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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折花

 

自然知道他疼,却只是冷笑一声,双手扶在他腰上,逼他更深地吃下那阳物。

终于那一处满满当当地吃下了,深得好似就要捅到肠子里去。云思喉头像是坠了千万斤重,哑得说不出话,字不成句地道:“别……太深了……”

凌霄听也不听,扶住他将他抱起,再重重一压。云思身子犹嫌青涩,怎经得住这样深重的捣弄,不过两三下就已经全身发软,有泪流出,“痛……凌霄,痛,我吃不住……”

凌霄轻柔地揩去他眼角的泪:“方才在朝堂上脊梁挺得那样直,怎么不见你这般会哭呢?”

他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云思放在榻上,自己则在他身上快而深地抽插。

云思额上渗出涔涔冷汗,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利刃劈成两半一般。

他忽而发狠地咬上凌霄肩膀,藏住口中的痛呼,不知多久一股热流才射入体内。

凌霄依然保持着这淫浪的交合,紧紧抱着他,将头埋在他肩窝,满足地流露出一声喟叹,“晏大人这身子的妙处二十余年才为人所知晓,真是暴殄天物。”

云思失神地仰头看着屋顶,良久才缓缓地道:“够了吗?”

凌霄爱怜地拍拍他的脸颊:“远远不够。”

他说着,将相连的阳物抽出。云思的后穴太紧,犹有“啵”的一声,昭示着心照不宣的暧昧。

凌霄并了手指伸进去肆意搅弄,抽出来时白浊精液上还掺着鲜红的血丝。他随手拿了一条帕子塞进去,替他整好衣冠,笑道:“朕倒是想怜香惜玉,可惜你太不听话了。”

云思如木偶般任由他摆弄,嘲道:“没有今天这一出,我就能逃过此劫了吗?”

凌霄微笑道:“或许呢,你乖一些,朕自然不会为难你。”

云思闻言只是冷笑,起身忍着疼痛摇摇晃晃勉强站住。

鬓上那朵茶花已然散落,沾了一片花瓣落在发间。凌霄笑吟吟地为他摘下:“走得动路吗?”

他也不指望听到云思的回答,径自唤来宫人,抬了软轿将他送回府里。

翌日休沐,宫里传下圣旨,仍任太子少师一职,兼任兰台令史。

云思拿到圣旨气得简直想笑,凌霄这是堂而皇之地要将他留在宫中。

河中郡为产粮大地,今年入冬后却只下了寥寥薄雪,便有谣言四起,当今皇帝得位不正,苍天震怒,故施以惩戒,民间甚至有童谣传唱,认贼作父,弑君夺位之人岂堪为王。

凌霄当年不过仓皇出逃的难民,投靠当时地界上一方霸主江万里,后认其为义父,由江万里授意娶其长女江映黎,本欲将这柄利刃掌控于手,却不料凌霄一步步杀父夺权,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各地隐有动乱之象,司天台夜观天象回禀天子,东方星象有异,黑云掩月,有小人意图惑乱民心。

凌霄昭告天下封独子为太子,立其生母江映黎为贵妃,数日后河中大雪,谣言不攻自破。

将近年关,各处皆忙得不可开交,云思亦许久未曾见到凌霄。

他与皇帝的暧昧传闻在茶坊间隐隐流传,只是无人敢声张。他却只是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样,平日里依旧进退有礼,治下之人倒也不好再对他多加揣测。

一日休沐,云思一早吩咐了府中备下马车,去往京郊山中小寺礼佛。

山寺香火算不得鼎盛,冬日里更显寥落,却是他常去之处。多年前与友人于寺中游玩,少年人许愿也不肯去求个签,正经给佛祖磕个头,只是对着那山桃花嘻嘻哈哈地你一句我一句。后来人渐渐散了,那里却成了他静心之处。

战火四起,出世之地亦难幸免,他也许久不曾踏足郊外了。

出门时临近中午,田期一再嘱咐,恐他受了寒,云思在他跟前只能敷衍地应付,好容易出了门,路上却听一阵喧闹,啼哭叫骂夹杂。

马匹骤然长嘶。车子一斜停在了路旁。

云思问道:“出了什么事?”

马夫的声音隔着车厢传来:“大人,方才有一女子迎着马车扑倒在路上,马匹因此受了惊吓。”

好端端地怎么会有人寻死?

晏云思拨开车帘,只见路旁远远地围了一堆人,撕开一个口子,便是那女子硬闯出来的缺口,而其中挥着马鞭耀武扬威的正是李霜风。

他皱了皱眉,方欲开口,便听李霜风喝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来管你爷爷我的事!拿着俸禄给人做奴才,竟也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起来了?”

地上的女孩啜泣道:“大人,您别管我了,原是我家中私事,大人仗义执言在下已是感激不尽,怎敢再拖累于您。”

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宽慰道:“你不要担心,青天之下岂容这等纨绔猖狂。”

云思心中咯噔一下,这人却是姜华,不知他怎和李霜风起了争执。

他扬声道:“在下不曾听闻,礼义二字何时以官阶论了,李校尉可否指点一二?”

李霜风脸色微变,只见马车上下来一人,挡在姜华和那女子身前,身姿清弱,白狐大氅围得严严实实,似极是畏寒。

“晏大人身子可是好些了,如今也下得来床了?”李霜风挑眉,“晏大人体弱,陛下如此体贴,怎舍得让您孤身出门了呢?”

晏云思自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陛下恩泽万民,你我皆食君之禄,自当为陛下分忧,怎好逞功邀宠,令陛下费心。李校尉这话,在下倒不明白了。”

他扶起地上的女孩,柔声道:“别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女孩不过十四五的年纪,眼中噙泪,强压下颤声:“回大人,我父亲曾为将军夫人侍弄花草,因此见过李公子一面,前几日父亲染病去世,他便声称父亲曾将我以十两银子卖与李公子,非要逼我嫁他为妾。”

“既然如此,李校尉可有卖身契?”晏云思问道。

他的身份毕竟与姜华不同,李霜风纵然自恃家世,也只能收了猖狂架势,道:“那是自然。”

说罢一扬手:“把卖身契给晏大人瞧瞧!”

身后姜华嘀咕道:“有你不早拿出来。”

云思微微侧身瞥他一眼。

接过卖身契仔细查看一番,云思点头道:“确是载明,将孟女卖与李公子为妾。”

李霜风冷哼一声:“有晏大人为证,孟绮,你还敢抵赖?”

孟绮抽泣道:“大人明察,小女早已有婚配,父亲生性仁厚良善,又怎会贪图十两银子将我卖与他?”

晏云思又问:“这卖身契是一年前写定的?”

李霜风道:“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晏大人眼花了不成?”

“既如此,李公子也当知道,这纸乃草绢制成,年岁越久,浸墨越深,经年不腐。可这卖身契上笔墨仍新,纸上之字绝非一年前所写。在下府中恰有去年以草绢徽墨誊写的文章,李校尉若不信,命人取来一看便知。”云思微笑道,“这纸契约可做不得数,李校尉莫不是被下人蒙骗了?”

“你——”李霜风怒不可遏,“晏云思,你一定要插手我的事?别忘了我父亲是谁!”

晏云思却只是拿手帕为身后的孟绮轻轻擦净眼泪,轻柔地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他将手帕塞到孟绮手中,转身对李霜风道:“在下只知道天子下诏,凡为官者皆以律治下,侯贵犯法,与庶民同罪。李公子若心有不服,大可在陛下面前禀明原由,到时陛下自有决断。”

李霜风握紧了马鞭,恨道:“别以为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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