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花洒冲洗掉自己身上的泡沫,而普罗修特就跟个大爷似的瘫你身上,等你伺候。
你笑了几声,趁机多揉它一会,缅因猫被夹在你柔软的乳沟里,猫猫头扭动几下,伸出舌头舔舐起你丰满圆润的胸脯。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你也没能适应这充满情色意味的身体。尤其被公司里的男性骚扰多年,你对这完美的身材没有丝毫的满意,只有难以接受的自惭与羞耻。
猫咪带有倒刺的舌头无意间蹭到你略微敏感的乳尖,你身子颤了一下,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慌张,猫猫只是在做类似踩奶的动作,它只是在撒娇。
普罗修特还在舔,湿润的鼻子与呼吸时不时蹭过那敏感的地方,你控制不住它的反应,站立的凸起贴向它的嘴唇,又似在回应你的热情,猫猫对准那个地方重重舔。
“啊……!”
你一下子羞红了脸,捂着胸部推开它。
里苏特听见你这边的声响,侧脸看了眼你,确认你没有受伤后,又转过头去继续冲洗。
缅因猫仰起它帅气的猫猫头,酞青蓝色的双眼似乎流露出些许的不高兴,但它没有给你一爪,只低头打算自己洗了。
看着它孤单可怜(?)的模样,你顿时觉得都是人类太过肮脏。人类的身体反应关猫猫什么事,这都是你敏感身体的锅,猫猫能有什么错,猫猫是无辜的!
你一瞬间完成每位猫奴都会经历的自我洗脑,又把它按回胸前,狠狠搓它的猫猫头。
普罗修特呆滞一下,随即发出缅因猫嗲嗲的声音,接着又继续舔你几次。
另一边,里苏特冲完,躬起身子甩掉长毛上的水珠,跳上浴室的高处,俯视你们。
“里苏特,你洗完了吗?”你对上面的奶牛猫说。
里苏特抬了下喵爪,又从上面跳下,坐在吹风机旁等你。
你从浴缸里出来,梅洛尼随意摆动的尾尖经过胯骨蹭到你还肿胀着的地方,你不适地皱了下眉,把梅洛尼垂下的尾巴重新缠绕回腰间。
打开吹风机,在手上试了下温度,你让里苏特靠近你的怀里,拨弄他黑白相间的长毛,细细梳理。
里苏特也被埋在你的胸前,你给自己洗脑这是猫这是猫这是猫,它却突然张口,对着被普罗修特舔弄过的另一边象征性咬了一下。
“里、里苏特……!”你脸更是红,生气地说道,“不要这样做了,坏猫!”
但因为你在吹它的毛,没有空闲来捂自己的胸口,被咬的地方又被猫猫安抚式地轻舔几下。
痒痒的,磨磨刺刺的,很让人有感觉。乳头本来就是人体的敏感地,还被这样对待……
普罗修特从浴缸里蹦出来,在你脚边绕了半圈,用湿漉漉带白沫的尾巴蹭你的脚踝。
梅洛尼趴在你的锁骨处嘶嘶嘶,用它圆溜溜蜜瓜一样的绿色眼睛看着你,似乎完全没弄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它们越是这样,你就越是为自己不经意间产生的奇怪反应感到羞愧。它们只是一群小动物而已,它们懂什么呢?
你为里苏特吹干身子,又去给普罗修特冲水,再把它的毛吹干。
忙忙碌碌,结果你自己没能享受成。随便洗了一下,你开始坐椅子上检查自己的私处。
你对自己的生理很了解,当初工作不得不陪客户上床,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你必须进行系统性的学习,从而在两性剥削之中保护自己。
检查一番,自己的的确确是被侵犯,但你想不通会是谁。
房屋被封锁,外面的人进不来,家里又只有小动物,总不可能是每日上门的机器人吧?
左思右想,你觉得最有可能的果然是那些海洋生物,克苏鲁神话里深潜者是会与人类繁衍后代的。
要不然就是克苏鲁,可是克苏鲁是旧日支配者,人类在祂们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顶多是灰尘。真要是克苏鲁,你没被捅死已经很幸运了……
一想到这个讳名,你感觉自己的意识又要远去,空气中的鱼腥味再一次浓郁,你似乎听到了脚蹼踩行湿地的声响。
它们越来越近。
你又一次发疯。
鱼儿围成一圈在你周身旋转,拉莱耶在呼唤你,你与那些变异的深潜者一起,游向那本该回归的归处。
巨轮般的眼睛自海底深处沉船的轰鸣之中睁开,你目视那始终沉睡的主,所有同类都在海底宫殿里恭迎,等待可敬的祂苏醒的那一天。
你伸出手,仿佛真的触碰到了那个神一般的存在,触手在你的手掌间环绕,吸盘与黏液于皮肤烙下深入内心的痕迹,你如痴如醉地仰望祂,希望祂能够带走你这短暂而又没有分毫价值的生命。
“你的给老子清醒一点啊——!!!”
……!
你突然从亘古的低语中惊醒,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手掌,发现不知何时小章鱼已经从鱼缸里到了你的手上。
“加丘……?”你茫然看着可可爱爱的蓝色小章鱼,它似乎是在翻白眼,你心下纳闷,“奇怪……刚刚有人在说话吗?”
可你左找右找都没有人,痴呆望了一会加丘,机械般地把它放回鱼缸,走回浴室,穿上睡裙。
刚刚发生了什么,你完全想不起来。大脑混沌一片,仿佛被塞进未出生的蛋壳,你坐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空气中海洋的味道仍未有散去。
伊鲁索它们已经醒了,小兔子自己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小熊猫和约克夏犬待在客厅。
里苏特一如既往站在电视屏幕旁的高架台上,普罗修特在对贝西挥舞喵喵拳。霍尔马吉欧躺在阳台那边玩你给它们买的玩具,只有梅洛尼还呆你身上。
你看着它们,没来由地感到极度的空虚。
同处于一个屋檐下,它们却与你有着天壤悬隔的万丈深渊。它们无法理解你,你也无法理解它们。
你没有吃饭,政府提供的药剂能够满足人类所有的营养需求,但你却无法收获任何一丝快乐。
从棒棒糖存货里拿出一根,你不知道这一袋还能维持多久,如果吃完还不放你出去,你觉得自己就真的疯掉了。
柚子的清香占满整个口腔,你打开cd机,瘫在柔软的垫子上,游躺于音乐的海波中。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窗外的太阳愈发刺眼,属于陆地的暖意驱赶走一直纠缠你的海水,你的精神平稳许多。
“伊鲁索呢?”
你去几个卧室找了找,都没有找到它。
小兔子似乎是听到你在叫它,忽然从客厅那边向你跑来,你接住它,奇怪道:“刚刚你不在客厅啊?难道是跑去厨房或是厕所了吗?”
伊鲁索唇瓣动了动,在你怀里乱顶你的胸。
“兔兔是在撒娇吗?”你揉了揉它深棕色的毛发,它眯起血红色的豆豆眼,很享受的模样。
你抱着它回到沙发上,把它推翻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来回蹭它柔软的小肚子,狠狠亲了它几口。
兔子耳朵颤了颤,嘴巴也在你的头顶蹭几下。
你没想到小兔子会回应你,它一直都特别怕生,能躲你就躲,养了一年都养不熟,你都快放弃了,然而,它居然心里有你!
“伊~鲁~索~~???”
你用以前故意调戏迪亚波罗的语调叫着它的名字,兔子嘴巴动得更厉害,体温也在急剧升高,你感觉它快要烧坏了。
“伊鲁索,我的好兔兔。”你揉揉它的小小身体,让它放松,“不闹你了。”
你将伊鲁索翻回来,缓缓抚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