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处男攻/被受S脸/受被醉酒捡尸/套破被内S
席同哲却不依不饶:“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曲丞宇说:“我也是第一次。其实你做的有点痛,也没什么技巧,只靠着分量和蛮力撞进来,而且我不喜欢你碰到我生殖腔,很不舒服。”
席同哲:“……?”
“……”
席同哲反手指向自己:“我?让你?不舒服?”
这不就是骂他活烂,刚才曲丞宇射那么多现在居然说他做的不舒服,简直翻脸不认人!
曲丞宇没管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准备离开。
席同哲看他真要走,心里想走走走赶紧走看着就烦,嘴上却说:“你就这么回去?”
就不为他说他活烂道歉吗!
曲丞宇点点头:“我可以打车。”
席同哲:“……”
神经!到底谁在乎你怎么回家啊!
曲丞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在镜子里一照,他身上被啃出很多痕迹,胸口最严重,奶晕和乳头附近全是牙印,奶子周围的吻痕都泛出青紫,他抱怨席同哲这个狗东西,准备洗脸时发现嘴唇破了。
他隐约想起来昨晚伸进口中的湿滑,原来他被亲了。
狗东西,上床就上床,亲他做什么?
这下好了,初夜没了,初吻也没了。
曲丞宇洗完脸,看着镜子中明显纵欲过度的自己,心想算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就当被狗咬了,如果对象不是段铭,那是谁都无所谓。
可偏偏曲丞宇的身体似乎记住了席同哲带给他的快感,他晚上居然做了关于席同哲的梦。
这狗东西真的变成了他最喜欢的小狗,浑身湿透,身上的毛都被泥土粘成几团,可怜兮兮地趴在路边呜咽。
曲丞宇其实很想养狗,但一直没下定决心,见到它把它捡了回去,给它洗澡喂饭,晚上还跟他一起睡觉。
谁想这狗东西恩将仇报,居然是妖精变的。
曲丞宇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双腿间痒痒的,忽然感受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有个人掰开他的双腿,头顶上两只耳朵动来动去,嘴巴里却含着他的性器。
见他醒了也不把性器吐出来,而是抬眸看着他,灰棕色的瞳孔里满是天真。
“等、你是谁?为什么要……嗯啊……”
曲丞宇的性器被舌头从根部到龟头从下而上舔了一遍,狗的舌头上有细密小小的倒刺,他又痛又爽,狗趁机给他深喉几下,紧致的口腔收缩着挤压龟头,曲丞宇忍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
“不、我平常其实没这么快……你、你到底是谁啊?”
狗东西从曲丞宇的下身爬上来,两臂撑在他的头顶,这下曲丞宇完全看清了,这、这分明就是席同哲的脸啊!
曲丞宇吓得一身冷汗,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关键是他怎么会梦到席同哲呢!还会是真的淫乱的梦?
席同哲身后的狗尾巴飞快摇晃,口中说“报恩”,一边把曲丞宇的双腿分得更开。
“等等!你想做什么?喂,不要……不要插进来……”
曲丞宇大惊失色,席同哲居然……居然插进来了!
狗的鸡吧不同于人类,顶端稍尖,越往后越粗,龟头轻易进来后,根部却是要把曲丞宇的肉穴快要撑裂了。
“不……怎么可能!出去、拔出去……不要再插进来了……”
曲丞宇感觉席同哲的鸡吧快把他肚子顶穿了,双腿不得不分开到最大,肉穴的褶皱都被撑平。
太超过了……根本吃不下了……怎么会这么大……
曲丞宇哭得眼泪停不下来,偏偏席同哲脑袋跟狗一样小,插进来之后只知道疯狂律动,舌头不停地舔他脸上的泪水,像是尝到什么好东西一样,尾巴疯狂摇晃。
“报恩……怀孕……报恩……生孩子……舒服……”
席同哲嘴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曲丞宇一句都听不清,只知道鸡吧要把他魂都插飞了,双腿被迫抬高,腿根酸涨不已,双手揪住席同哲的狗耳朵:“嗯啊……太快了,停下,不许,不许射进来……不行……”
席同哲很疼,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鸡吧进出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减少,龟头不知道碰到哪里,曲丞宇瞬间松开他的狗耳朵,捂着肚子尖叫一声:“碰到了!碰到生殖腔了……不行!席同哲!快出去!”
生殖腔不知何时被撞开了一道小拇指大的缝隙,beta的生殖腔退化但并不代表没有,虽然没有oga那般易孕,依旧可以怀孕。
曲丞宇从没有被人碰过那里,一股电流瞬间从下身窜上来,脑袋里的烟花炸开,小腹上瞬间都是他的精水。
“舒服……好舒服……怀孕……”
席同哲根本不听曲丞宇的话,掐着他的腿根撞得更快更深,想要把性器都插进去,尖细的龟头很快找到窍门,已大半没入生殖腔,但剩下的部分还在钻研。
曲丞宇感觉他的生殖腔要被撑炸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席同哲结实的小腹,双腿蹬踹企图逃跑,却被拽住脚踝压到身下,鸡吧反而插得更深。
“嗯啊……不要了……太深……好快好快……屁股……屁股要坏了……”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声,鸡吧插入穴里的水渍声,席同哲的粗喘声和曲丞宇的哭声,温度在不挺攀升,床单湿透了。
席同哲的性器本想把大半个都插进去,但曲丞宇哭得太厉害,只好在外面刮刮碰碰,狗鸡吧上的倒刺正好在腔口剐蹭,每碰到一次曲丞宇的身体都抖得厉害,没几下就只能两眼一翻,吐着舌头任由席同哲在他身上胡乱啃动。
“舒服……好紧……喜欢……”
席同哲断断续续地狗叫,鸡吧插得越来越快,曲丞宇被插得稍微清醒了点,两人的小腹上满是他的精水,已经不知道射过几次。
“不行!不能射进来!不要……我不要怀孕……”
曲丞宇涕泗横流,可终究无法阻止席同哲,尤其是狗鸡吧在射精时为了防止身下的母狗逃跑,会张开勾住肉穴的倒刺,只有射完精后才能消软。
“唔嗯……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要撑坏了……”
曲丞宇明显感觉到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大量的浓精顺着生殖腔的细缝里流进去,曲丞宇的腰腹因高潮弯成了拱桥状,腿根直颤。
“哈……啊嗯……”
曲丞宇猛地睁开眼睛,头痛不已地坐起来,一看时间才晚上两点,而他的床单却一片湿润。
完了,怎么会梦到跟席同哲那个人渣做爱?
曲丞宇洗床单时想,他一直循规蹈矩,现在突然跟人一夜情,而且他也爽到了,会想着也很正常。
但第二天却拖着沉重的黑眼圈去上了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死意。
曲丞宇早上把周五堆积下来的邮件处理好后准备进行下一个项目,领导却让他把手里的事放一放去开会。
曲丞宇大学毕业就到这家广告公司上班,如今5年过去,薪水虽然高了,可职位没升多少。
他没想到居然能在他的公司看见席同哲。
一想到晚上那个梦,他顿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耳朵发红到滚烫。
幸好他头发有点长,加上戴着眼镜,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可从他一进门就在紧紧盯着他的席同哲却把他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呵,被我逮到了看我怎么整你。
咦,他脸红什么?
难道是看我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