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x纹身(h)
和蔼可掬的老人笑着连说了许多个‘好’,似乎很是满意库洛洛的直截了当,也很喜欢她对神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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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荒凉的走廊的尽头,库洛洛娴熟的撬开生锈的锁,推开古旧的木门。积攒了六年无人踏足的灰尘飞扬。
他14岁那年,他们九人在这简陋的屋内互相刻上了彼此的编号。从此蜘蛛有了头与八条腿。往后锁起,他们再没回来过这里。
库洛洛拂去缠在蜡烛架上的蛛网,把烛台递给她,道:“借个火。”
乌奇奇对着蜡烛吹了口气,三团火焰跃然而生,但随之而来的灰尘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把烛台放在一张长木桌上,用袖子擦去桌面的灰尘。“请坐。”
乌奇奇揉揉鼻子,把花束放到一旁,一屁股跳到桌子上。
屋内只剩下他打开柜子、拧开墨水瓶盖、用牙撕开无菌包装纸的细微声响。
他握着细细的纹身针,深邃的双眼扫过她身体。“你想纹在哪里?”
她捏着裙摆,有些迟疑,要选心目中的那个位置就需要让他看到吧?可是想和飞坦的纹身搭配呢,他的在左侧腹股沟和大腿处,那她的……她抿嘴,踢掉鞋子,光着的腿脚来回摆动,试图给自己壮壮胆。“右边……这里。”她在大腿根处圈出一个巴掌大的范围。
“好。”库洛洛用手背轻轻推起她裙子。她屏住呼吸,身体紧绷起来。他动作缓住,解释道:“别想太多,纹身而已,我会很专业的。”
“我、呃……”她对自己重复:‘别想太多别想太多。’&esp;就这样慢慢掀起裙子,能感觉到他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自己逐渐裸露的肌肤。哇啊啊啊——不行,太像脱衣舞了。她慌忙把裙摆塞进内裤里,尽可能面不改色地说:“嗯嗯,来吧,我准备好了!”
这幅大义凛然的样子逗笑了库洛洛。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她面前,当下叹了口气:“你说准备好了,那就不要再晃腿了,不然我怎么下针?”
她看着尖锐的枕头有些发怵。“但、但是看起来会好痛啊。”
“扎错位置不是更疼?还会很丑。”
她扁嘴。“威胁我?真是的……”
见状,库洛洛把消毒液倒在抹她腿上拿手掌抹开,又向她担保:“不用怕,我会尽量不让你疼。”
这、这话说的有歧义啦!!还是说是她头脑太污了?乌奇奇捂住脸,从指缝中观察他。他低着头,认真持着针管,沾了一下墨水,将针头轻放在她肌肤上,说:“忍住,不要动。”
那针头迅速刺入又拔出,黑墨水渗入她毛孔,留下一滴永久的痕迹。
“嘶……”她咬住嘴唇。
“还好吗?”库洛洛抬头看她,用拇指抹去刚被带出的一滴血。
被他这么一碰,刺痛感立马变得酥麻,她含糊地唔唔两声。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小心翼翼将针不断刺入她皮肤,进进出出,每当她腿不自觉地一抽搐,他就牢牢按住她。
她捏住桌沿的手有些颤抖。她另一手捂住嘴,尽量咽下闷哼。刺痛感逐渐转变为连绵不绝的钝痛,钝痛又转为一种瘙痒,像波浪一样侵袭、洗刷着她。那只蜘蛛逐渐被他雕刻在身上,墨水的黑好像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好像很软……啊不行,在想什么!她不断将一种奇怪的快感吞咽下去。有次没忍住,呜咽声从指缝中泄露出,像一种喘不过气的呻吟。
他抬起头,目光被红色的烛火照亮,里面的玩味一览无遗,但眨眼间消失,又变成那副恬淡的模样,让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库洛洛手指沿着她大腿根缓缓向上滑过她内裤,到她的小腹处才停下。“这里,要纹蜘蛛腿。”他轻轻拨了一下她白色的三角裤。“这个,要脱掉。”
她整个人僵住。那指尖在她绒毛附近来回轻抚,仿佛在刻画蜘蛛锋利的腿部。
“怎么?需要我帮忙么?”
他略微沙哑的嗓音令她打了个颤。回过神来她连连摆手:“不不不,不麻烦你了,我、我来……”乌奇奇勾住内裤忙不迭抬腿向下拉扯,见他毫不避讳直盯着她,她一把捂住他眼睛。“你你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看嘛?!”
手心下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刮得她好痒。
库洛洛这时才别过头,语气极为诚恳:“你脱下之后,我还是要看的。”
“好像,是这样没错。”她闷闷答道。她捏住脱下来的内裤,紧紧夹着腿,小声说:“好、好了。”
“嗯。”他应道,视线落在她茸茸的阴毛上。
她不安地扭了扭腰,捂住私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来,完蛋了,真是没脸见他了。她认命似的闭上眼,感受着库洛洛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一针一针刺了下去。
于是那股隐隐约约的痛感和瘙痒又如波浪,一下一下拍打过来。
他的动作很快很利落,只是那双按着她的大手似乎让一切变得加倍敏感。
就这样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忍着痛,半只蜘蛛跃到了她身上。然后她听到库洛洛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命令道:“现在,张开腿。”
巨浪轰然拍过。
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语气温柔:“张开腿,听话。”宽大的手掌放进她双腿之间,轻轻一推,她就像遇见了骇浪的河堤,瞬间崩塌,双腿无力地向外扩开。
“你表现得很好,快了,再忍一下。”或许这个赞赏是来自他的安慰,但乌奇奇浑然不觉,注意力全被他呼在大腿内侧的热气给勾住了。她腿一夹紧,就夹住了他胸膛两侧,反倒是更亲密了。完蛋了,就连她都能闻到自己浓郁的欲望,更何况是几乎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库洛洛了。
“唔、库、库洛洛。”这一声呼唤夹带着某些祈求。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叫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就可以从酷刑中早点解脱。
“嗯?”他尾音上扬,有种莫名的撩人。微凉的大手抚上她大腿根内侧,还有向上游走的趋势。“这个部位会更敏感。放松,你夹得太紧只会让自己更疼。”
“……??”乌奇奇攥住拳头,羞臊又凶巴巴地指责:“可恶!你!你故意的吧!”
库洛洛猛地抬头,睫毛惊讶地颤动,唇微张着,极其无辜:“紧张会导致肌肉紧绷、血管收缩、心率加快、血压升高,这些都会使身体更加敏感。”&esp;说罢他将针头刺了进去。
“嘶、嗯啊!”不小心发出这么大声的呻吟声令她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只是把针拔出,偏过头,说:“你看,是吧?”
“是是是……拜托……团长,你快一点……”她遮住发烫的脸,没好气的嘟囔:“你比飞坦还能折磨人……太可怕了。”
库洛洛垂眸一笑。“是吗?那倒真是荣幸。”
如他所言,内侧的肌肤敏感许多,乌奇奇忍着痛不敢再多说,也好怕他会再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她努力不去想他的手是多么温柔的不断为自己擦拭着渗出来的血珠,指腹来回拨弄着。尽量无视自己燥热难耐的下腹。不要去想他只要一抬眼就能望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私处,更是千万不要去想自己有多么湿润、多么渴望着他的唇再贴近一些,靠近一些,最好是含住自己那颤抖不已的一点红。
她无意识地摆动腰身,被他牢牢按住,还得了句轻斥:“别动。”
“我、我忍不住…”等等,她这台词也不太对。果然引得他抬头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不过他接下来倒是很安分,仔仔细细在她身上刻画着。
她松了口气,在脑中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