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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寻欢作乐h

 

严觉嵘不在车上,邢意没有兴趣问司机载她去哪——没有见到严觉嵘来她有些失落。

司机领着她下车,目的地是一处园林。

司机把邢意交给侍者,侍者带她七转八绕,园林置景别致清雅,侍者走的速度不快,邢意漫步欣赏花木长廊,心头那点失落被美景带来的愉快取代。转过一片假山,豁然出现一座蔚为大观的古式建筑,正中牌匾题名“万籁寂”。

其实并不是万籁寂,有清脆的鸟鸣声和模糊的人语声,但一路走来会让人身心放松,沉浸其中灵魂会感受到万籁俱寂。“万籁寂”,不失为一个好名字。

侍者微微躬身伸出手,示意邢意可以进楼。最后侍者带她到一扇房门前停下,轻轻敲门。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请进。”

侍者为她开门,她看到背对着门站在露台的男人。

男人身高腿长,高定西服更是让男人浑身散发着不可轻狎的禁欲和冷淡。可是邢意知道他脱掉衣服的身材是多么野性膨胀,这个认知让邢意猛地软了一瞬。

侍者关上门,男人转过身来,“坐。”

邢意才把视线转到屋子的布置上来,如出一辙的古色古香,桌上已经上了饭菜。她从善如流地坐在了饭桌前。

“饿了?”严觉嵘的语调好像挺放松,像是一句寻常随意的话,这一瞬褪去了上位者的威严。

邢意诚实地点头。

“吃吧。”

邢意确实饿了,没什么好扭捏的,这桌菜品更是让人食欲大开。

严觉嵘在邢意身边坐下,邢意没来由地觉得紧张。身旁的人不时给自己添菜,也介绍菜,邢意不禁觉得严觉嵘在升级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邢意一时警铃大作,“书记不用这样。”

严觉嵘透亮的双眸看向她,“怎样?”

“昨晚我们只是寻欢作乐,碰巧对象是彼此,我承诺会守口如瓶,您不必这样。”这是邢意过来的目的,但把话说出来,她心里并没有因此轻松一分,反而蒙上一层苦涩。

对不应该的人产生不合适的感情,本就是错的。

严觉嵘一凛,抬着她下巴,“寻欢作乐?”

下一瞬,微凉的薄唇贴上邢意的唇,吻,狂风暴雨一般地侵袭她,裹挟她,像是要带着她沉沦,让她看见自己的欲望。

吻得好急,男人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肆意掠夺她的口津,她下意识地吞咽,吸力吸着男人的舌头往喉咙里伸,勾起男人更多更深更恶劣地欲。

邢意挣脱不开,她的格斗和力量也算是佼佼者,但在严觉嵘面前显得不值一提,膨胀硬实的肌肉扣着她的身体将她举起放到自己身上。他像一头饥渴的狼,她的涎水是最好的食物。

邢意含不住猛烈进攻下疯狂分泌的口水,在换气的间隙从嘴角溢出,顺着脆弱的脖颈留下暧昧的湿痕。她浑身都是软的,情欲不受控制地从每个毛孔溢出,四肢百骸都渴望男人的抚慰。

严觉嵘感受到她身体柔软地贴着他,小手难耐地抚他的胸口。手往下,急躁地解她的裤子,碰上她的内裤。

勾起一抹笑,掐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亲嘴就湿透了内裤,随便找个男人寻欢作乐你能这么骚?”

昨晚被肏了一晚上的穴,现在还是饥渴得流水。手拨开湿透的内裤,熟练地找到流水的骚穴口,穴口一张一合地欢迎手指的抚慰。不过男人的手只轻轻擦过穴口,带走一汪淫水,伸到邢意面前。

“看看,别的男人能让你湿成这样吗?”不染风尘的冰冷声音变得蛊惑沙哑。

邢意受不了这样露骨地挑逗,瑟缩着身子抖出一波水液,撇过头不想看他的手,清凌凌的声音此时却像撒娇∶“别、别这样。”

严觉嵘声音含着肆意地笑,“好,不这样。”

大手不容拒绝地拉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像是急不可耐,只褪到大腿处。邢意上半身撑在桌子上,大手抬起她的臀部,男人的眼睛紧盯着那处流水的花穴,手指一捅而入。

小穴突然纳入异物,邢意绷紧屁股,缩紧小穴,身体微微颤抖。

“好紧,真是个宝贝。”顽劣的笑意和身下肆意地动作刺激着邢意的感官,她感受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无数次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剖白在男人的指下,欲望和喜爱无处遁形。

她撑着身体抬起头,睁开眼睛,被男人紧盯着私处的场景刺激得紧绷。

男人惊讶地抬头,撞进她羞赧的眼,笑意更甚,“骚得不行,含着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她的腿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胸腔微微震动,酥麻的感觉顺着腿往上爬,爽透全身。

男人的手指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扣挖,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偏偏他又只对那一处施虐,她身上痒意止不住。

她知道他在看她的小穴,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衣服里,抓住一边乳儿揉动。难受得溢出眼泪,为什么自己揉得一点都不舒服,好想要他,好想要…

揪着奶尖狠掐,身下翻涌的快意直冲头顶,淫水喷涌而出,水液喷在黑色西装裤勃起的硕大帐篷上。

严觉嵘眼里是深沉的欲,扶起邢意快要贴在桌上的身体,吻住嫣红柔软的嘴唇,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你会对每一个寻欢作乐的对象这么骚吗?”

邢意高潮过的身体更加空虚,渴望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棍子深深嵌进身体里,渴望大手对自己的奶子揉圆搓扁,最好嘴里也要含着他的舌头。水不住得流,欲念疯长,想要和他合而为一。

邢意向后躲,身体软得像是要栽下去,严觉嵘追着她的唇舌不放,嘴里含糊地说∶“你会让每一个寻欢作乐的对象亲吻你吗?”

欲望充盈大脑,她只能模糊地听清他在说什么,不过肏他比回答他更重要。

他不肯放开她,她便顺着胸腹往下摸,摸到裤腰的金属扣。男人不阻止她的行为,这正是他要的。

邢意把被束缚的阴茎放出来,肿胀的硬度和热度昭示着男人忍耐的欲火。一只手扶住肉棒,一只手扶着他肩膀,要把粗长的东西放进去。

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穴口,柱身沾上粘腻的湿液,湿滑得快握不住。

欲望一次次在穴口滑过,就是放不进,邢意急得快哭了,她好痒好痒好痒,痒到心里去了,她要痒死了。

抬着蒙着湿润雾气的眸子看向面前无动于衷的男人,“帮帮我,好不好?”

她委屈得要哭出来。

怎么不好,他硬得要爆炸,不过,他的目的,不可能失手。

“我是谁?”

“严觉嵘,你是严觉嵘。唔…”她还在尝试,硕大的龟头擦过阴蒂,掀起细微的快感。

“我是你寻欢作乐的对象之一吗?”

她浆糊一样的脑子模糊地知道他为什么不肯给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

“嗯?”男人威胁似的腰腹往上顶。

穴口含入半个龟头,邢意兴奋地要往下坐,男人狠心抽离,掐住她的腰要得到她的回答。

“不是,我、我只有你,唔…没有寻欢作乐。”

“真的?”

“真的。”

“要不要我肏?”

“要!快进来。”

“是不是只让我肏?”

“是。嗯…快进来呀。”

男人终于满意,扶着她腰身,肉棒直咧咧地整个干进小穴。

滚烫,粗长,好硬,好深,要被顶穿了。

堆积的欲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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