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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骨肉情】【夫妻缘】【皇家事】【恩

 

直安安分分当着太女,兢兢业业为皇家开枝散叶。

她知道和她姐姐相比,她不算良才,也没本事压服群臣,所以她一生都留连于风花雪月之中。

她常常与俊美男子结伴同游,唯独有一个地方她不会去,也不敢去,那便是—没落的斗芳园。

她感觉那里有太多屈死鬼了,而且那些男子生前才貌各有千秋,她怕他们缠上她,她未必抵挡得住,她可不想开展人鬼情。

她的帝王之路如昙花一现,然后她的长女接任了皇位,刚一继位,其夫就妄议国事,怂恿君主,拒见是非,新帝当即下旨废其尊位,仅立长女为太女。

其子孙后代受其影响,即位之前必先孕育子嗣,继位后专注国事,空置后宫,太监制度渐渐消亡,后宫一应事宜全由女官处理。

本来民间颇有非议,后来想起孝文皇后仙去几十年,君主治理国家照旧井井有条,皇室声望益隆,再加上皇室大肆宣传,百姓就都默认了,反正陛下继位之前就已经有子嗣了,继位后要是难产嘎了,肯定会使国本动摇,万一生多了皇子皇女,岂不是要多花他们百姓的税钱,所以女帝还是别生了,皇后别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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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挚友】

真相终究传到了昔日恩师故友耳中,唐礼赶紧护送李老先生进京。城里城外,喜庆红绸高挂,预备帝后大婚。

他们直奔沉府,求见故人,卫安怀悲喜交加,一时情怯,想见却怕见。

甫一见面,卫安怀就红了眼眶,不断告罪磕头。李老先生也红了眼眶,以手杖抽他,恨骂道:“你何苦独自硬撑?”

唐礼回过神来,赶紧拦着老人家,卫安怀不辨不言,只愧疚磕头,还是左右之人怕出事,硬拉起了他。

唐礼对好友现状感到无力,李老先生倒是一腔怒火,气冲冲地要进宫质问去,他好好的弟子生生被磋磨了这么多年。

卫安怀不愿再起波澜,不仅带累恩师,还会致使社稷不稳,连忙跪在老师面前,阻其去路,陈说利弊。

来时,忧心忡忡,去时,亦忧心忡忡,李老先生还是去见了君主。

哪怕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沉云之不为所动。

李老先生愤恨离去,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弟子登上重瞿车,被迎入宫门。

新后初立,辛景臣就赶紧辞官回乡了,一生游历山河,直到后薨,才敢踏进京城为其送葬。

“陛下只愿同旧人玩新花样,不肯同新人玩旧花样,社稷是稳了,你却苦了一生,我为你痛啊,清河。”辛景臣哀哀戚戚,被崔涧好一顿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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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旅客】

江山面貌新,故人白骨销。

万载歌长生,谁肯长寂寥。

前朝皇陵荒草欺,方圆十里人迹稀。此时一修长人影却出乎意料地矗立在诸多陵墓前,瘦削的手指一一拂去石碑上的灰尘。

安平侯南宫安乐,运威侯崔涧,德安夫人招翎

身影徘徊于陵园中很久很久,直到看见了自己的墓志。

孝文皇后!

他的手停留其上,慢慢紧握为拳。

“哎,那个人,赶紧出来,晚上山里有狼。”小山头上,有人边高呼,边向陵园跑来。

“是樵夫。”不合时宜的机械音回荡在心中。

蹲下的身影缓缓站起,转过身来,看向来者。

恰如琅琅日月,光映照人,神骨清,眉目秀,飘渺绝尘俗。

樵夫呆立当场,回过神来竟然发现那姿容绝世的男子已杳无踪迹,他想起了这片山林的精怪传说,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口中直呼佛祖保佑,转身捡起柴往山下跑去。

被遮挡的一角里,一道人影徐徐走出,他最后环顾陵园一周,长长叹息,然后转身离去。

山下小城热闹非常,城外大榕树下,几个衣着整洁的大娘正唠嗑着,等着回城的公共马车,唯一不和谐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蹲在她们后面的矮墙上,支着下巴,听着大娘们有说有笑,惹来行人频频侧目。

“还是现在好啊,有衣穿,有饭吃,去哪都方便,孩子也养的住”

“前朝更好,听说前朝没灭亡时,老人到了年龄还有养老钱拿,还送米面,要不是前朝一代代改良粮种,我们如今哪有这样的饱饭吃。”

“哎,要是现在还发钱多好啊,我就不用找我儿女要了,他们工作太辛苦了。”

“你说现在为什么不发钱了,难道是人太多了,听说皇上也有前朝皇室血脉呢,都继承前朝正统了,干嘛要废除这个。”

“扯呢,你也信,想占别人家产容易点,当然要学会认爹。”

“你说怪不怪,前朝个个都是女帝,连个皇后都没有,孩子动不动就父不详,现在皇上要立后,我还纳闷呢,皇后是啥,干嘛要立。”

“谁说前朝没有皇后,开国女帝,喻太祖,不就立后了,你们天天看,竟然不知道。”

“都过了几百年了,谁知道啊,我可不像你,天天钻研历史。”

“啥历史啊,我说的是《养生经》。”

“啊!那个是她写的啊,我只知道是前朝某位陛下写的,没想到是她。”

“不是她还能是谁啊,动动脑子,谁有她活得久啊,一百多岁,不然你以为《养生经》为什么能家家户户都有,话说,现在朝廷很多农利技术还是在她研究的基础上开发完善出来的。”

“何止这个啊,她简直是全才,留下很多书稿,很多新政策都是参考了她的书稿,还有部分书稿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写了什么东西,几百年前,人们都是拿她当神来拜的。”

“现在还有呢,我老家那边还留存了一个庙,拜他们两口子,就是香火少了。”

“我咋不知道你谁家孩子啊,干嘛呢?!”其中一个大娘一回头,吓了一跳。

“日头这么毒,不会晒傻了吧,赶紧拉下来瞧瞧,车怎么还不来?”

姑娘对她们笑了笑,轻松跳下。

“我没事,等我相公呢,就随便蹲蹲,听你们说话解解闷。”

各位大娘看她的眼神一下和蔼了,七嘴八舌把她拉到树荫下来。

“你相公也太不靠谱,撂下你一个小娘子在这里,万一遇见了坏人怎么办。”

“没有没有,不干他事,是我太忙了,没空陪他,他先去看他妹妹了,我干完活想找他,忘记妹妹在哪了,干脆在他必经之路上等他。”

各位大娘看她的眼神一下子怜悯了,连自己小姑子家都不记得在哪了。

“等多久了?大中午的,饿了吧,来,吃点东西。”其中一个大娘打开篮子,取出她们踏春后剩下的桃酥。

“谢谢,我正好饿了。”姑娘一脸感动。

投喂成功,孩子胃口这么好,大娘们别提多有成就感了。车很快来了,姑娘同她们依依不舍地道别,然后蹲下来数小草。

山道上,一道人影突然顿住,他似有所感,拉开衣袖一看,小臂突显姻缘线,渐渐绘出繁复高深的图案。

“又一个二十年之期到了。”

“是的。”四平八稳的机械声又响了起来,系统暗自高兴,自从被分化出来跟了新主人,作为向导伴他遨游星海,要是没有这个契约,它怕是永远见不到主机了。

循着感觉,他不紧不慢往小城方向去,然后看见了熟悉的倩影,在榕树下揪草根???

“宝贝,我好想你啊。”未等他上前,姑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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