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功夫与第四人
印,大腿内侧精液混着另外一种透明的液体泞成一片,坠着丝粘到衣服上,他咽了口唾沫,欲火和怒火一同涌进脑子里,他又几巴掌给他彻底上了个色,训道:“怎么敢直接朝后仰,摔了怎么办?”
李承泽偏着头,身后的刺痛却是让他更兴奋了,这就显得他那处还没被照顾到的地方愈发空落,但他并不想就此妥协,他又不是只有范闲这一根东西可用,于是梗着脖子回嘴:“摔死我不是正好全了你,以后不必再看着我碍眼了!”
范闲心想我明明是关心你,怎么反倒里外不是人了,这祖宗!
他不再多话,扶着自己的性器就挺进了那个已经扩好的小洞里,湿热紧致的甬道夹得他一颤,紧接着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骤然被填满让李承泽也抑制不住地低喘,脚底踩不到地带来了好像悬空的错觉,他的手扒在范闲后背上,不自觉地留下几道红痕,而范闲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身下撞击得更加用力了。
李承泽受不了,无论是速度力度还是深度,都到达了令人崩溃的程度,他想躲,却无奈空间太小,他蹬了几下腿,只能出声叫他:“范,嗯……范闲,啊!你慢点……”
支离破碎的呻吟被吞进亲吻里,胯间那话儿应该是被发现受了冷落,也让人抓到手里揉弄起来,他所有能动的不能动的都被控制住,只剩啧啧的水声、皮肉接触的啪啪响声伴着铁链晃动的哗哗声在空气中荡开,李承泽第一次觉得范闲像一只兽,只知道凶狠地掠夺,昏沉间不知过了多久,范闲身下动作停住转而咬住他的喉结,他穴肉还在不断收缩,微凉的液体顶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喷涌而出,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连灵魂都要飘荡出去了。
身下的衣服被李承泽抓得紧皱成一团,滔天的快感似乎要将他淹没,待到这阵浪潮过去,只觉得更大的空虚感笼罩了下来,仿佛心都被挖走了一块,他呆滞地盯着房梁看了半晌,连气都还没喘匀,先滚下泪来。
他倔强地不肯示弱,不愿发声,只好憋住气,再缓缓地吐出去,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住他这突如其来的脆弱。
范闲被李承泽的眼泪打得措手不及,他不明白,明明眼前的人是那样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可看着此刻的他,他心里只能想到纯真的稚子。
范闲拉他起来,把他按到自己怀里,不论此时李承泽是不是装出来骗他的,他承认自己心软了。
吃人的是这世道,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怎可将错全怪到他李承泽一个人头上。
他把人箍得紧紧的,像是在给自己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