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狗C生殖腔/倒刺钩X/狗精入生殖腔
曲丞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在镜子里一照,他身上被啃出很多痕迹,胸口最严重,奶晕和乳头附近全是牙印,奶子周围的吻痕都泛出青紫,他抱怨席同哲这个狗东西,准备洗脸时发现嘴唇破了。
他隐约想起来昨晚伸进口中的湿滑,原来他被亲了。
狗东西,上床就上床,亲他做什么?
这下好了,初夜没了,初吻也没了。
曲丞宇洗完脸,看着镜子中明显纵欲过度的自己,心想算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就当被狗咬了,如果对象不是段铭,那是谁都无所谓。
可偏偏曲丞宇的身体似乎记住了席同哲带给他的快感,他晚上居然做了关于席同哲的梦。
这狗东西真的变成了他最喜欢的小狗,浑身湿透,身上的毛都被泥土粘成几团,可怜兮兮地趴在路边呜咽。
曲丞宇其实很想养狗,但一直没下定决心,见到它把它捡了回去,给它洗澡喂饭,晚上还跟他一起睡觉。
谁想这狗东西恩将仇报,居然是妖精变的。
曲丞宇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双腿间痒痒的,忽然感受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有个人掰开他的双腿,头顶上两只耳朵动来动去,嘴巴里却含着他的性器。
见他醒了也不把性器吐出来,而是抬眸看着他,灰棕色的瞳孔里满是天真。
“等、你是谁?为什么要……嗯啊……”
曲丞宇的性器被舌头从根部到龟头从下而上舔了一遍,狗的舌头上有细密小小的倒刺,他又痛又爽,狗趁机给他深喉几下,紧致的口腔收缩着挤压龟头,曲丞宇忍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
“不、我平常其实没这么快……你、你到底是谁啊?”
狗东西从曲丞宇的下身爬上来,两臂撑在他的头顶,这下曲丞宇完全看清了,这、这分明就是席同哲的脸啊!
曲丞宇吓得一身冷汗,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关键是他怎么会梦到席同哲呢!还会是真的淫乱的梦?
席同哲身后的狗尾巴飞快摇晃,口中说“报恩”,一边把曲丞宇的双腿分得更开。
“等等!你想做什么?喂,不要……不要插进来……”
曲丞宇大惊失色,席同哲居然……居然插进来了!
狗的鸡吧不同于人类,顶端稍尖,越往后越粗,龟头轻易进来后,根部却是要把曲丞宇的肉穴快要撑裂了。
“不……怎么可能!出去、拔出去……不要再插进来了……”
曲丞宇感觉席同哲的鸡吧快把他肚子顶穿了,双腿不得不分开到最大,肉穴的褶皱都被撑平。
太超过了……根本吃不下了……怎么会这么大……
曲丞宇哭得眼泪停不下来,偏偏席同哲脑袋跟狗一样小,插进来之后只知道疯狂律动,舌头不停地舔他脸上的泪水,像是尝到什么好东西一样,尾巴疯狂摇晃。
“报恩……怀孕……报恩……生孩子……舒服……”
席同哲嘴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曲丞宇一句都听不清,只知道鸡吧要把他魂都插飞了,双腿被迫抬高,腿根酸涨不已,双手揪住席同哲的狗耳朵:“嗯啊……太快了,停下,不许,不许射进来……不行……”
席同哲很疼,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鸡吧进出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减少,龟头不知道碰到哪里,曲丞宇瞬间松开他的狗耳朵,捂着肚子尖叫一声:“碰到了!碰到生殖腔了……不行!席同哲!快出去!”
生殖腔不知何时被撞开了一道小拇指大的缝隙,beta的生殖腔退化但并不代表没有,虽然没有oga那般易孕,依旧可以怀孕。
曲丞宇从没有被人碰过那里,一股电流瞬间从下身窜上来,脑袋里的烟花炸开,小腹上瞬间都是他的精水。
“舒服……好舒服……怀孕……”
席同哲根本不听曲丞宇的话,掐着他的腿根撞得更快更深,想要把性器都插进去,尖细的龟头很快找到窍门,已大半没入生殖腔,但剩下的部分还在钻研。
曲丞宇感觉他的生殖腔要被撑炸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席同哲结实的小腹,双腿蹬踹企图逃跑,却被拽住脚踝压到身下,鸡吧反而插得更深。
“嗯啊……不要了……太深……好快好快……屁股……屁股要坏了……”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声,鸡吧插入穴里的水渍声,席同哲的粗喘声和曲丞宇的哭声,温度在不挺攀升,床单湿透了。
席同哲的性器本想把大半个都插进去,但曲丞宇哭得太厉害,只好在外面刮刮碰碰,狗鸡吧上的倒刺正好在腔口剐蹭,每碰到一次曲丞宇的身体都抖得厉害,没几下就只能两眼一翻,吐着舌头任由席同哲在他身上胡乱啃动。
“舒服……好紧……喜欢……”
席同哲断断续续地狗叫,鸡吧插得越来越快,曲丞宇被插得稍微清醒了点,两人的小腹上满是他的精水,已经不知道射过几次。
“不行!不能射进来!不要……我不要怀孕……”
曲丞宇涕泗横流,可终究无法阻止席同哲,尤其是狗鸡吧在射精时为了防止身下的母狗逃跑,会张开勾住肉穴的倒刺,只有射完精后才能消软。
“唔嗯……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要撑坏了……”
曲丞宇明显感觉到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大量的浓精顺着生殖腔的细缝里流进去,曲丞宇的腰腹因高潮弯成了拱桥状,腿根直颤。
“哈……啊嗯……”
曲丞宇猛地睁开眼睛,头痛不已地坐起来,一看时间才晚上两点,而他的床单却一片湿润。
完了,怎么会梦到跟席同哲那个人渣做爱?
曲丞宇洗床单时想,他一直循规蹈矩,现在突然跟人一夜情,而且他也爽到了,会想着也很正常。
但第二天却拖着沉重的黑眼圈去上了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死意。
曲丞宇早上把周五堆积下来的邮件处理好后准备进行下一个项目,领导却让他把手里的事放一放去开会。
曲丞宇大学毕业就到这家广告公司上班,如今5年过去,薪水虽然高了,可职位没升多少。
他没想到居然能在他的公司看见席同哲。
一想到晚上那个梦,他顿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耳朵发红到滚烫。
幸好他头发有点长,加上戴着眼镜,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可从他一进门就在紧紧盯着他的席同哲却把他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呵,被我逮到了看我怎么整你。
咦,他脸红什么?
难道是看我太帅了?
席同哲作为国外一家珠宝品牌的创始人其实是不用参加这次项目对接,但他们准备在国内开拓市场,选择广告公司时自然要来实地考察一番。
他们选择曲丞宇的公司,一是因为曲丞宇在这里,他想故意为难他多接近他,二是因为调查出两年前曲丞宇所在的团队,将与席同哲品牌相同的轻奢产品短期内营业额翻了三十倍。
席同哲团队出手大方,曲丞宇的领导看到这样的大财主跟看到金矿一样,乐呵呵地舔上去,什么要求都答应了,即使看到曲丞宇的眉头越皱越紧也满不在乎。
曲丞宇手里的会议记录笔都要被他按折了。
听完席同哲的秘书的产品要求,席同哲好整以暇地问:“看曲经理脸色不太好,是觉得难以担此重任吗?”
曲丞宇:“……”
他刚想开口,一旁的部长赶紧道:“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