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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辱

 

越兰时被近戎抱着,一直带进魔君宫殿交由一群侍从梳洗才放手离去。

“滚开!”

越兰时不知是第几次推开想扯自己衣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孤身坐在浴池里蜷缩着,警惕得像一只受惊的动物。

岸上的侍从面面相觑,具是为难的表情。

毕竟受了魔君近戎的命令要好好清理越兰时,殊不知他们半人半魔的样子让越兰时难以放下戒心。

是的,在场侍从的下摆无一不露出黑色触手……若非喜欢扮人,他们连衣服都不见得想穿。

被怪物包围还拉扯衣服,越兰时怎么可能不会汗毛直竖,挣扎不休。

越兰时和侍从们如此胶着许久,一直到近戎都换了套常服进来。

“都下去吧。”

近戎摆摆手,竟半点不介意侍从们没有把差事办好,神情上看着反而十分高兴?

近戎换掉轻甲和手甲,一身黑色常服松松散散,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失去了冷意和杀伐,多了慵懒和随性。

越兰时撇了一眼身后,若非双腿不受自己控制,只怕他早把自己缩到近戎的对角里去。

“快两千多年了,你的神态和脾气和当年别无二致。”

近戎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越兰时表情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盯着近戎,心想:我左右也才一千四百多岁……

近戎发现越兰时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疑惑。

“这就不记得我了?”

近戎脱掉外套,露出光裸的上半身直接下水,一步步逼近越兰时。

越兰时瞬间就慌了神,左顾右盼想找点什么,不消一会功夫便被近戎抓住小臂举起,魔君弯下腰贴近越兰时,二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块。

“本君会让你想起来的。”

近戎吐出的气息十分炙热,张嘴便含住越兰时的嘴唇。

越兰时“唔!”了一声,空出另外一只手去推拒,结果近戎背后的触手横扫而来,紧紧攥住越兰时的手腕。

越兰时半身不遂,两手一旦被桎梏便算是彻底任人鱼肉了。

近戎玩命撕咬越兰时的嘴唇和舌头,根本算不得是吻。

越兰时不会受伤流血但不代表不会疼,不停的挣扎摆头却总是无用,近戎反而抬手紧紧锁住越兰时的下颚。

仙人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近戎一直到自己满意了才收回唇舌,离开时还舔了一下越兰时的鼻尖,他居然完全不意外越兰时的身体不会受伤。

“你的腿脚还是很不好啊。”

近戎在水下攥住了越兰时的脚踝,举起来给越兰时看。

越兰时双手被触手高举,一只脚还被近戎举起来,想维持平衡实属艰难,只能依赖于捆束双手的触手。

“……放开。”

越兰时瞪着近戎道,却不知自己方才哭过,此时自己眼泪汪汪衣衫不整的样子,简直像一只毫无威慑力的惊恐幼鹿。

“怎么放?”

近戎突然笑了起来,攥着越兰时的脚踝折叠着压到他胸前,这个姿势暧昧不清,水下的后穴完全对着近戎……太危险了。

越兰时被捆着的手忍不住攥成拳头,他咬着嘴唇稍稍思索之后,终于放软了神态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觉得呢?”

近戎的视线忽然下移,透过清澈见底的池水很容易就能看清楚越兰时那翁张的嫩穴。

越兰时面上略有被羞辱之意,可他深深呼吸之后说:“魔君此前当真认识我?”

近戎好笑的看着越兰时的脸,一只手伸进水里,并起两根手指直接埋进越兰时的后穴之中

“啊……”

越兰时猝不及防的惊叫,本要低头看看却羞愤扭头,想着咬牙忍忍,结果近戎的手指直接摸到甬道内的敏感凸起,若有若无的抚摸之下轻易就让越兰时开始喘息起来

“这样,还不够证明本君认识你?”

近戎的话让越兰时如遭雷击:是啊,近戎为什么能够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敏感之处在哪?

越兰时正想着,竟没察觉到近戎往他身体里面塞进去一颗小小的药丸,遇水即化……只有近戎知道,这是一颗提升情欲的药丸,他又对着越兰时压近了几分,二人之间只隔着被折起来的腿,几乎一点空隙都没有。

近戎二指在越兰时体内扩张,抽插得越来越快,但并不指着那一处地方按压,简直是隔靴搔痒。

越兰时愈发难耐不已,连喘息都变了味,只觉得后头里面越来越痒了,如万蚁爬行。

“你究竟是仙人……还是妖精?”

近戎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又在越兰时后头穴里面多加一根手指。

越兰时哪还能听进近戎的话,自己那埋在水中的阴茎早已颤颤巍巍的起立了。

近戎若有若无的撩拨越兰时许久,总是在越兰时到临点时忽然按压别处,戏弄越兰时弄得他越发觉得空虚,越兰时本就借着这点抚弄来饮鸩止渴,哪想近戎玩了半天,总是在临到关头的时候忽然收回手,引得越兰时茫然无措,略略哽咽望着近戎。

近戎抿着嘴唇笑问:“你叫什么?”

越兰时眨了眨眼,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下,又微微摇头,似乎被欲望折磨得燃烧了不少思绪,迟钝得理不清楚该不该回答近戎的问题。

“不说吗?”

近戎也不恼,从容的召来一根红绳,绕过越兰时的脖子,又绕过胸前,拧出来好几个结……

最后捆住了一对红乳和精神抖擞的阴茎。

魔君只是轻轻一拨,便引起越兰时一阵呻吟,可这样还是不足以让越兰时满足,甚至越来越空虚,尤其是后面那里。

“……越兰时。”

仙人微微抖着身子终于回答了近戎,他双目通红渴求着望向近戎,这副模样都无需言说,是个人都知道仙人想要什么。

近戎却偏不,听到名字之后只是满意的点点头,仍然只是伸出手指探进越兰时后穴,不轻不重的偶尔用指腹刮过那一小块凸起,浅浅的抽插着,完全不像在扩张,就是存了心的欺负越兰时。

玩了好一会之后,近戎还变出来一个玉棒插进越兰时的阴茎里。

仙人痛得直直抽气,半软下去的阴茎又被体内那一小段属于近戎的触手刺激起立,这触手太小了,比近戎要手指都还要微弱,宛如鹅毛拂过似的。

近戎就坐在水池之上,用触手吊着越兰时四肢在半空,故意不完全进入交合,轻轻的拨过仙人身体的所有敏感之处。

越兰时赤身裸体的就这么被折腾到半夜,终于委屈的哭出声来,配合后穴滴滴答答的流着银丝,可怜极了。

近戎眯着眼笑,支着下巴坐那观赏越兰时哭得愈发凄惨。

越兰时之前被干得狠了也不一定能哭成这样。

直到天光乍亮,近戎看了一眼窗户,站起身煞有介事的伸了个懒腰,越兰时看着近戎站起身,灰暗的眼中满是期盼,一张芙蓉面惑人得紧。

近戎却好似入了佛门的和尚一般,完全毫无所动,直接转身便走了。

让越兰时平白吊在水池上被不断撩拨情欲……

近戎在门外听见越兰时哭得更惨了。

但魔君笑了。

越兰时浑浑噩噩的,连外面的天什么时候昏暗的都不知道。

近戎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换了一套红色常服,款式和昨天晚上的一样,手里还多了个盒子。

越兰时已经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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