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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路起棋跟傅采夏又就这一事件小小辩论了一下。

傅采夏摸摸下巴,有点欣慰,

“我第一眼见到少爷,就觉得他很适合干我们这行。”

南橘北枳,路起棋不认同,据理力争,

“是进入你们这个大染缸才飞速黑化成这样,本来他是与人为善,爱护小动物的人。”

傅采夏没有反驳,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覃先生也很喜欢动物,他说这回给少爷收拾烂摊子,收拾出一种重返青春的感觉——以前覃老先生也经常这样为他头痛。”

路起棋专挑自己想听的,强行结辩,

“看吧,因为组织根部就是很歪,上梁不正下梁才会歪。”

傅采夏就又用那种宽厚仁慈的眼神看她,看得路起棋生出一种发表男宝妈言论不自知的羞愧。

她哽咽了一下,放下筷子,说:“我吃好了。”

傅采夏的目光淡淡扫过扫过餐桌,青菜吃了几口,肉类基本没动。

“来之前在家吃过东西了?”她问。

“嗯嗯。”

其实没有,路起棋不敢正视她,囫囵点头。

傅采夏把餐桌收拾干净,路起棋还在边上坐着,说还有两天过年,她接下来应该有段时间不会来,傅采夏可以回港陪家人过节。

担心她还有顾虑,路起棋说:“廖希那里我去说,小孩子会想妈妈吧。”

“妈妈?”

傅采夏重复这个词,回身看她一眼,

“我还未婚未育,上次说的孩子其实是我妹妹,就是怕你误会。”

路起棋难以置信地愣了半晌,勉强地扯着嘴角说,

“傅小姐,你说话太功利了吧。”

傅采夏说因为第一次见她其实有点紧张,路起棋还没上过班所以不懂。

接着毫无负罪感地岔开话题,

“你今晚睡这里吧,买了新床品和蜡烛,助眠安神的,试试看效果,我用着挺好的。”

盛情难却,路起棋作为试睡员留下过夜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当晚入睡竟然真的出乎意料的顺利,只是半夜被鬼压床。

先是濡湿的触感,在脸颊和唇边,慢慢游至颈下。

隔着被子,身体被重物严严实实地压住,手脚如有千斤重,一动也动不了。

路起棋不快地嘤咛了一声。

眼睑也很沉,几天前患上的感冒尚未痊愈,她只是断断续续地吃药,哪怕在睡觉,鼻根和眼睛还是一片酸胀。

胸前一松,还在庆幸终于可以大喘气,乳尖又被含住了,被不同于睡衣材质的糙面抵着,湿漉漉地来回舔舐。

春梦啊?

路起棋不自觉地夹起腿,膝盖压在大腿,腿间的细缝巴巴地渗出水。

这样子内裤要湿掉了。

兀地清醒,她对抗着如同陷在沼泽地的眼皮,一边在黑暗中聚焦,一边摸到罪魁祸首的实体,确认过身份,然后不满地哇一声哭出来。

情欲旖旎的气氛被浮夸的哭声搅得一干二净。

廖希先是止住动作,听出路起棋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声势,打开了边上的小夜灯,在昏黄的微光里,看到她眨着水汽的眼睛,忍不住又上去亲,

“就这么气,看到我也一点儿都不高兴。”

睡衣纽扣被解到一半敞开,露着肩膀和胸乳,这一块儿那一块儿分布着水渍,被吃得最多红肿的奶尖,周围雪白的乳肉上,还留着一圈不深不浅的齿印。

路起棋想,这人完全不懂被外力终止睡眠对失眠人士的伤害。

“这个时间才到,干嘛不去酒店。”

她想推开落在面上的吻,结果手发软得厉害,落到廖希脸上,变作轻轻的一巴掌。

“想你了忍不住…”

他嗓音沙哑,顺势就抓住那只手,去含她微张的下唇。

“会传染…唔嗯”

时刻惦记自己病情的路起棋话说一半,嘴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口鼻间满是外来的侵略性极强的凛冽气息。

她像是淹没在柔软的床铺间,被体型差距悬殊的少年欺身压着,手腕扣在耳侧,黑发厮磨,隐约可见一点苍白的皮肤。

挺立的鼻梁挨蹭脸蛋,生生把那块嫩肉磨红了,路起棋含糊地哼了一声,微垂的眼睫轻颤,像被亲得有些难受了,嘴角溢出一点津液,下一秒就被舔去。

有口津吞咽声响,廖希变着角度吻上来,吮她的舌尖,中间短暂分开的时候,露出一截勾缠的舌头。

双手慢慢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廖希拨开在亲吻中移位的睡衣,粗糙的掌心贴在乳尖揉,因为平躺,小奶子像是变成完全未发育的模样,殷红的圆珠可怜兮兮地挺着,摁下去又会充血地立起。

掐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些,被搅着舌头的路起棋吱唔着,不自觉拱拱腰,一点点打开大腿,湿掉的下体往上迎,很多层布料和棉花隔着,不知道蹭到的硬物是对方的腰还是腿。

亲了好久,分开的时候,路起棋鼻尖都渗出薄汗,喘得厉害。

廖希在低头解皮带,身上的黑衬衫皱了,不是很死板的款式,休闲又有点正经,穿得衣冠楚楚来夜袭。

领口尺度适当地敞着,能看到锁骨和一片引人遐想的胸膛。

路起棋反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睡前喝剩下的,无盖静置了几个小时,有点不卫生。

她咕咚咽下一口。

把杯子放回去的时候,感受到身侧越贴越近的热量,顺便把夜灯也关了。

骤然降临的黑暗中,耳朵被咬住,含在嘴里,叽咕黏腻的水声,怎么舔的,怎么喘的,细枝末节都能被触感和听觉捕捉到。

“嗯啊…”她小腹酥软,全身都麻麻的,忍不住躲。

路起棋被抱起来,睡衣连着内裤一起被扯掉,廖希在漆黑的环境里精准做到这点,又把光溜溜的小人锁在身下。

面对面,肉贴着肉。

“棋棋香香的。”他说,手探到她腿间那张湿热的小口,憋得胀痛的肉棒,抵在上面,就着蜜液往里进。

软肉裹住茎身,窄浅的甬道又紧又馋地吸他。

能吃进去就很不可思议,操那么多次了还跟没被操过的逼一样小。

“小嘴好会吃…就等着哥哥操是不是?”

廖希舒服得要死,下面弹跳着又粗了一圈,明显上头了,像急着标记领地的畜生,兴奋不已地舔她。

还远远没操到底,他按捺不住动起来,磨着流水的逼肉,越操越深,搅捣汪汪的花心。

胀又疼的,路起棋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咬在他脖子上。

身体亲密无间地拥在一起,性器相连,过激的抽插带出穴肉,噗呲噗呲,大腿内侧都被溅上体液。

他像是被那一点点疼痛刺激到,肌肉绷紧,次次操到最里面。

路起棋几次被撞得移位,又尖叫着被掐胯按回去。

全部吃进去的感觉不是很好,会顶到宫口,不能进去的地方,硕大的肉冠却一次比一次粗暴地试探,所以会有强烈的被侵犯感。

廖希发现她弓着身子想躲,嗓子发颤地哭诉,穴口偏偏夹得更紧,知道她快要到极限。

捏住下巴,他低头把她又色又娇气的呻吟吞进去,在稚软的腔内扫荡,一度压着舌根伸到喉间,性器抽出来,换了个角度。

被两片花唇裹着,精准无误地操到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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