弄,他双手攥着床单,上半身拱起个漂亮的弧度,口中无助地不断呼唤着江舟,其间夹杂的呜咽听起来竟像犬类斗败时的求饶。
床伴在情事间的呻吟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江舟也不例外。
此刻的他一心沉浸在情欲之中,早已忘了身下人是能用仅一根手指就轻松碾死自己的黑道大佬,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肏死他!肏得他嗷嗷叫!肏到他哭着求自己放过!
江舟正值青春,这时候也正是男人性欲最强盛的节点,一冲动起来,那小腰活像装了个强劲马达,一下下跟打桩似地,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初承雨露的嫩穴,上翘的龟头反复狠狠钩过甬道内的骚点,引得周围肉壁止不住地痉挛。
江舟肏得起劲,嘴上也逐渐放肆,他伸出手使劲揉捏着身下人鼓胀的胸肌,喘着粗气问出了那句每个男人在床上都必定会问的话:“爽不爽?嗯?我肏得你爽不爽?”
孟北泓被肏得说不出话,也听不清江舟说了什么,只能攥着床单胡乱摇头。
他今晚初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