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叶古榕没有开车,他累的不行,虽然写字在旁人看来是不需要太大肺活量的爱好,但是全身心的投入任何一件事太久,无论怎样都会感到很累。
冯野松替他开车,边开边说:今晚我们只是去喝酒的,你别想去勾搭什么小鸭子。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还没熟到你可以对我的事点评。
哦?是吗?我记得某人说私下我们可以做朋友。叶古榕邪笑到。
哦,对了,你还说我可以叫你哥呢?是吧?榕哥?
坐在副驾驶上的叶古榕感到十分无语,总有些人要拿他的客套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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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野松绝对是故意的,叶古榕下车就看见对面的硕大的英文单词vivian,冯野松竟然带他来了他们偶遇的gay吧。
这绝对不仅仅是喝酒那么简单,叶古榕心里一颤。
好在七月份天黑的晚,六点多天还十分明亮,他不信冯野松在光天化日下敢做点什么,做了个深呼吸为自己壮胆,毕竟要是他真的要和自己动手,那吃亏的必然是自己。
刚锁好车的冯野松走到他身后,用胳膊撞了他一下,愣着干嘛?走啊!冯野松在他身后不咸不淡地说。
和冯野松一起进去了以后,那些曾经疯狂给他拉皮条的酒保们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端完酒,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冯野松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香槟,在最后一位服务生和叶古榕打完招呼后,忍不住阴阳道:叶先生私生活可真是绚丽啊。
不会这酒吧什么人都能shang你吧?冯野松挑了挑眉,嘲讽地说,一想到天天高于自己的叶古榕要在床上被别人压,他就很不爽,在叶古榕眼里难道自己还不如这些小鸭子?
切,谁在乎,反正我也就是玩玩他,让他认识到自己很不好惹,仅此而已。
叶古榕优雅的喝了口香槟,我没记错的话,有句话我和冯少爷你说了两遍了。
听到冯野松那不动脑子的发言,他气的想吐血,但还是得维持自己的儒雅形象。
哪句话?冯野松不悦地问。
我们还没熟到你可以管我私事的地步。叶古榕说完抬眼看他,乌黑的眼眸相互对视,各自眼里都表达了一个意思:不爽。
听到这话的冯野松被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为了自己今晚的计划他不得不保持平和。
哈哈,叶老师和我还不够熟吗?我爷爷都能将我托付给你。冯野松假笑着说。
哟,拿冯老压我呢?叶古榕不屑的看着他。
冯野松本不想拿自家爷爷压他,但实在是看不得他那张充满嘲讽意味的嘴脸。
跟之前见到的温润如玉的形象大相径庭。
冯野松挑了挑眉,是啊,除了爷爷还有谁可以让你这么听话?
他着重强调和拉长了听话两个字,那语气在叶古榕听来简直欠揍的很。
叶古榕无奈地直喝闷酒。
本来作品没准备好就很憋屈,写了这么多年字,这次的字怎么写都不满意,在这个圈子里虽说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做到自我满意,但以他对自己的要求,是不允许自己插科打诨的。
他再怎么有天赋,也只是写了十几年字的毛头小子,比不上那些写了一辈子字的长老,所以他有着无形的压力。
再加上冯野松天天没事找事跟他对着干,他怨气积累的都能养邪剑仙了。
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他没再理会冯野松,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也没注意到一直在回消息的冯野松。
儒雅的人真要喝起酒来也丝毫不扭捏,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迷迷瞪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叶古榕在对面喝嗨了,冯野松心里得意的不行,不停的给朴凡发消息,准备好了嘛?
放心吧。
看到这话冯野松倒是安心了许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
叶古榕这家话防备心特别强,之前本想跟他套套近乎,哪知道叶古榕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同。
和朴凡商量后,朴凡建议还是得趁他喝醉之后放松警惕就可以动手了。
确定准备好后,冯野松收起手机,抬头看着对面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的叶古榕,最后一杯下肚后,他略带怒意的把杯子放在桌上,向后靠在背椅上,便收手不再喝了。
冯野松见状继续给他添酒,继续喝呀。
叶古榕摇摇头,不喝了,喝酒误事,等你喝完我就回家了。他头有点昏,按理说他不会喝这么多酒的,难道真的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他摇摇头尽量保持清醒。
叶古榕仰头看天花板,一袭醉色染上脖子,冯野松看见这样一幅画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朴凡曾经的话不知怎么又冒了出来。
上男人比上女人还爽。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缠绕,在现在这样的场所又冒了出来。
那叶古榕呢?上着会不会更爽?他会像女人那样叫出声吗?不知道平日里风度翩翩的君子,在人身下是怎样的模样。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