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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令没生效,廖希捏住她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脸上轻碰了一下,

“又怎么了,我好冤。”他说。

路起棋也觉得他挺冤,但生气这事她无法控制。她抿抿唇,说那再议吧。

两人脑袋挨脑袋,气氛和睦地开始研究起朱潜发来的图片。

第一张明显是造型中妆发未完成的状态,路起棋一眼认出来源。她磨了磨牙,准备找对方算账。

廖希认出来了,“这是宴会那天的…化妆师给你拍的啊,是原图吗?给我发一张。”

路起棋没空理他,她查到了工作室官方挂出的联系方式,对面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生,

“没有预约,我有事找时唯戌先生。”她语气平和。

等待了一会儿,路起棋不客气地开口道:“毫无诚信啊你,想收法院传票就直说。”

照片被发布这事,时唯戌一开始是不知情的。

他的工作室算是在起步阶段,人员相当精简,社交账号的经营打理是由助理兼任。上次人问他要素材要发内容,时唯戌当时正忙,没想到路起棋这事,直接把手机交给助理了。

但没想到发出后热度意外地不错,被吸引来的浏览者,不仅有在评论里认出路起棋的同校学生,更有朱潜这样直接找到本人的星探。

良好的数据反馈让助理小妹备受激励,干劲十足。时唯戌见状,本想让她删除的劝言也一并吞回肚子,抱着侥幸心理,想着多留点日子再删也不迟。

再就等到了本人的讨债电话。

这场意外由于时唯戌本人粗心大意和不作为,导致他这回对上路起棋时,一改初次见面时的无礼,开口时底气十分不足,

他温声细语解释了来龙去脉,然后故作轻松道,

“工作难免出现意外啦,我这就让他们删了。”

时唯戌旁边似乎正有同事伙伴在待机,这话一出没多久,廖希在旁边轻咦了一声,同时路起棋听到对方如释重负的声音,

“已经删掉了,你可以检查一下。”

吃了吐又吃啊,路起棋听他一副到此为止万事休矣的语气忍不住烦躁,

“说好不外传的呢,怎么不把那天化的另一个人也一并发了。”

时唯戌理亏地干笑两声,说我还想多活几天。

景安小时候曾经被绑架过,回来以后,景家花重金封锁了信息渠道,连以前参加过的赛事报道都被删了个精光,路起棋曾尝试过搜索,结果证实全网都找不到一张她相关照片。

路起棋不接话,柿子专挑软的捏是吧——可气的是,仔细想想她确实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时唯戌听她沉默,以为路起棋还在生气,苦思冥想后扭捏道,

“这样吧,我按最高一档的模特酬劳赔偿你,可以吗?”

……

廖希看路起棋放下手机,“解决了?”

路起棋说算是吧,得到一些精神损失费,等下可以请你吃大餐。

她见廖希点头,手指还在屏幕上点点划划,凑过脸去看,是他自己保存到刚刚那张照片的原图。

“…这么喜欢?”路起棋有点无语。

廖希不置可否,说好看就多看看,不看吃亏。

“忘记保存下面的好评给你看了,删得太快了,大家都觉得棋棋很漂亮。”廖希笑眯眯道。

事实上照片里路起棋弱质纤柔,眼泪半掉不掉的样子,他不太高兴让别人看,会让廖希想起她在床上不得不示弱的某些瞬间,但他知道路起棋喜欢被夸。

路起棋才迟来地有些醒悟懊悔,“是哦,可惜。”

“下一个问题,”廖希好整以暇地将图片划向后面,“这张照片你见过吗?”

路起棋摇摇头,说:“运动会的时候,可能也是卓见晴拍的吧,其他几张不都是吗?我在群里都看到过。”

虽然抓拍的时机比较尴尬,她那天两只鞋里不巧掉进了几颗小石子,走到半路被硌得脚底生疼,不得不坐到花坛边脱了鞋袜检查,仪姿相当不端。

不过她没什么印象就是了。

廖希说:“我也没见过,要不你问问她。”

卓见晴第一时间否认了,甚至发来了文字解释。

-我没发在群里的废片都会定时清理的,尤其你的照片,廖希提前找我给他全发了一遍,我不可能不记得

路起棋瞟了一眼旁边的人,安慰她说别放在心上,只是随便问问。

除了时唯戌那里直接上传的照片,朱潜保存的图片都是看上去转了好几手的压缩画质,大概率很难找到源头,况且运动会这种场合,人人都带着手机或相机走来走去,拍到她更不稀奇。

卓见晴那边又发来一条消息。

-但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你会问也正常,这个照片,拍得有点那个,感觉是个男的拍的

廖希和她一同看到了这段话,却没什么表情变化,路起棋问:“你也看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说找人验证一下。

少女坐着弓起身子,迭着二郎腿,碎发从耳后滑落,掩住几分朦胧的侧脸,伸手轻轻捏住脚腕。看得出拍摄者在不近的距离,以一种不打扰画面中主角,近乎偷窥的视角抓拍下了这张图。

-一般女生拍的话,不会把脚这个部位放在视觉中心

卓见晴没把话说完尽,但路起棋已经理解她的意思。

指的是这张照片里昭然若揭的性暗示。

她回复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廖希把目光从屏幕转向她,“知道了就长点心。”

……明明这人对外界和他人的视线比自己还要钝感。

路起棋颠颠脚,后跟触到地面又弹开,被提醒了之后,她再回想那张照片都带了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说:“道理我都懂,但你先抱我吧。”

……

路起棋发现廖希在数学小测里拿到高分似乎不是偶然,因为一周下来她都没见到他在课上睡觉的画面。

“受不了了。”赵小小说。

“受不了了。”路起棋复读。

两人漠然相视,感同身受在主课上困得即将昏迷时,一扭头看到最后一排睁眼听课的廖希那种惊悚负罪感。

章可扭身过来,“是不是你逼人退婚了触发什么脏东西?三十年河东…”

路起棋闻言说:“东,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赵小小接道:“海,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

早读在插科打诨中很快过去,直到第一堂课的铃响,廖希还是没在座位上出现。

赵小小看路起棋时不时飘向门口的眼神,宽慰道:“应该就是睡过了吧,他要有事还不提前跟你说?”

路起棋像是听进去了人话又像没有,赵小小只听她喃喃自语道:“没关系全勤一周也很棒了。”

过往廖希即便缺勤,路起棋也会收到他闲得发慌的骚扰消息,这次却不同,手机在口袋里躺了大半天,不声不响地积蓄路起棋心中渐起的躁郁。

直到下午,廖希才在路起棋的消息框中闪现了一下,说朋友家里出了点事他去帮忙,手机没充电。

但说完这句又消失不见。

现代社会找个地方给手机充上电很难吗?

路起棋按了按眉心,又咽下两口冰可乐,激得牙关打颤,食道透凉到胃里。

派出所都要人员走失二十四小时以上才立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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