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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东宫 第94节

 

少女无力垂在两?侧的白嫩玉足,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齿痕宛然,随着?太子爷的步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

太子爷亲自将人抱进去了,便是要?亲力亲为,便不会假借他手。

很快,耳房里头便传来?些许哗啦的水声。

两?名侍女对视一眼,有眼力见的靠近那隐晦暗处的架子床收拾。

纵使做好心理准备,也?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被褥是彻底的泥泞了,尤甚那一抹亮灼的红梅盛放。

飞花脸皮较薄,不动?声色吸了口气,连忙撤去染了诸多痕迹的被褥,示意飞月换上一套新的。

她匆匆将这脏了的褥子拿出去,趁着?夜色赶紧洗干净。

这东西?,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看见。

待过了寅时,姜宴卿抱着?粉嫩软软的娇娃娃自耳房出来?。

两?人方沐过浴,身上应为清爽,然姜宴卿视线凝着?怀中哼哼唧唧的小姑娘,呼吸又是不觉的重了些。

娇俏软嫩,方才给小姑娘沐浴并不好受,一瞥便是惊鸿。这猫儿,当真?轻而易举便能?击溃自己那固守在最深处的妄念和焦渴。

然小姑娘体弱又娇生生的,再加之自己又是初次,纵使存了些理智,可亦难免失了轻重。

姜宴卿抱着?人步进榻间,新换上的被褥散去了些方才旖旎馥郁的麝香味,倒是和小姑娘身上的甜糯软香如出一辙。

姜宴卿眸光灼灼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执着?一块方帕一点一点将小姑娘乌发上的水渍拭干。

随之又将那药膏拿出来?柔柔为小姑娘涂抹。

待做完这些,他竟又是生了层薄汗。

甜糯香软的玉糕团酥、盈盈一握的娉婷细柳……

姜宴卿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掀过被褥,将少女紧紧抱进怀里,以一丝一毫缝隙也?不留的距离、绝对占有的姿势揽着?人沉沉睡去。

翌日将要?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暖暖的日光透过花窗映射而入,渡亮了架子榻上紧紧攀附似菟丝花缠绕在一处的两?人。

未散尽的空气中仍弥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之气。

高大身形怀中被霸道?桎梏住的少女率先颤了几下蝶翼。

眼睛疼。

她缓了好一会儿,习惯些想抬手,可手儿轻轻一动?便酸疼难受的厉害。

她混沌迷蒙的睁开眼来?,竟又瞧见近在咫尺的精瘦胸膛。

殷姝反应了一瞬,抱她的人是姜宴卿。

忽地,她心尖一颤。

顿时面色惨白了些,她忆起?昨夜苦楚又胀满的一切。

被蛟蟒梭辗,难以忍受的苦楚和一蹴间便尽数湮没的身形……

光是想着?,殷姝便心有余悸,她怕极了,微一咬住唇瓣间竟又是疼痛的厉害。

她伸出舌尖想舔一下,竟又是觉得麻仁得不像自己的一般。

呜呜……

少女愈想愈怕,随着?记忆的苏醒,那挞伐带来?的入锥之痛又轮番上演,全身密密麻麻的酸楚铺天盖地的泛来?。

似在残忍的提醒她一切。

殷姝心房猛跳,面色涨得通红,她无措又害怕的想哭,可干涩的眼儿哭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这一切都?是姜宴卿造成的。

是那个温柔又无情,现在抱得她不留一丝缝隙的太子爷造成的。

呜……

殷姝难受极了,难受的哪哪儿都?疼,她想打他,想咬他,甚至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可她这般软弱又怂的性子什么?都?做不了,她不敢,不敢对这天底下龙骨凤髓的上位者报仇。

她甚至骂他也?不敢。

殷姝愈想于委屈,憋得鼻尖透红,眼尾处也?弥漫水色。

正思?绪万千,她闻见头顶落下一道?沙哑到极致的沉吟,似清凉温润的雪水被沙砾裹挟湮没。

“小姝儿醒了?”

随着?话音落下,殷姝下意识绷紧颈脖,岂料这一细小入微的动?作?,又是扯动?得脖颈刺刺的疼。

她险些忘了,自己那细细的颈子也?被他昨夜放肆的噬咬。

这须臾的功夫,姜宴卿的大掌自然而亲昵的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头。

以前他不喜人近身,更尤厌恶女人的靠近。

可自从认识了猫儿,自己对其纯怜楚楚的揽抱是愈发噬之上瘾。在探索抱着?香香软软的猫儿入睡之后?,更是离不得她了。

姜宴卿未睁开眼来?,却埋进了少女的纤长雅媚的玉颈,轻声问:“还难受吗?”

过了好一会儿,察觉少女身子仍僵硬得厉害,他下意识想提着?少女跨坐在自己腿上,然思?及昨夜少女腿儿几乎未合拢过多久,此刻怕是……

姜宴卿眸一黯,将人横抱进怀里。

见娇娃娃还有些似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的呆愣,他捻着?少女的下颌微抬起?来?,柔声问:“小姝儿在怕?”

话音落下,果见人儿颤着?一双湿漉漉的春眸又是一颤,看着?单纯懵懂的稚涩,可如此,仍是撩得人心底痒酥酥的。

再加之两?人早上起?来?,是未着?寸/缕,掌下这张粉嫩到泛着?莹润光泽的玉面上,布着?好几处自己留下的印子……

察觉男子视线变了些味道?,殷姝更害怕了,可她已知自己绝逃不过姜宴卿的手掌心,也?便不再试着?退缩,只捏紧了手心,试探着?问他:“我们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话一出口,亦是沙哑的发疼。

她记得,昨夜自己一直破碎着?唤出陌生的淅沥残吟。

甜糯,酥软。

她觉得羞赧非常,自己难受之余都?不好意思?听。

然这凶狠的恶狼并无觉得半分非礼勿听,甚至愈发听着?,眸底的狼光是愈发燙灼。

思?绪回转,殷姝有些哽咽,她不知道?昨夜姜宴卿对自己所做之事到底意味着?什么?。但?隐约中,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和他也?牵扯不清了。

不,甚至会更深的羁绊。

嬷嬷耳提面命的不能?被人知晓女儿身的身份,被其早早便识破。

交代的不许男子看女儿家身子的事,不仅被他早早阅了,还几乎每一寸都?难逃虎口。

昨夜被那嚣扬起?势的气吞山河之势的蛟蟒驻足过的地方,嬷嬷虽从未提起?过,但?在那般自己都?不知的隐秘深处,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捣碎了嚼烂了。

殷姝可怜兮兮咬紧了还肿着?的唇瓣,一时之间又想将自己藏起?来?。

眼下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呢?

被嬷嬷和哥哥知道?,他们一定会打死?自己吧……

“姝儿怎么?了?还疼着?吗?”

察觉少女面色愈发的难看,姜宴卿轻声问,大拇指指腹柔柔化开少女蹙紧的眉心。

这温润如潺潺流水的一声,其中的柔情蜜意更是溢得出水来?。

殷姝好了伤疤忘了疼,唇瓣里溢出委屈的呜咽声:“姜宴卿,我怕……我好怕。”

少女甜糯却含沙哑的声线此刻蓄满了害怕和委屈, 就连还余有红润娇艳的脸儿亦憋得泛红。

姜宴卿箍住人软嫩腰肢的手一用力,将人揽得更?近了些。另一只大掌托着小姑娘娇生生的面颊。

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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