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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身体喜不喜欢

 

到知青点,陈远志刚下工回来,在院子里忙活,今天正好轮到他煮饭菜。

知青点现在有二十五人,自己开灶吃饭,也是吃大锅饭,每天轮流做饭菜,陈远志在这里待了九年,已经很熟练了,肤se也养得像乡下人。

九年的时间太久,所有来到牛甲村意气风发的知青早都被磨平了棱角,陈远志也不例外,他的脸上早就没有少年的意气,只剩下粗糙。

“远志哥哥。”

“荒喜。”陈远志放下锅铲,“我正要去寻你呢。”

他把锅里的饭菜交给另一个知青,叫荒喜出去外面的大树下聊天。

“上回你托我的事,有点眉目了,听我朋友说,有一群改造的知识分子半年前被调到了曲县,我让我朋友帮忙打听,看看叔叔阿姨在不在里面。”

“真的吗?”荒喜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她怕自己又是白欢喜一场,弯起眼睛道谢,“远志哥哥,谢谢你帮我,如果真的能打听到我爹娘的下落,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陈远志点头,又说:“我下个月就回城了,你呢,没找到白叔他们前,什么打算?”

“对了,我听说昨天在摔跤场上把你举起来的人是张天赐,怎么个事?”

荒喜纯净的眼睛明亮了几分:“远志哥哥,我要嫁人了,嫁给天赐哥哥。”

陈远志眉头跳了跳:“荒喜,你认命了?你还年轻,有机会的。我足足在这儿等了九年,你也可以的。”

乡下的日子太苦,同一批下乡的知青,在这儿生活几年失去希望,娶妻生子,安家落户,只有他在等,在希望消磨殆尽之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在牛甲村痛苦绝望的每一天,都是荒喜在鼓励和支持他,他们早就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荒喜,或许白叔叔他们还活着,你再等等,就算暂时打听不到他们的下落,等我回城了,我也会想办法把你接回去的。”

荒喜摇摇头:“远志哥哥,你也有难处,回城以后你先顾好自己,我是自愿嫁的,你不用担心我。”

她需要天赐哥哥的帮助,虽然这样对天赐哥哥很不公平,可这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这些年荒喜都在想方设法寻找爹娘的下落,陈远志不知道她为什么改变了主意,急了:“荒喜,你要考虑清楚,习俗是可以改的,真结了婚,想反悔就没机会了。”

正要再说点什么,陈远志目光突然投向荒喜身后,默默收回了话头。

荒喜疑惑地转过身,就看到不远处一脸y沉的张天赐冷着脸看着他们,他的表情很僵,鹰凖的目光盯得人心里发慌,就跟审判犯人似的。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嘴边多了一个伤口,有道淡淡的血痕。

荒喜轻声喊他:“天赐哥哥。”

张天赐看了陈远志片刻,看得陈远志头皮发麻,吃惊张天赐这双眼睛怎么练得这么犀利,直视别人的时候让人觉得生生矮了一截。

张天赐扭过头,淡淡扫了一眼荒喜:“回去。”

张天赐走得很快,荒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张天赐脸上隐忍着怒气,她跟在他后面回去的时候,他一直不作声,气氛有些凝固。

荒喜像小时候一样跑着跟在他后面:“天赐哥哥,你走慢点,我追不上。”

“他在摔跤场上,连我一招都过不了。”张天赐陡然开口,脚步也跟着停下来。

荒喜脚步一滞,疑惑地抬头看他。

“什么?”

“说你远志哥哥呢。”张天赐咬牙吐出几个字。

她给他写的信里,十封有五封都提到那个陈远志,说他怎么怎么好,其实也就那样,就是长得斯文些,像知识分子,可那力气小得,他一个过肩摔,就能把人打趴。

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

他没怎么见过陈远志,但他每次看到陈远志都很不爽。

荒喜发现,张天赐似乎对陈远志有成见,赶忙解释:“远志哥哥人很好的,他也很能g,这两年摔跤b赛都能进前五名呢。”

每个知青都是有家底的,没下乡前不少人过的都是好日子,自然不像土生土长的村民那么有力气,公社的青年长得壮实,陈远志能打败他们,荒喜已经觉得他很厉害了。

张天赐黑着脸,大步往前走,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荒喜追都追不上。

她茫然地站着,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张天赐这么生气。

张天赐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他生气的时候会冷着脸,一整个下午荒喜跟他说话,他的语气都淡淡的。

晚上吃饭时,荒喜察觉,张天赐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灼热得她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等她抬起头,他又扭过头ai搭不理。

张来福一整天没回家,荒喜有些担心,张老兵让她别管,后来二妮过来,说张来福去柱子家了。

柱子是隔壁村的,和张来福关系好,张来福经常去柱子家睡觉,荒喜就不担心他了。

二妮偷偷拉着荒喜去角落里聊天,表情羞答答的。

二妮和荒喜感情好,根本藏不住话,把事情全说了,她相中那汉子虽然在摔跤b赛上输了,但昨晚回去路上,汉子跟她表明心意,两个人就成了。

望着二妮羞涩的模样,荒喜有些不安:“妮妮姐,你和他……”

二妮满面通红:“我们昨晚亲嘴了。”

回味起来,她又害羞又兴奋,把亲嘴的滋味说给荒喜听,荒喜听得脸红心跳。

二妮待到天黑了才回去。

张老兵和张求粮都睡了,张天赐的屋里亮着灯。

张国祥回来以后,念着张老兵帮忙养儿子的恩情,送了张老兵一大笔钱,张老兵拿着那钱修缮屋子,后来和村支部申请宅基地,往旁边多建了两间屋子,张求粮和张来福两兄弟都有自己的屋,还留了一间给张天赐。

张天赐现在有自己的屋。

荒喜睡不着,过去敲门,想跟他说说话:“天赐哥哥。”

没回应,煤油灯的烛影摇曳了几下,荒喜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喘息声。

她听着那声音熟悉,耳朵不自觉地红了。

很快,那奇怪的声音停了,紧接着就是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

张天赐在床上玩j儿,锻炼的日子枯燥又乏味,有时候心情不好,他就玩j儿发泄。

今晚也一样,只是弄了大半天,j儿也没软下去。

煤油灯慢慢熄灭,荒喜以为张天赐睡了,准备回自己屋,房间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张天赐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

他刚洗过澡,身上有香皂的味道。

荒喜闻着,心里莫名一阵悸动,她刚要开口,张天赐大手一伸,把她拉进房间里,顺带把门关上。

“你和那陈知青,什么关系?”他的声音有些哑。

荒喜听出来,他还在为陈远志的事生气:“远志哥哥人很好……”

张天赐抓住她的腰身,黑暗中一张脸冷得吓人:“能有我好?”

荒喜身子靠着墙壁,什么都看不到,被他圈在怀里,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脸一下子就烧起来:“天赐哥哥……唔……”

荒喜的身子被张天赐提起来按在墙壁上,张天赐温热的嘴唇贴着她的小嘴,她的心一下揪紧,心脏几乎跳到喉腔。

张天赐的手抓着荒喜腰部的位置,将她抵在墙上,荒喜脚尖悬空,皮肤上传来微微刺痛感。

张天赐吻她的动作很粗鲁,像是啃咬一样,碾得她嘴唇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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