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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母亲是我做的不好么?(h)

 

谢锦茵无法回答。

她一直都明白小瑾的心意,也从不怀疑他心意的真假,她只是害怕自己跨越那条线,沉沦于血缘禁忌的苦海,罪不容诛。

捧起谢瑾带着泪痕的脸,她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唇舌缠绕在一起,余光里,眸中倒映出与她瞳色相似的眼。

对方的唇也压了下来,更深更缠绵,他贪婪地索吻,含着小巧的舌,汲取她唇舌间甘甜。

一吻结束,谢瑾在她上方,宽阔的胸膛覆下一片长影,指腹描摹少女清秀的眉眼,若有若无,反而更加令人难耐,被触碰的地方像是被绒羽亲吻过。

“母亲,您好美……”

“母亲……”

他似乎格外珍惜,多用一分力都不忍心,这份温柔绵软得似针,扎在她心口,反而令谢锦茵更加如鲠在喉。

再清楚不过自己在做什么,所以谢锦茵有种作呕的冲动。

和自己生下的孩子做着世间男女最亲密之事。

这种事,怎能不令她作呕。

难以言说的反胃感几乎要溢出来,嘴里却说着和心思全然相反的话:“小瑾,继续插进来。”

谢瑾垂眸看她,本就难以压抑的情欲更是如潮般翻涌而来。

身下之人咬着下唇,两靥薄红,神情欢愉而难耐,手反抓着身下的薄被,腰身弓起,平坦雪白的小腹隆起一个形状。

他继续挺入,待抵上耻骨,阳具也已破开稚幼的宫喉,插入了宫房深处。

“嗯……”

宫房被侵犯,甬道更是痉挛得厉害,摩挲间爱液溢出将交合处浸润得滑腻不堪。

“会疼吗?”谢瑾感受得到进入的深度,冠首紧贴着温热的内壁,宫腔内里绵软窄小,略微动作都引得身下的少女一阵颤栗。

她喘息着搂住谢瑾的脖颈,和他欢爱时身体的反应比想象中的更加强烈,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这般渴求,止不住地娇吟。

“啊……不疼……嗯……小瑾……你可以……再用力些……”

更深更沉地进入她,将她的羞耻和仁慈统统碾碎。

然后在这之下,她终于能看见自己的心。

她闭上眼,沉溺于此刻肉欲之中,同时也向自己宣判。

——承认吧谢锦茵,小瑾对你而言是特殊的,是任何男人都无可替代的东西。

“小瑾,我会万劫不复的……”她似乎认命了,埋在他肩膀,声音细不可闻。

谢瑾却已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该死的是我,母亲您没有任何错处,是我贪恋您,倾慕您,对您生出来不该有的妄念和心思,该下十八层地狱受极刑的是我,您没有任何错。”

粗长的阳具深深直捣进来,狠狠撞向内壁,激烈地交媾,她被谢瑾送上高潮,膣腔中爱液泄了出来,却又被硕物顶弄回去,将小腹塞得满涨发酸。

她难耐得扬颈喘息,谢瑾拉住她纤细的脚踝再次将阳具顶进了尚在痉挛的甬道里,身子反应得更加厉害,内壁收缩,凹凸不平蜜肉挤压着茎身,令他隐隐有了射意。

所以他忽然尽根抽出,将谢锦茵抱在怀里,藕荷色的阳具水光淫靡,茎身在花缝间剐蹭几下,托着她的臀再次从后方一口气插入。

“啊……小瑾……这样插……我又要到了……”快意占据了她所有感官,她能做的唯有不断唤他的名字,“小瑾……小瑾……”

双腿大开,她背靠在谢瑾胸膛,臀被有力的手掌托着,两片粉瓣被肉茎撑开外翻,湿湿黏黏,汁水滴答濡湿了他脚下的木板,精液也在抽插间从细缝中溢出来,黏黏嗒嗒沿着腿根往下流。

悬空的感觉令下身被进入的触感更为敏感清晰,他的性器勃涨硬挺,跳动的青筋剐蹭着肉壁,次次插入最深,最后在宫房中激射而出,将阳液灌满膣腔。

云雨初歇。

谢锦茵回过神,慵懒躺在榻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忽而感慨:

“不知何时,你已经这么大了。”

用这样可以亲吻的距离打量他,以审视男人的眼光审视他,还是第一次。

谢瑾眉眼顿时柔和下来,按着她的手背,令她继续用掌心描摹自己面容的轮廓:“唯有这样,母亲才能将我当做一个男人看待。”

“方才母亲可还舒服?”

谢瑾问着,身子低了下来,掰开她的腿,伏在她腿心细细打量,两片花瓣如粉苞外翻略有红肿,穴口微微溢出些清白二色的浊液。

他神色沉静,柔声又问:“疼吗?有些红。”

“不大疼……”

谢锦茵的声音还未落下,下身的刺激感就令她低叫出声。

“呜……”

红肿的花瓣就这样被谢瑾含在口中,细致地以舌尖舔过,不仅没放过任何细微之处,就连上头残留的精液和蜜水都被他含入口中,一如他吻她的唇那般贪婪无度。

“小瑾……别……”

谢锦茵五指紧攥着被褥,身体难耐的扭动,刚刚高潮过,阴蒂又被他这般舔弄,整个人像是触电般发抖,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舔舐的舌头灵活而熟稔,挑开蜜肉,不断拨弄刺激顶端的花核,轻而易举令她泄了身,就好像他早已为她这般做过无数次。

若是和别的男人,她定然不会觉得羞耻,但在这种事情上她将小瑾教导得这般娴熟,光是想一想,就令她羞耻难当。

竟在情事上,将小瑾调教得这般娴熟。

谢瑾茵沿着下唇,不令自己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却不这让谢瑾以为,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

“母亲,是我做的不好么?”

谢瑾抽开身,喉结滚动,就这么吞咽下二人的体液。

不如说是太好了……

小瑾天资聪颖,却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亦是。

绯绯春色至少女皎白如珍珠的耳廓一路绽放至雪颈。

她檀口微启,却没有回答谢瑾的问题,而是心虚地移开视线,落在了谢瑾的肩膀上。

自他肩膀一路往下,处处是肉眼可见的青紫淤伤。谢锦茵是剑修,所以大致能看出来,应当是被剑柄击打留下的。

“你父亲又打你了?”她立即猜到是凤梧的手笔。

指尖抚过谢瑾满是淤青的脊背,若有若无的力道按在伤处,分明是疼痛的,这痛楚中却又夹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意。

少年本压抑下的情欲顿时如火焰般一窜而起,对她给予的一切,哪怕是痛楚都甘之如饴。

几缕墨发垂下遮去眉眼精致的轮廓,他眼睑半阖,按捺下腹下汹涌的欲望回她:“他心有芥蒂,总归是不能坦然接受你我之事。”

他顿了顿,神色有几分怅然:“我能明白,若我是他,或许也一样。”

这时,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听到响动声,谢锦茵逆着光看去,只看到曦光朦胧勾勒出男子清癯的轮廓,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面容。

“你倒是精明,昨日刚与我切磋完剑术,转眼就来你母亲这里,惹她怜爱。”

音色清冷,不怒自威。

男子熟悉的声音却瞬间贯穿谢锦茵的心扉,似一盆冷水从她头顶浇下,淋了个通透。

凤梧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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