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野松呼出的热气喷了叶古榕一脸,让暧昧的氛围更加暧昧。
可以啊。他回答道。
说完,冯野松就带他进了舞池,旁边全是男人,冯野松不愿意他被挤到,而且在舞池里,被谁无意中摸一把都是不可避免的。
他一直护着他,唯恐他被谁摸到。
但没蹦几分钟,冯野松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摸了,实在受不了了,他拉着叶古榕就离开了那群魔乱舞的地方。
走,我们回家,我们继续跳。
不出叶古榕所料,这舞在家是跳不成了,现在的冯野松满眼都是欲望,眼睛直愣愣地叶古榕。
因为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叶古榕脸色潮红,更加诱人,叶古榕也是人,也有三情六欲,他禁不起冯野松的挑拨。
叶古榕被扑倒在床上后,索性不再反抗,他确实是需要泻一下火,自从冯野松这小子耐在他家不走了后,他就没再在酒吧约过人,男人嘛,都是有些欲望的。
叶古榕一开始还想着成为出力的一方,但冯野松明显和他想法一致,然后,叶古榕还是妥协了,毕竟在床上,只要感觉对了,就什么都对了,也没管谁上谁下的问题,索性就顺从了。
委人身下的叶古榕死命抓住冯野松的背,在起起伏伏中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
第二天醒来,叶古榕全身上下疼的不行,尤其是腰,连轻微动一下就感到很痛。
昨晚的体验严格来说不那么美妙,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开张,但冯野松的先天条件很好,在做晕过去之前他也体会到一定的爽感。
不过与他自己比起来,这样的技术真不算太好,冯野松全靠先天优势了,不然真不算是个美好的夜晚。
醒了?冯野松听见动静也睁开了眼。
他刚醒就去看叶古榕,谁知叶古榕一脸不乐意的说:醒了就去做饭,在这里赖着干什么。
冯野松昨晚确实快乐的很,也不去管叶古榕话里的意思,自顾自的搂着叶古榕,轻声说:叶老师,昨晚感觉怎么样啊。
我没骗你吧,我说了我会让你爽的。
叶古榕闻言哼了一声,也就那样吧,跟我比差远了。他腰疼得厉害,这时候实在是没有什么温情可言。
冯野松当他实在闹小性子,也不在意。而是说:对了,爷爷不是让我们去吃饭吗?你再睡会吧,我们待会就去。
冯野松自从回国后,就很少再回他家的老宅里住了,而是自己住在外面,冯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现在他们家下的公司除了有些聘请的职业管理人之外,剩下的更重要的公司都是他姐在负责。
冯苇几乎掌管了他们冯家所有的财产,这放在别的家族里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而且冯苇跟他们家并没有实际的血缘关系,能掌握这么多实权,除了在经商方面实打实的天赋外,还有冯老爷子对她是真放心,几乎是各冯苇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冯老爷子每天就是写写字,钓钓鱼,教训教训孙子,心情好了的时候扶持叶古榕一把,师姐跟他关系向来不错,他不能坐视不管。
等叶古榕到了冯家老宅的时候,不由得感叹他们家实在是财大气粗,这大宅院,叶古榕难以想象变现后能值多少钱,进入这老宅里,叶古榕却又探出一番奥妙,老宅里的书香气息隆重。
到处都是字画,连装饰品都是小松树和假山。
佣人雇的也不少,叶古榕细心观察了一下,这些阿姨们干活的时候都手脚麻利,眼神炯炯有神,有时甚至还能谈笑取乐,由此可见他们的待遇实在不错。
因为距离饭点还要些时间,冯野松就把他带到了会客厅。
坐的近了,叶古榕发现冯老头发白的更多了,虽然还是个精明的老头形象,但是叶古榕也不由得感叹,生老病死,自然法则。
冯佑见他来了很高兴,真心实意的祝福他拿到了澜庭奖银奖,这次的成绩肯定会在书法圈逗留更久。
从小一直有人认为他是神童,面对这样的夸赞,叶古榕也不推辞,而是坦然接受,他当然配得上。
但他知道,这样的称呼,只是单纯想夸赞他的写字技术高超,他受得了那个称呼是因为他确实勤勤恳恳,而且悟性极强,早在十岁那年他就知道这件事了。
冯佑和叶古榕在会客厅一边喝茶一边探讨书坊的那几个孩子。
都是天资聪颖的孩子,只要提点一二,都会有很大的进步的。叶古榕不太担心。
话虽这样没错,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孩子,天性,爱玩,这也快开学了,指不定会忘个干净。冯佑有些担心,叶古榕之前没来的时候都是他在辅导那些孩子们写字。
一笔一划都是他教着走过来的,这是传承,马虎不得。
叶古榕看出了他的担心,笑了笑说:冯老先生大可不必这么担心,书法有时候陶冶的更是情操,经过这些年的渲染不会忘乎所以的。
而且,在学校他们可以学到更多知识,也不至于局限于书法。
冯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也就不再谈论这件事,瞥到旁边低头看手机的冯野松,他就血压飙升。
你能不能不盯着你那破手机看。冯佑一生气,他两边的胡子就会微微晃动,冯野松看着想笑但又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