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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舅舅帮外甥吸一吸外甥就不想了”

 

他对皇帝谈不上任何情意,不论是父子抑或其他。

能生出欲望也不过是少年人身体本就火气旺盛,而压倒皇权最至高无上的征服感,才是这世上最好的催情药。

看到皇帝态度的软化,贺昀更加肆无忌惮,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肏弄。

为了加深周怀对于此刻欢愉的印象,他故意的放软了声音的哄着问道:“陛下,臣没有骗您,是不是伺候的您十分舒服?”

“嗯…啊……嗯……”回答他的是皇帝又被肏硬后动情的呻吟。又自我攻略了一点的皇帝又更加坦荡了一些。

这宫闱深院,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这又是他从未如此舒服过的欢爱,本就重欲的周怀丢掉对于尊严的顾虑之后,几乎是放浪的,贺昀看着他的情态想道,即使是青楼小倌初次承欢恐怕也没有他这般放浪。

“……舒服……嗯……鲤奴……慢点……”他勾着手臂环住贺昀:“朕要……被肏散架了……”

“太深了……慢点……鲤奴……鲤奴!”

房间里一时间都是他放浪的声音,贺昀看到他的情态后反而不再作声,这般模样足够事后皇帝再回想起来的时候,产生足够的羞耻去抵消他的愤怒。

目的已经达到,贺昀干脆埋头操弄起来,深深浅浅并不怜惜的肏弄着这个早过了而立的中年男人。

过了半晌才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来。

被他的精液刺激着,周怀也又一次射了出来。第二次的高潮让他瘫软了身体,软塌塌的躺在床褥上,眼神迷离的喘息。

贺昀低头看向皇帝。

脱掉那身龙袍的周怀,被自己按着腰操弄的模样,也不过如此。

放浪的,细软的皮肉都泛着红色,像是讨好一样的贴在自己身上,面孔上也是淫秽的媚态,这大晋的最高皇权,去了那层皮也不过是沉溺欲望的男人。

贺昀意识到这点,勾出一个冷的笑,却被周怀奉为圭臬般的凑上来,吻住他勾起来嘴角。

这场欢好持续到深夜,几乎黎明时刻。

一晚上周怀被贺昀翻来覆去的奸穴肏弄,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最后甚至没什么东西,操射了几滴尿液落在龙塌。

最终只记得免了第二天的早朝后,昏沉的睡去。

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免除早朝,醒来却还发现那个挨千刀的小畜生已经走了,徒留自己满身痕迹和满室狼藉。面对着自己周身的狼藉,周怀黑着脸摔了半天东西,最终还是让贴身的太监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贺昀在周怀昏睡后便起身,穿好衣服离宫而去。

他既不打算同周怀有什么醒来的温情,也不想直面他醒来后刚清醒的暴怒,更不想传出更多非议。

他本就被许了可以在宫中来去的自由,自然在早上最早开了宫门的时候就离开了。

他回到侯府洗漱之后,小睡了一会。

待到午后张神医来给贺深针灸才醒来。

他看了看日头和时辰,已经大半日过去,到现在也没有皇帝对他杀头收监的旨意,知道自己大半是安全度过了这一场。

待到神医给贺侯爷扎完针,贺昀送神医出府,告知了自己解救他那位朋友的进展,御史台和陛下面前都过了明路,告诉他不日该先生就应该可以被放出来了之后,才得了这么多天来老头第一次的一个好脸色。

他哭笑不得地送走神医,回到父亲房中。

侯府的下人都知道,每次施针之后侯爷房里都不肯留人,也不许人进去,只有贺昀世子才能进去。

今天也同样,挥退了守在门口待命的从仆,贺昀推开门进去。

然后十分自然的,像往常一样,把侯爷揽在怀里给他疏解。

天气已经深春,施针和滚烫的汤药让贺深身子火热,贺深别着头,喘息呻吟,很快就在贺昀手里交代了出来。

一番疏解之后,贺深一身的薄汗,连贺昀都带了点热气。

贺昀看着歪过头不肯看他的贺深,叫了今天的第二次水

“父亲,天气浮热,儿子伺候您沐浴。”

贺深没什么力气的双手推拒着:“不可,不妥……别这样……”

他倒像是害怕着什么,还有些奇怪的拘谨羞耻。不知道是害怕自己不体面的模样继续暴露在贺昀面前,还是担心着他们不像话的父子关系会因为洗浴更多什么。

贺昀可不会理会他的意见。

待到热水送来,便直接将侯爷的全部衣服褪去,抱着他泡进浴桶。

贺昀除了在战场上迫不得已,生活里还是颇有些爱洁。

他提出洗浴并没有任何绮思歹念,的确是纯粹觉得这天气浮热,汗湿粘衣,令人不快罢了。

他拿着丝布给贺深擦拭身体。

贺深被他抱进桶里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反抗,只有手上的力气,也拿年轻力壮的贺昀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擦洗。

贺昀的身上还带了一些似乎很新的痕迹,只是他对于这种事情所知甚少,虽然有所猜测,可也拿不准到底是习武的伤痕还是情事后的痕迹,这种痕迹分布在贺昀带着旧伤身体上看着格外刺眼,令贺深说不出的烦躁。

而且贺昀情态上也带着一些餍足。这种情事过后的氛围,让贺深也十分的不自在。

他对贺昀的事情和交际都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昨夜去了哪里,而就他所知道的贺昀可能会去的地方——不论是晏府还是宫中——又有谁会给他留下这样的痕迹。

贺昀心思十分纯粹,可贺深刚纾解过的又一直在胡思乱想的身体却十分敏感。

在他耐心地擦拭下,竟是又再一次勃起了。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异状,可两个人紧贴在一个浴桶中,又怎么瞒得过贺昀。

他很惊奇的看着贺深,贺深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羞耻难耐。

贺昀笑了出来,随着他的轻笑,他再次握住父亲的肉柱:“许是药效还未散去,父亲不必介怀。”

只是这番安慰的话语,不知道两人心里能信几分。

没了衣物的遮挡,贺昀将他抱在怀里纾解的姿势显得就更加亲密无间。

不论是贺昀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自己坐着的大腿,还是垫在他屁股下面,存在感高的不得了的贺昀的阳具,都让他比前几次更加不自在。

更何况,他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药效未过,对于贺昀给他找的借口他根本没有底气。

他想抗拒,可这种狭小的浴缸,亲密的姿势,他稍微动了一下,就感到屁股下面的贺昀的东西稍微抬头了一些,微热硬硬的垫在他的身下。

他顿时停住了动作,不敢再过多的动作,贺深又是震惊又感到无奈。

天啊,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

贺昀好笑的看着他不自在的模样,又看着他恍若有所察觉的安静下去,顺从的样子。

这个冷漠的养父,应该不知道他这般摸样看起来有几分不合年龄的天真和可爱。

他一边在水下给他纾解,一边揉弄着他的腰肉,乳肉,看着他因为自己动作羞红的耳朵,轻轻咬住眼前通红的耳尖,轻轻的拿牙齿咬了两下。

贺深被他的动作惊得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动弹。

任由这个名义上是他儿子的少年,把年纪更高的长辈的自己,抱在怀里揉弄。他怕自己的动作让事态更加难以收拾。

而他的好像也已经对贺昀的亲密接触十分习惯了起来。

贺深从小到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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